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初中已经四个星期了,我才知道我们班上有一个姓夏的男生,而且我知道他的名字还是从他的外号开始的。
那天语文一下课,我听见男生在叫:“海鲜出来啦……”之后小夏就从位置上走了出来,我连忙去问同桌,“为什么他们都叫他‘海鲜’啊?”“啊?你竟然不知道,还不是因为他姓夏,名字最后一个字又是榆,所以才这样叫嘛。”我依然不理解,瞪着迷茫的双眼看着同桌,同桌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那是因为夏谐音虾,榆谐音鱼……”我这会儿才明白,点了点头,心想:唉,小夏真可怜,要不我私下给他取个好名字吧,对,就这样办。想着想着,我不禁笑了起来。
我拿出纸,“唰唰唰”在上面写下了三个新名字:夏静、夏雨、夏天。天哪!我这都是想得什么名字啊,不是听起来像个女孩子,就像是要下雨、下雪的,万一帮他起了“夏雨”这个名字后,经常下雨同学们会不会怪我啊?不行不行,我摇了摇头,接着想。
过了一会儿,机智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名字:夏俊郎!嗯……不错,我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真心不错呀,祝他长得又帅又开朗,这样就不会有人叫他“海鲜”了嘛,我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笑了。
但仔细一想,会不会有点花痴啊?不知为何,自己又觉得这个名字太奇怪了,有一种莫名的喜感……念多了,自己都觉得好笑。
算了吧,他还是叫原来的名字吧,我取得名也太奇怪了。Sorry,小夏,我帮不了你了。
此刻坐在桌前读着这篇文章的你,感受过寂寞吗?在闲来无事的岁月里,你会站在阳台上,望着脚下眼前汩汩流淌而过的河,看着它闪烁的亮光,这就是寂寞;蒙蒙细雨,你独自撑着伞行走在潮湿里,这,亦是寂寞。
突发奇想地,有一股冲动,想给寂寞取一个好名字。
寂寞她有一个名字,叫作知己。
幾米写道,“看了一场不懂的电影,却发现周围的人专注而陶醉,我突然明白了寂寞是什么。”我那时才倏忽地明白过来,寂寞,不代表没有人陪伴。有时候你独自一人,却心满意足;可是是否曾有那么一个瞬间,你身处拥挤的人群,陪伴你的却不是热闹,而是寂寞。在这个时候,惟有寂寞才是最好的知己,她来自于你的内心,只有她才最能懂你。
寂寞她另有一个名字,叫作悠然。
谁说寂寞一定是不愉快?谁说寂寞一定会让人不自觉掩面而泣?想想五柳先生吧,他辞别了官场,为的不就是一份寂寞,一份怡然自得?“田园将芜胡不归”,撷一朵清菊,沿着东篱漫步而下,拐角之处,便见南山。想想明朝的张岱吧,漫漫冬夜,独往湖心亭看雪——他又何尝不寂寞?可当我读着他的文章,我只感到雪景的美,并不觉得他有几分难过。“雾凇沆砀,天与云雨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唯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物两三粒而已。有此美景良宵,已然足矣。”
寂寞她还有好多的名字,一个叫作风,一个叫作云。
龙应台爱在寂寞的时候,独自一人站在空旷清凉的客厅里,看着山的另一边,某一朵云缓缓地流过来,穿过客厅,再从打开的明亮的落地窗流出去。这就是她的寂寞。这个犀利而温暖的女子,有着自己的细腻,自己的梦;她小小的世界里怀着希望,怀着憧憬,怀着一份美好的寂寞。走在乡村的小路上,像一阵风,心怀天空的梦。独行之时,你将与其融为一体,在天空、大地、树木和海洋中游走。那是大自然独一无二的寂寞,妙不可言。
寂寞她原来没有名字。
——而我,给她取了好多名字。知己,悠然,风和云。
于是,寂寞拥有了许多的名字。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一只山羊伯伯要去公园散步。
到了中午,山羊伯伯要来家了,它发现自己的钥匙不见了。
它想是不是它的钥匙丢了,还是它的钥匙掉在家里了?于是山羊伯伯跑回家看到了钥匙在家里的桌子上。
邻边的小山羊看见了,就连忙去帮山羊伯伯。
它想了想,就去森林里拿出一根又长又细的木棍。
钥匙被小山羊拿出来了。
山羊伯伯夸小山羊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
一天,山羊爷爷出去散步。
它回到家的时候,山羊爷爷找了很久的钥匙,可是还没有找到。
山羊爷爷想:钥匙是在家里还是散步的时候放在椅子上了?山羊爷爷绕着房子走了一圈,看见钥匙还在桌子上。
窗户还开着,山羊爷爷想用手拿到钥匙,可是距离钥匙太远了,山羊爷爷着急了。
一旁的小山羊看见了,问山羊爷爷为什么这么着急?山羊爷爷把事情说了一遍。
小山羊听了,向一旁又细又长的`木棒走过去。
小山羊把木棒往窗户里伸去,把钥匙勾出来了。
山羊爷爷说:“谢谢你小山羊,你真是个聪明的山羊。
”小山羊说:“不用谢。
”山羊爷爷开心极了。
那棵树上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在深绿的枝叶显得格外触目。我有些惊喜,这确乎是我第一次见得树开花。
这棵树长在旅馆花园的角落里,向后便是一片陡坡。花园后是些山丘,高矮不齐地立着。似乎是刚下过雨,天上积了云,灰沉着一片。
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这树上——它其实很小,也没有甚么叶子。倘若不是那鲜明的红色,恐怕我便注意不到它了。突然奇想,给那棵树取一个取一个名字,记得方便,也好向同伴炫耀,虽然这树有它原来自身的品种和名字。
那么取什么呢?我思索。按我平时的习惯,却不会给一棵瘦弱的树想什么名字。但是我无法质疑那一点红的惊艳美感——便唤作“一点红”?我差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出。这名字恰似给什么动物取得名儿。况且“一点红”便只是红在花,与那树没有什么关联。
这时吹过一阵凉风,我打了一个喷嚏,那花也自摇了摇,像是要落了似的。我想到“落红树”这个名字,却又觉得俗了,像是不论哪棵会开花的树都能这般叫唤。
我围着这树儿四下踱着,空气中隐约有着那种树木的的特有气味。我忽然脚一滑,险些跌了一跤。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树后的陡坡,似乎那红花是在警示你停下脚步。那么叫做“红后坡”?不行,像是给那坡取的名字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了,无论是遇到了什么风景什么实物,我与那树的名字都离不开那“红”字。因为那红太醒目,在一片灰绿的调子中蹦出的暖色,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花。无论那坡也好,树后的山也罢,都不如那“红”。我有点想装糊涂一把,不再思索甚么文艺的名目,直接叫”红树”便了。或许那“红”明日便落了,又或许明日树上开满了“红”。我宁愿相信后者,这“红”毫无疑问是美丽的,令我珍惜的。若叫“红树”,也算是对于它的一种憧憬与希望吧。
天色暗了,没有太阳。我想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异想天开的要给一棵树取名字。我再看着那棵树,第一眼还是只见到它的“红”,怕是到了夜晚,也会这么鲜艳明亮吧?这“红树”的名儿倒也应该是没有取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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