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春姑娘来了,她把大地打扮的生机勃勃。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勤劳的小蜜蜂“嗡、嗡、嗡”地唱着歌,飞进百花园里。落在花蕊上,吸着甜美的蜂蜜,忙得不可开交。这时,迎面飞来一群穿着花衣服的蝴蝶。她们在花丛中追逐打闹,翩翩起舞。小蜜蜂看见了,彬彬有礼地说:“蝴蝶姐姐,快来采蜜吧!今天的花蜜特别新鲜!”
蝴蝶对蜜蜂看也不看,说:“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一天只顾着采蜜,这么好的天气还不如跟我玩一玩,轻松一下。”说完,又继续在花丛中嬉戏。
槐树爷爷听见了,也耐心地对蝴蝶们说:“蝴蝶妹妹,小蜜蜂说得对,果实是劳动换来的呀,快抓紧时间吧,免得冬天受罪。”蝴蝶也没有听槐树爷爷的劝告,做了个鬼脸,飞走了。
她们玩过了充满生的春天,耍过了冷酷炎热的夏天,又浪费了金光灿灿的秋天。小蜜蜂更加忙了她们正忙着准备过冬的食物。而蝴蝶还是高兴的玩着。
深秋的冷风已经带来了阵阵寒意,小草枯黄了,花儿也凋谢了,终于隆冬来临,北风呼啸,雪花飞舞。小河凝结着一层厚厚的冰块,大地也披上了雪白的银衣。
小蜜蜂在温暖的蜂窝里,躺在火炉边,美滋滋地享受着自己用辛勤劳动换来的果实,别提多高兴了。可是,那些穿着花裙子的蝴蝶,此时,正缺衣缺食,无依无靠,呆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雪纷纷下着,可怜的蝴蝶被压在雪地里,再也没有苏醒过来了。
蜜蜂是一种十分活跃的小昆虫。无论是鲜花丛中,还是林中草地,到处都有它们那黄黑相问的身影,伴随着“嗡嗡嗡嗡”的声音。
蜜蜂靠什么发出嗡嗡声?在学校,我从《小学自然学习辅导》一书中得知,蜜蜂、苍蝇、蚊子等昆虫都没有发音器官,但它们在飞行时不断高速扇动翅膀,使空气振动,会产生嗡嗡的声音。后来,妈妈为我买了《十万个为什么》,从这本书里我也发现了类似的说法。权威专家都认为:是靠翅膀振动发声。由此看来,蜜蜂之所以能发出声音,完全是由于它那对透明的小翅膀。但我认为,蜜蜂就像所有有发音器官的动物一样,它也拥有自己的发音器官,不是靠翅膀振动发声。
假期里,我到一个养蜂场去玩,在观察了蜜蜂如何酿造蜂蜜的过程之后,我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许多蜜蜂聚集在蜂箱上,翅膀没动,仍然嗡嗡叫个不停。
难道书上的真理也有错误的时候?我因此对教材、科普读物的说法产生怀疑,并开始试验和研究。
首先,我把蜜蜂的双翅用胶水粘在木板上,能听到蜜蜂的叫声。剪去蜜蜂的双翅,也能昕到蜜蜂的叫声。两种方法交替进行了42次,结果表明:蜜蜂不振动翅膀也能发声。
那么,蜜蜂究竟靠什么来发出“嗡嗡嗡嗡“的声音呢?
