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读了《中国文学名著导读》这本著名的书。是长江出版社,主编是:陈智勇和吴雨时两位著名的人。袖珍典藏的一本名书!
这里面我最喜欢看小说篇,小说篇里有几个主要的,是:搜神记、唐宋传奇选、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封神演义、绿野仙踪和红楼梦。我最喜欢看了!
三国演义是我首先看的,我一边看一边画,看得津津有味。
桃园三结义各有各的缺点和优点,他们的缺点就是:张飞太暴躁,关羽太性急,刘备太轻敌。他们的优点就是:张飞暴力很强、很猛。关羽武功高强,信心坚定。刘备兵力很大,而且每一位兵都很忠心、勇猛、坚强。
唉!他们要是能把自己的缺点补上,那就不至于死的那么惨了。什么,你们问我桃园三结义是怎么死的?那我就告诉你:张飞喝完酒以后,就很狂,总是打死士兵,所以士兵在趁张飞睡觉的时候砍下了他的头,把头给了别人,有投靠了别人。关羽也是砍下头后死的。刘备是想为关羽报仇,于是攻打别国,没有打过,被别人火烧连营,回到了属于他的国家,最后脱骨生气而死。唉!
三国里面有最厉害的三名大将,身穿盔甲,骑着战马,手拿锋利的武器。他们就是:赵子龙、吕布、马超。
我可喜欢看三国演义了,书上也很有意思,电视上也很有意思,小朋友们,以后再给你们介绍别的小说。拜拜!
古时候有个叫作乐羊子的人,他娶了一位知书达理、勤劳贤惠的好妻子,她总是帮助和辅佐丈夫力求上进,做个有抱负的人。
妻子常常跟乐羊子说:“你是一个七尺男子汉,要多学些有用的知识,将来好做大事,天天呆在家里或者只在乡里四邻转悠一下,开阔不了眼界,长不了见识,不会有什么出息的。不如带些盘缠,到远方去找名师学习本领来充实自己,也不在活一世啊!”
日子一长,乐羊子被说动了,就按照妻子的话收拾好行李出远门去了。自从那天和乐羊子依依惜别后,妻子一天比一天思念自己的丈夫,记挂他在异乡求学的情况,但她把这份惦念埋在心底,只是每天不停地织布干活来排遣这份心情,好让乐羊子安心学习,不牵挂自己和家里。
一天,妻子正织着布,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她过去开了门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面前的竟然是自己日夜想念的丈夫。她高兴极了,忙将丈夫迎进屋坐下。可是惊喜了没多久,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疑惑地问:“才刚刚过了一年,你怎么就回来了,是出了什么事吗?”乐羊子望着妻子笑答:“没什么事,只是离别的日子太久了,我对你朝思暮想,实在忍受不了,就回来了。”
妻子听了这话,半晌无语,表情很是难过。她抓起剪刀,快步走到织布机前“咔嚓咔嚓”地把织了一大半的布都剪断了。乐羊子吃了一惊,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妻子回答说:“这匹布是我日日夜夜不停地织呀织呀,它才一丝一缕地积累起来,一分一毫地变长起来,终于织成了一整匹布。现在我把它剪断了,白白浪费了宝贵的光阴,它也永远不能恢复为整匹布了。学习也是一样的道理,要一点点地积累知识才能成功。你现在半途而废,不愿坚持到底,不是和我剪断布一样可惜吗?”
