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已经很老了。
对,没错正如你所见,我是一座城,一座承载着太多太多回忆与过去的旧城。
是什么时候才猛然觉悟自己早已在这世上孤独地生活了很多年了呢。或许,是在那些,曾居住于我这座城内的人们逐渐开始消亡的时候。
我隐约记得,很多年前,在我体内生活的那些人,过的很是安逸跟满足。甚至于我每一天大清早地刚刚醒眼,就能听到他们悦耳又清亮的欢声笑语。
嗯,习惯真是个要命的东西。恍惚间又想起了过去那番明媚的光景,可如今,故人终究不复。而城,也逐渐冷清,演变成至今的空荡无人。
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原本喧嚣安详的小城,里面生活的人也会随着时光的飞逝而一点一点地稀少,然后一切归于无。不过想想也是,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人是,城,亦是。
可我还依旧存在着。守着我这座繁华小城那段最后的记忆。
如果你问我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那我也只能说我仅仅是为了过去住在这里的,那些可爱的人们,和过去的我自己。
我漫无目的地伫立在这个遥远又荒僻的地方,漫无目的地整天想些不知所云的东西,漫无目的地发呆回忆,漫无目的地照常睡觉。
你瞧,我的`生活如此之有规律,可不带任何一点情感。
我有时候也会想,我为什么还在这个世界上呢,难道不应该也随着漫长的光阴流逝而去吗。
作为一座城,货真价实的城,我的确并不称职。至少,我现在一直都是只身一人,并不能坚守人们的执念留到最后。
我怀念那时候的人,那时候的我,可我现今已无力改变这一切。
是啊,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我深知这一点。就算是过去笑语声嬉戏声缠绵不绝于耳的老城,也不会永存。
假如,我是那一座城。
可能在若干年后的未来,会在空气的流窜中,年岁的交替中无声地被从外到内地吞噬,并且被毫不留情地风化,然后成为渺小的尘埃。
没有什么,可以铭记我的存在。过去见证这一切的人们,也已不在。
光阴一点一点地荏苒,苍老的年华如同一味叙写着过去的流沙,可白驹过隙岁月流转之后,又有谁会记得我那一纸空城,于这迷幻绮罗般世界深处的时光森林悄然屹立。
假如我是一座城,那我的人生,又该如何续展。
我似乎已经很老了。
对,没错正如你所见,我是一座城,一座承载着太多太多回忆与过去的旧城。
是什么时候才猛然觉悟自己早已在这世上孤独地生活了很多年了呢。或许,是在那些,曾居住于我这座城内的人们逐渐开始消亡的时候。
我隐约记得,很多年前,在我体内生活的那些人,过的很是安逸跟满足。甚至于我每一天大清早地刚刚醒眼,就能听到他们悦耳又清亮的欢声笑语。
嗯,习惯真是个要命的东西。恍惚间又想起了过去那番明媚的光景,可如今,故人终究不复。而城,也逐渐冷清,演变成至今的空荡无人。
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原本喧嚣安详的小城,里面生活的人也会随着时光的飞逝而一点一点地稀少,然后一切归于无。不过想想也是,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人是,城,亦是。
可我还依旧存在着。守着我这座繁华小城那段最后的记忆。
如果你问我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那我也只能说我仅仅是为了过去住在这里的,那些可爱的人们,和过去的我自己。
我漫无目的地伫立在这个遥远又荒僻的'地方,漫无目的地整天想些不知所云的东西,漫无目的地发呆回忆,漫无目的地照常睡觉。