为了探究蜜蜂的发音器官,我干脆把蜜蜂粘在木板上,用放大镜仔细查找。观察了一个多月,终于在蜜蜂的双翅根部发现两粒比油菜籽还小的黑点。蜜蜂叫时,黑点上下鼓动。如果用大头针捅破小黑点,蜜蜂就不发声了。我又找来一些蜜蜂,不损伤双翅,只刺破小黑点,放在蚊帐里。蜜蜂飞来飞去,再也没有声音。因此,我认为蜜蜂的发音器官就是这两个小黑点。
那么,这两个小黑点究竟是什么东西,又是如何令蜜蜂发出“嗡嗡嗡嗡”的声音的?这个问题还有待于我进一步的研究。
科学的道路是无止境的。自然界中还存在着许许多多我们未知的知识。为什么蜜蜂会发出“嗡嗡嗡嗡”的声音,我的观察结论也许是正确的,也许是错误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够拥有一颗永远勇于探究的心。
春天来了,五彩的花开了,小蜜蜂飞落在花上忙着采蜜。
蜜蜂的身体为黄褐色,长着密密的绒毛,有六条腿,两对翅膀,前翅比后翅大,还有一个“8”字腰。在花开的时候蜜蜂是如何采蜜的呢?它们十分聪明,如果一只蜜蜂发现了一大片蜜源后,立即跳起“8”字舞,告诉同伴们蜜源的方向。唱着嗡嗡的歌声,像一片片金色的云,铺天盖地的向百花扑去。采蜜时,蜜蜂用前腿扒在花瓣上,中间两条腿有两簇长毛,像两把刷子,把花粉刷到毛茸茸的后腿粉蓝里。
蜜蜂的家族有雄蜂、蜂王和工蜂。蜂王负责繁衍后代,一个蜂窝里只能有一蜂王,工蜂负责采蜜、建巢,它们的分工各自不同,筑巢采用圆形构造,蜂房选用最节省空间与建材的六边形柱体结构,上面分布着浅色环形带状条纹,它们拥有天才的建筑才能。它们十分团结,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在他们单位的墙角上烧了一个蜂窝,立即一大片蜂都来了,吓的我和爸爸赶紧跑到工作室里关上门窗,蜜蜂成群的往门窗上撞,死了许多只,它们不仅勤劳而且团结。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首李商隐的诗歌颂了无私奉献的精神,而小蜜蜂正是这种精神的体现。它虽然没有蝴蝶的美貌,没有鸟儿婉转的歌喉,但它短暂的一生却是为人类辛勤奉献的一生。
四川汶川在地震中许多志愿者和警察,不顾自己的亲人还在废墟中挣扎,去抢救受灾群众的性命。他们有着和小蜜蜂一样的品质,为自己做的非常少,为别人做的却很多。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小蜜蜂。
槐花盛开的季节,我随邻村唐支书去采访有名的养蜂能手姜同贵。
走过横在三干渠上的小桥,便望见山坡下花白似雪的槐林。“嗡嗡嗡”的蜜蜂从头顶上飞来飞去,正忙忙碌碌采花酿蜜。
槐花林内一间用帆布搭成的小屋,周围垛满层层叠叠的蜂箱。一位头戴纱罩的中年男子,正在小心翼翼地开箱取蜜。
“老姜,小记者采访你来了。”
随着喊声,那人回过头来,黑黑的四方脸,矮矮的个子,淡淡地回话:“我没什么值得采访的。”说罢又低头忙碌。
我有点扫兴,心想:一来就碰上了顶门门,这人可真有点儿怪。
唐支书很难为情,只好把我引到旁边看果树园的张大爷的小屋,幸好张大爷很健谈,我们就天南海北地谈了起来。
正谈着,老姜提着两瓶蜂蜜进来了。我心里一喜:唐支书和他说通了!那醉人的槐花蜜,似乎渗进了我的全身。我忙起身迎接他。
“张大叔,这是今年的第一箱槐花蜜。您老补补身子。”说完,将两瓶蜜往床上一放,走了。似乎怕我再纠缠他。
“真正是治病需要,他会给的。”张大爷打量了我一会儿又说:“这儿的槐花蜜出名后,一些参观的,有来头的,今天开车来取,明日递条来拿,把蜂蜜都搞走了,真正需要蜜的病人却吃不到。老姜发了牛脾气,不管你头上戴的乌纱帽有多大,统统不给。为了不让蜜漏走,他亲自给病人和制药厂送去。今天,他又要去送了。”
听了张大爷的话,又激起了我采访老姜的兴趣。
这时,唐支书赶来了,抱歉地说:“真对不起,老姜他送蜜去了!”
我却兴奋地站起来,拉着唐支书说:“走,正好现场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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