我曾经站在西岭雪山上看见过从自己身边飘过的如烟似雾的流云,也曾经躺在天山脚下的牧场上仰望过蓝天上棉花堆一般的白云,但我最不能忘记的还是坐在飞机上俯视的云海。
从踏上机舱开始,二十分钟左右飞机就进入了云层。片刻间,云就在我们的脚下了,一眼望不到边,说它是云海一点儿都不夸张,一朵朵、一层层翻卷的白云可真像大海里的浪花。说它是个变幻莫测的世界也一点儿不假,远处那高高耸立的不是南极的千年冰山吗?冰山下雪豹妈妈正领着它的孩子们在雪地里嬉戏,一会儿打个滚、一会儿翻个筋斗……玩着玩着突然趴着不动了,慢慢地慢慢地溶入了雪地。我正看得入神,眼前飘过一阵轻烟,是西施浣洗的白纱吗?枭枭飘来给人悠悠似仙的感觉。正想着,白纱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潭蔚蓝犹如雪地上一颗璀璨的蓝宝石。飞机带着我们向“蓝宝石”奔去——我们要去掘宝吗?
由不得细想,远处的房子、树木已经隐约可见。再举目望天空,瓦蓝瓦蓝的天空中悠闲得漂浮着雪一样的云朵,如草原上的羊群这儿一堆那儿一群…… 我不禁低哼起: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晚霞是那样的美丽,从黄渐变到绿,又从绿转化成蓝,接着,有了一抹淡紫……晚霞一般是没有任何规定的形状之分,但不会让人拥有一丝丝错乱的感觉,而且感到心情很舒畅。有的晚霞是一层一层的,有厚厚的,也有薄薄的。她的霞光染红了天边的朵朵白云,“红云”变成了一段直通天的那一边的环形楼梯。现在的天空又增添了一份给人遐想的空间……
有时的晚霞是鱼鳞状的,一片挨着一片,有疏有密,大大小小的形状各不相同。大多数情况是红黄相间的。那彩霞也会是黄里透红,红里透紫的,极有层次感。天边飞来一架“灰机”,那轰鸣的声音打破了天空刚开始的寂静,她也在空中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弧线。可我还身临其境,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彩霞在天的那一头,而我在天的这一头,但似乎触手可及,可是每次向前伸手却触碰不到。不过,我想就算触碰到了,也是一碰就散开了。
还有时的晚霞是这边一缕,那边一缕的,每一缕的彩霞都是色彩斑斓的,有淡黄色的,有粉绿色的,有橘红色的,还有浅蓝色的······在日落红的天空映衬下,绚丽的彩霞是那样的烂漫,那样的姹紫嫣红。或许彩霞是因为天上的颜料瓶被打翻了,才洒落在天空中。那霞光的范围慢慢地缩小,颜色也逐渐变浅了,紫红变成了深红,深红变成了粉红,又由粉红变成了淡红,最后终于消失了。金色的霞光,犹如一只神奇的巨手,徐徐拉开了柔软的帷幕,整个大地豁然开朗了……
晚霞的美也一直映在我的心里,我总是会等到傍晚的到来,想再看看变化莫测的晚霞。
清晨,大地上飘着薄雾,像给大地披上了一件轻纱。雾,总是千变万化的,像烟,像云,像纱,给人一种朦胧、迷茫的感觉。
我站在阳台上,伸出双手,想去感受它的存在,可它却像一个调皮的精灵躲开了,只有寒冷的风吹打着我的手。那乳白色的雾把窗外的所有景物的颜色都淡化了,仿佛一切都在雾中飘浮。
我好像站在大海中,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雾阻塞了交通,汽车前进得十分缓慢。慢慢移动的车流,就好像一只只大甲虫站着密集而又整齐的队伍在缓缓前进。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乳白色的雾气之中。
东边的雾缓缓地动着,时而冉冉升起,时而慢慢下降,时而飘来浮去,时而轻轻飘散,时而泛滥迷离。接着,西边的雾也开始蠢蠢欲动,它们摇摇晃晃,仙袂飘飘,但又似动非动,真不知道它们到底是动了,还是没动?不久后,它们翻滚不休,一会儿滚成一团,一会又消散开去,一会又沉于大地。
时近中午,雾渐渐散去了,周围的事物又变得清晰了。阳光温暖地轻抚着每一个人的脸蛋,照得我心里暖洋洋的,却不再有雾中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美丽的雾啊!为什么你来得无声无息,走得也这样匆忙呢?
风,总是神神秘秘,行踪莫测,它的.出现有时会给人们带来无穷的快乐,但也有时不能。
春天,微风缓缓地吹过田野,吹过山岭。嫩绿的小草在地里睡了一觉醒来,慢慢地把脑袋伸出地面,小树发芽了,它们随着风儿翩翩起舞。小鸟快活地在天空飞翔,在尽情地歌唱。风儿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夏天到了,天气总是那么闷热,人们多么希望风儿快些到来。而风儿却变得格外的淘气,总在跟人们捉迷藏。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丝风,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它又跑得无影无踪了,无论怎么都找不到它。嗨,真是拿它没办法!
在秋天来临之季,金风也赶来了。它带着丰收的喜悦,带着神奇的色彩,带着清爽的空气,拿着一支大画笔,把树叶染得黄黄的,把田野、果园染上了金黄色。一切都变得金灿灿的,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再加上风儿那优美的舞姿,更是让人快乐无比。
冬天很快就到了,金色世界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朔风毫不客气地蹿了来,它不像春天里的风那么温柔、贴切,而是来得又快又猛,像是一群饿急了的猛虎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它折断了一根根光秃秃的树枝。在北方,它将正在玩雪的孩子赶回了家。街上的行人穿得像棉花包似的,弓着身子,低着头,缩着脖子,艰难地行走。出门的人也不多,大家似乎都不敢再跟朔风会面了。不过我想,风儿也许并不是有意的,它可能是太心急,盼望着早日迎来新的春天吧!
风的神秘,尽管有时会给人带来一些不愉快,但这也是它的魅力所在。
立春过后,大地渐渐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冰雪融化,草木萌发,各种花次第开放。再 过两个月,燕子翩然归来,不久,布谷鸟也来了。于是转入炎热的夏季,这是植物孕育果实 的时期。到了秋天,果实成熟,植物的叶子渐渐变黄,在秋风中簌簌的落下来。北雁南飞, 活跃在田间草际的昆虫也都销声匿迹。到处呈现一片衰草连天的景象,准备迎接风雪载途的寒冬。在地球上温带和亚热带区域里,年年如是,周而复始。
几千年来,劳动人民注意了草木荣枯、候鸟去来等自然现象同气候的关系,据以安排农事。杏花开了,就好像大自然在传语要赶快耕地;桃花开了,又好像在暗示要赶快种谷子。布谷鸟开始唱歌,劳动人民懂得它在唱什么:“阿公阿婆,割麦插禾。”这样看来,花香鸟语,草长莺飞,都是大自然的语言。
这些自然现象,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称它为物候。物候知识在我国起源很早。古代流传下来的许多农谚就包含了丰富的物候知识。到了近代,利用物候知识来研究农业生产,已经发展为一门科学,就是物候学。物候学记录植物的生长荣枯,动物的养育往来,如桃花开、燕子来等自然现象,从而了解随着时节推移的气候变化和这种变化对动植物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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