你瞧,我的生活如此之有规律,可不带任何一点情感。
我有时候也会想,我为什么还在这个世界上呢,难道不应该也随着漫长的光阴流逝而去吗。
作为一座城,货真价实的城,我的确并不称职。至少,我现在一直都是只身一人,并不能坚守人们的执念留到最后。
我怀念那时候的人,那时候的我,可我现今已无力改变这一切。
是啊,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我深知这一点。就算是过去笑语声嬉戏声缠绵不绝于耳的老城,也不会永存。
假如,我是那一座城。
可能在若干年后的未来,会在空气的流窜中,年岁的交替中无声地被从外到内地吞噬,并且被毫不留情地风化,然后成为渺小的尘埃。
没有什么,可以铭记我的存在。过去见证这一切的人们,也已不在。
光阴一点一点地荏苒,苍老的年华如同一味叙写着过去的流沙,可白驹过隙岁月流转之后,又有谁会记得我那一纸空城,于这迷幻绮罗般世界深处的时光森林悄然屹立。
1976年7月28日凌晨3时42分53秒,中国河北省唐山、丰南一带发生7.8级地震。强震产生的能量相当于400颗广岛原子弹爆炸。23秒内,百年唐山被夷为平地,242769人丧生,164851人伤残……回溯40年前的震恸,为追索灾难引燃的人性之光,为刻写我们的家国记忆,为夯实全民族的责任与担当,为不负每一个太阳升起的日子。
她,历史悠久,早在4万年前就有人类劳作生息,滦河流域是我国古代文明的发源地之一。1300多年前,唐太宗李世民东征高丽,选择在此驻跸,由此得名唐山。
她,南临渤海,北依燕山,毗邻京津,总面积13472平方公里,城市总人口在1976年地震前已经超过了150万,是河北省域中心城市和经济中心。
她,中国近代工业的摇篮,素有“北方瓷都”之称。地震前,唐山年工业产值约占全国工业总产值百分之一,是中国十大工业城市之一。这里诞生了中国第一座机械化采煤矿井、第一条标准轨距铁路、第一台蒸汽机车、第一桶机制水泥……这里的人们,也因丰厚的工业文明而安居乐业。
“没了,才知道什么是没了”其实每时每刻我们都是幸运的,因为任何灾难的前面都可能再加一个“更”字。-- 史铁生
1976年7月28日凌晨,天气怪异般的炎热,劳作了一天的人们终于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凌晨3时的唐山,似乎一切都和往日一样,夜阑人寂……
杨玉芳,现年66岁,原唐山开平化工厂工人。在他的印象中,地震前日唐山异常闷热。如果一切顺利,他将在第二天与亲戚介绍的女孩相亲。当天夜里入睡前,他还展望了一下未来--或许那个姑娘还和自己一见钟情呢。
赵金华,现年57岁,原唐山市木材公司工人。地震之前,令他记忆最为深刻的是,背着父母和奶奶,睡前问爷爷要了一支烟抽。在半睡半醒之间,他就听见爷爷说了一句--“坏了,打仗了吧!”紧跟着,房子塌了下来。而那支烟,也是他最后一次抽爷爷的香烟。
高志宏,现年65岁,唐山市截瘫疗养院退休职工。地震前为河北机电学院绘图专业毕业生。她清楚地记得,地震前日天气格外炎热,夜里十点天空还是通红通红的。更令她印象深刻的是,全家人因自己毕业归来而高兴不已。当晚,她还做了个美梦,梦见自己坐着火车去被分配的`工作单位报到。只是,火车越来越颠簸……
是时,人正酣睡,万籁俱寂。突然,地光闪射,地声轰鸣,房倒屋塌,地裂山崩。数秒之内,百年城市建设夷为墟土。二十四万城乡居民殁于瓦砾,十六万多人顿成伤残,七千多家庭断门绝烟……
“我们刚到唐山时,看到这座百万人口的城市,除了孤零零的几座建筑,民房几乎全部倒塌。”一位率部赶到唐山救灾的将军震惊了,尽管他身经百战,无数次目睹残酷场面。
山有个神秘而且奇怪的名字,叫佛过山!听村里的老人讲,如来佛要去见玉帝,路过此山在这歇脚,佛过山因此得名。