乐羊子听了这话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错了,不由得羞愧不已。他再次离开家去求学,整整过了7年才终于学成而返。
乐羊子妻以她的远见和勇气帮助丈夫坚定了求学的意志,而乐羊子也终于以惊人的毅力克服困难,坚持学习。这一切都告诉我们学习需要持之以恒的精神,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我们应该磨练自己的意志,不懈地努力。
郑振铎的这套书写于1930年代,所以整体上,有着明显的时代感,措辞、情绪,生发着“五四”后的感觉,用词新颖又古典,不经意地流露着除旧迎新的热烈,不太同于现代的书写方式。
上卷读完,极能感受到“郑氏风格”的特点,正如作者所说,有的文学史的写作是多人完成的,可能体例纷杂不统一,而一个人完成的作品会明显带有个人风格,体现个人学识态度。是的,透过他这本书,感受很深。
不知别人写文学史是否都会如此布置,但郑振铎的铺陈实在是过于全面摊开了,基本上是按人来一个个陈述,此人生平,代表词句,有名的人多说点,没什么名气的三两句带过,一个一个又一个人地这么平铺直叙着,颇有堆砌之感,看久了,会觉得累,觉得这些人都差不多,各人的代表性词句也都差不多的样子,作者怎么也不嫌累,还是在絮絮地介绍着。
但他并不是无自己喜好的,遇到喜爱的作家和文体风格,一连串的排比倾泻而下,反复比喻,言辞轻快,喜爱之情满溢而出。他是抒情的、个人化的,能感受到他对陶渊明、杜甫、新乐府、变文等作者和形式的喜爱,比如他单拎出杜甫成一个小章节,详写他的遭际和不同时期的诗,在别的作者是没有这个待遇的,比如他用了快一页的奔腾不息的各种新奇美好比喻来表现新乐府的清新自然,滔滔不绝不加修整的情感铺面而来。这些时候的他是从漫无边际的陈列里蹦跳出来歌唱着的。
对大大小小诗人、词人、文章作者和作品,历来有很多的评论集囊括点评,所以郑振铎几乎是博采古代的评论来评价一个人,左一句诗品右一句诗话,文白夹杂,细碎分裂,而不是全然地出于他自己的感想。可以看得出他很下工夫,搜集了不同朝代的人的评述相互参照,当然,有时他也会对前人的定论持不同意见,直言他自己的见解。
只是,述那么多作者的生平,他的表达方式几乎都是凝结史书记载的“官位变迁”,三两句讲完一个人都做了哪些官,卒于什么官位和地方,什么谥号,有的会摘一点逸事趣闻讲一下。遇到一大串不太有名的作者,每个人都这么讲,连篇累牍的,读过以后,满脑子都是“著作郎、知制诰、吏部员外郎、翰林学士、左拾遗、编修、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参知政事”……一点都不文学,也不具美感。只能说,古代的文人作者大都是官僚体系内的,但实在看不出把他们的'官位罗列一遍的必要。
虽是吐槽,不过还是很惊叹郑振铎的博学与深厚造诣,他能将不同典籍不同的人诗句、评论信手拈来,将中外的文学历程随心作对比,还费心搜集了一些插图作参照,信息量很大,对于我这个不熟悉文学史的人来说,那么多的没听说过的古代作者的出现,让人发觉在文学的世界里,存在更多的其实是不知名的人物,这让文学史看起来更真实丰腴。
在郑振铎写这本书的年代,战火已起,或是出于强烈的感同身受,他在叙述那些亡国、流亡的作者写的诗词文章时,格外着力,细推和同情他们的飘零之感,如他所述,本书成书不易,他以及友人已然尽了最大的努力,我这无知小辈这样随意点评他的心血之作当是有愧,这份盛在青瓷碗里食材丰富但有点寡味的“羹汤”,已是他能飨客的最宝贵的珍馐了。感佩之极。
春秋时期,晋国原是一个强大的国家,与齐、宋、秦、楚合称“春秋五霸”。等晋平公姬彪做了国君后,晋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国内的韩、赵、魏三大家族共同执掌晋国的朝政。他做了二十几年的国君,国家越来越衰弱,面临着被韩、赵、魏三大家族瓜分的危险。
晋平公年纪也大了,忽然产生了要学习的强烈***。有一天,晋平公对晋国的乐师师旷说:“乐师,我已经七十岁了,很想学习,恐怕为时已晚了。”
师旷说:“您既然知道时间已经晚了,为什么不点亮蜡烛呢?”
晋平公想:我说时间晚了,是指年纪大了,而不是指时间到了夜晚,他却让我点亮蜡烛,这不是开玩笑吗?他想到这里,便对师旷说:“乐师,我虽然没有什么作为,但怎么说也还是你的国君,你怎么能戏弄我呢?”
师旷说:“我虽然双目失明,但还不至于眼里没有国君您呀!我这样说是有我的道理的,怎么能说是戏弄您呢?”
晋平公说:“你说说你有什么道理?”
师旷说:“我听说过几句话,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听听?”
晋平公说:“最近,我心中很是烦恼,也没有人跟我说真心话。那些大臣都是一些溜须拍马的人,你能跟我说真心话,我当然乐意听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师旷说:“有几句话是这样说的:一个人在少年时期好学,就像初升的太阳一样,光辉灿烂,前途无限;一个人在壮年时期好学,就像中午的太阳一样,光芒万丈,大有前途;一个人在老年时期好学,好像蜡烛的光亮一样,光亮虽然不如太阳,不也比在黑暗中走路更强吗?”
晋平公拍手说:“说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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