老家的大门就对着佛过山的东山头,太阳每天都从那里升起。那里的山体是裸露的,石壁陡峭,石壁四周却树木茂盛,百草葳蕤。每次下大雨,石壁上面就会有飞流瀑布的景观,雨过天晴,石壁上就会现出两只白色的脚印,相传那是油盐凼。说是很久以前,山下住着一户人家,很穷,但是人善良孝顺。佛祖可怜他们,在这留下两只脚印,一只脚印可以冒出菜油,另一脚印可以冒出食盐。
这个传说无从考证,但是油盐凼是真实的,至今还在石壁上,城里的专家来考证了几百遍,也没有考证出名堂。这是一个未解之谜。
也许这山真的跟佛有缘,不大也不高的佛过山,竟然有两座庙宇,村里人习惯叫大庙和细庙。
细庙住着一个白胡子的老人,都称他为道士。据说他法术高得很,能呼风唤雨,救治百病。小时候我生病了多半是让他治疗,喝他熬制的苦水,几天就好了。不仅是我,方圆十几里的村民,无论遇到么事都会来找他。比如牛跑得不见了;道士掐指一算,在哪方天可以找到,比如婚嫁喜事,动土乔迁,择日算命更是非找道士不可。据说,凡是按照道士说的去办,就诸事顺利,有人偏不信邪的,多半要出纰漏。
记忆中道士的法术没有真见识过,但是见过他在庙门前练拳,动作很慢。道士还是个有学问的老先生,他写的对联,贴在庙门一侧,那字写得厚重有力。记得上联是:“一山烟雨竹摇风”,下联却没有。他说让风吹不见了。
这个下联让我一直耿耿于怀,他原来的下联到底是哪些文字呢?他不肯说,或者是根本就没有写过下联?让风吹跑了他为什么不再写呢?
这成了另一个不解之谜。
细庙不是富丽堂皇的庙宇。细庙是很简陋的砖石瓦房,明四暗八的结构,四周古木参天,遮阳蔽日,显得阴冷,维独庙门前有一块空地,阳光像水一样从那里泼撒下来,把庙堂的前厅照得温暖明亮。现在想起来,才知道当初设计细庙的工匠还是用心良苦的。
细庙的香火一度相当鼎盛,在巴河流域名声斐然。也许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一座笼罩在佛光里的细庙,静秘幽闲地隐藏在鄂东北的山沟里,如果不是有人前来拜谒,谁也不会知道我们团风还有这样一个神气袅然的地方。
细庙的东侧有一大片竹林,有楠竹有水竹,枝叶蔢蔬,竹影摇曳。夏天我和小伙伴最喜欢在竹林里躲迷猫,嬉闹得满身是汗,忽然一阵山风轻轻吹来,那感觉特别凉爽惬意。竹林中央,有一方池塘,水面常年浮着一层薄薄的雾,道士就是在这提水吃,那水清亮甘甜。道士穿着灰色的长袍站在水边的青石板上,雾气萦绕在他的脚边,那时候我觉得道士就是佛的化身。
寻着竹林深处那条小路,一直往山上走,站在山脊一个突兀而起的石头上面,远远的可以望到山顶的大庙。
大庙住着一位道姑。
据我的奶奶讲,道姑姓张,年轻的时候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子,识得文字,二十五六岁时,父母要她嫁给一个财主,财主年纪大而且是个瘌痢头。道姑死活不同意。旧时风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违,除非她出家。道姑悲愤无奈只好出家,然后一直住在大庙里。
在我的记忆里,道姑就是一个很严肃的老婆婆。很少看到她笑,她偶尔下山,在村里走动,有人跟她打招呼,她总是静静地退到路边,小声地答应。她每次下山,都会有人给她一些油盐,一些大米或者是五谷杂粮让她带回山上。有时她拿不动,我们这些小孩就帮她搬到山上去。
那时候的大庙比细庙冷清得多,到大庙参拜菩萨的村民很少。我想着,是不是道姑的法术没有细庙的道士高明呢?但奇怪的是很多人家都把男孩子寄附给道姑做她的干儿,在简单的倒茶就算拜寄的仪式之后,我也成了道姑的干儿之一。
大庙也是砖石建筑的几间瓦房,比细庙小得多。堂屋里供奉的菩萨也非常少,只有一尊观音神像稍微高大一点,两边立着泥塑的土地菩萨和关公,这样的摆设是非常奇怪的。大庙这样小而且不成气候,为什么要称之为大庙呢?
我常和小伙伴争议这件事,关公是战神,他是用来保护观音的吗?但是观音既然是法力无边的菩萨,连孙悟空都怕她,她为什么还需要关老爷的保护?
大庙的公厅里除了观音菩萨,还有一台织布机。这台木制的织布机跟我奶奶的织布机并没什么不同,但是在庙堂里摆着织布机这是个很奇怪的事。道姑为什么还要织布呢?我们不懂这些,但是织布机让我和我的小兄弟们非常兴奋,都扑上去,这里摸一下,那里扯一下。道姑连忙过来带我们到外面去玩。
大庙的外面有一片桃树林。桃花盛开的日子,满山坡都是红艳艳的,树枝上开满了桃花,地上落满了桃花,钻进那片桃林,就像置身花海,拈起一朵朵落花,能闻到淡淡的清香,蜜蜂蝴蝶在身边飞来飞去,鸟儿在这里叫唤一声,很远的地方就有一声接应,就像在对话一样,特别有趣,山坡下,碧绿的青草掩映着涧沟,清澈的泉水潺潺流淌,大庙这样清幽静美,犹如世外桃源。
那时候我们都很调皮,哪里懂得珍惜美景?记得一次我们抓住桃树的枝丫使劲地摇晃,嘻嘻哈哈地看纷纷坠落的花瓣。道姑慌忙跑过来制止。她蹲在地上,撷取一些花朵,然后默默地在桃林里行走,她走得很慢,嘴里还念叨着灼灼其华之子于归之类的。我们不懂她说的,都以为她在念佛呢。
多年以后我偶然读了几页《诗经》,才知道道姑念叨的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其家”。想起道姑,我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一位灼灼其华的女子,她本该拥有美丽的'爱情,拥有温馨的家庭,她完全应该快乐幸福地生活在这人世间,但是腐朽黑暗的封建习俗却把她逼上了佛过山的庙堂。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倦缩在那个破庙里,多少个风雨飘摇的黑夜,多少次蛇虫野兽的侵扰,有谁知道她一个弱女子内心的恐惧?有谁在意过她的寂寞和悲伤?
那时候我们想不到这些,也不觉得道姑有多么命苦,我们对桃花对《诗经》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们就是一群饿急了的猴子,我们到处找可以吃的东西。
挖毛根,摘桑树枣,抽毛楂,扯马齿笕,偷梨子,打桐子。知道桐子吃不得,也要打下来,咬一口,扔到很远。而最好玩的还是炒野豌豆,在两块石头的缝隙处架起一块瓦片,放上豌豆,干柴细火烧起来,不一会就听到豌豆炸裂的声音,豆子的香味在山坳里散开,我们一边炒一边急得舌头舔着嘴唇。
道姑守在不远处,她怕我们把山上的野草烧着了,总是叫我们小心点。每次我们都要分一些豆子给道姑,她接过豆子的时候,我看到她嘴角弯起一些微笑。佛过山贫穷的日子偶尔泛起一点小小的快乐。
但忽然就出事了。不记得是哪一天,一队人马冲进了细庙,他们把菩萨神像所有他们认为是“四旧”的东西全部砸烂,最后把道士也捆走了。大庙也不能幸免,观音菩萨打得稀巴烂。所幸的是没有带走道姑。
但是到处都说道姑是封建势力的代表,连织布都要供奉菩萨就是证据。这以后只要是批斗大会,就要道姑站在那些坏人旁边陪斗。时间久了,我们以为道姑跟那些坏人是一伙的,我们再也不去大庙玩了。
一年后的冬天,巴河的沙滩上发现了一具女尸,都说是大庙的道姑。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忙着修筑水库,水库就修在细庙的山脚下。人像蚂蚁一样在工地上挖土挑土,大家都汗流浃背,道姑死了就像死了一只蚂蚁。没过多久细庙变成了红星林场,几个单身汉住在里面,大庙在连续半个月的暴雨过后,轰然倒塌了。
就像是一眨眼,我离开佛过山三十多年了,行走在钢筋水泥的城市,老家屋后的佛过山始终是我解不开的情节。每次回去,我都会一个人到山上转来转去,总是拿着手机这里照一下,那里照一下。路,蜿蜒着,荒草掩映的小径,左一脚是痛,右一脚也是痛。
韩寒的新作。边看边笑。
这位从新概念比赛中脱瘾而出的80年代实力+偶像的作家+车手,在书中,一如既往地嘲讽着。
那位自新概念作文比赛后大开眼界的80年代大俗+大雅的读者+学生,在书前,没头没脑地傻笑着。
听说过一些关于韩寒的绯闻,据其亲密同学的高中同学的大学同学的可靠情报。出于对名人的隐私保护以及对自己不八卦的作风的维护,我,将左耳听到的谣言从右耳倒出。
虽然书中还是和从前一样,带有一些敏感且开放话题的内容,但是,思维的缜密与发散、语言的直白与隐晦,诸如此类的光芒多少掩盖了前面的令人不是十分舒服的黑点。
小说的首页这样写道:“这部快速而缓慢的,幽默着忧伤的小说,纯粹的是不需多余的序言的”。同理可得,这部快速而缓慢的,幽默着忧伤的小说,纯粹的是不需多余的的。
今天终于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将<一座城池>看完了,一直不太明白韩寒和郭敬明到底两个人的区别在哪里?读完此书,总算开始对他有了一点了解。
他,外表很帅很酷的年轻小伙子,爱开赛车,有着年轻人的放荡不羁和这个年纪的叛逆,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孩子,竟从他的笔下写出的文字,小说里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他的手笔如此老练到位,在幽默了一把使读者发笑过后,留下的是讽刺二字……耐人寻味。可见他的思想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年龄。如果说高考是一部***人的机器,那么这个说法我赞同。虽然不绝对,但至少将我们这样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压抑得快成神经病了。
韩寒,曾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入决赛。决赛时迟到的他竟以<杯中窥人>获得了大赛的一等奖。我不能说他是个怪才,但至少是个奇才。
有那么一个故事,说一个狼养大的孩子到城里来,可没几天,那个孩子竟连家门也不敢出,稍有些动静就会把他吓得躲到床下。众所周知,狼是凶残的动物,不过继承了它凶残的人却无法在人类社会中生存。因为狼的环境约束着它许多不为人知的道德,如不自相残***。显然,在人类的城市中,这一切都被颠覆了,孩子的世界观被狠狠揍了一拳,他哪里还能不害怕呢?于是,这是一座城池,而不是一座城。
当然,如韩寒笔下最后一丝怜悯,在这个城池中所有人都疯狂与残忍了以后,世界的烛光依旧颤抖地亮着。或许是美好的期望,或许是真的还有希望。孤岛的生存法则是信任,希望,还有爱,我们城市里真比孤岛好不了多少。
当记忆中最美的烛火还亮着,我依旧记得世上的美好,我依旧会害怕,我依旧会逃跑,更重要的是,我依旧坚守着自己该坚守的东西,那么安宁终会降临在我身上。
拜金的开着车,养的排着衣架上不同的服饰,我们并非只在独处时揭开人性的自己,当你把零落的纸张打开,那是另一只眼睛在注视你。
天真,最后一丝福音,我豁然开朗。
“你是害怕了吗,还是别的什么?”
一声号角划破天空,我吃了一口腥臭的泥土,狼狈地任凭衣衫被枝杈钩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摸索一条出路。我看见那些黄皮肤的人生生咬下一口黄皮肤的肉,接着我被自己绊倒。又是一声号角,切断了我与生命的联系。我自己也是黄皮肤。黎明刚好来到……
我们在一座城里做着这么一个梦,千万人在一座城里也做着这么一个梦,因为恐慌所以反而,然后反抗恰巧成为了遵从。人说,恨即是爱。我们最恨的是自相残***。
某天我去拜访某领,他说,小朋友,不要总是打扰大人做事情。“啪”,我的博客被封了。因为我打扰了大人做事情,大人是权威,我打扰他就是我不好,必须受到惩罚,让我不能说话,以此附和我是小朋友。大家一起来封***,就比“大家一起***人”少了点暴力,多了份血腥。其实,这也不能怪大家,只是环境而已,很少有人能跳出来指责自己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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