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顿时,天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从空中倒了下来。淋湿了马蒂尔德的衣裳。
听了佛来思节夫人的话,玛蒂尔德如被冰雪,她没有再说一句话,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回到家,看见丈夫,就大哭起来,边哭边叫:“亲爱的,你知道吗?那串项链是假的!你知道吗?那串项链是假的。”路瓦栽不知怎么回事,迷惑不解地问:“怎么了,亲爱的?什么是假的?”路瓦栽夫人解释道:“就是我从佛来思节夫人那借的那条项链,是假的,是假的!”并把路上的情形告诉了他。“啊?!”路瓦栽先生不相信,于是他找到佛来思节夫人证实这件事。 结果这件事是真的。
马蒂尔德十分失落,整天躺在床上想着什么。路瓦栽看她如此的伤心,总是想办法让她开心,并开导她。过了几天,马蒂尔德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兴奋的对丈夫说:“我想通了!是这串假项链使我懂得了生活,让我在这十年里,没有虚度光阴,过得充实而快乐。所以,我要感谢它。要更努力的生活。”
路瓦栽先生很高兴,于是他们夫妻俩都振作了起来。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又过了5年,他们家经济状况明显改变,马蒂尔德过上了以前只能在梦中才能过的生活。并为路瓦栽生出了一对龙凤胎。从此,一家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玛蒂尔德也很激动地反抓住福雷斯蒂埃太太的手说:让娜,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的项链呢?福雷斯蒂埃太太地说:糟了,我把它送给我的侄女啦,那怎么办?玛蒂尔德听罢,差点晕倒:这是我十年来的心血,我真不知道该怎做。福雷斯蒂埃太太也知道好朋友的痛苦,这一定要还给她的,既然项链不再,就还钱吧。于是,福雷斯蒂埃太太说:回去,我让丈夫把钱还你吧,这是你应该得到的。玛蒂尔德露出了微笑,她点点头,心想总算无白付出啦。
第二天福雷斯蒂埃太太的带着忧伤表情来到玛蒂尔德的住处说:我丈夫说他没欠你钱,不还。玛蒂尔德想过回以前的生活的希望破裂了,难道我要一辈子这么穷,这么苦吗?她不紧这样问自己。玛蒂尔德的丈夫说:他不还,我们就上法庭吧。我们不能白干了十年活。福雷斯蒂埃太太,你能为我们作证吗?福雷斯蒂埃太太很为难,一面是自己的丈夫,一面是自己的好朋友,还是私下解决好。于是她用安慰的语气说:我再劝一劝我丈夫吧,钱一定会给你们的。
福雷斯蒂埃太太已经劝得口干舌燥了,但她的丈夫还是不答应,甚至发火了。福雷斯蒂埃太太只好用狠的方式说:你不拿钱出来,我们离婚,我要把孩子带走。她的丈夫听罢,觉得为了几个钱搞得妻离子散,传出去能听吗?于是,他只好面带妥协的微笑说:亲爱的,不用动气,我现在就把钱给你。福雷斯蒂埃太太终于笑了。
韩麦尔先生呆在黑板前,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散学了。——你们走吧。”
唉,可怜的人,他就要走了,离开这个拥有他一切的地方,离开他的三尺讲台,离开他最深爱的的祖国,我们所有的学生都不约而同的到了教室门口,目送我们的老师,我们最敬重的老师——韩麦尔先生。
我想我们在座所有听过韩麦尔先生的课的人。都不会忘记韩麦尔先生的最后一个举动,也不会忘记他在黑板上写的那2个大字:法兰西万岁!
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教室。这里已经不再教授最美的文字-法兰西文了。那些该死的家伙。普鲁士的坏蛋们,侵略者们。就是他们夺走了我们身为法兰西人的尊严,我们的语言。也许今后我还会在这个教室里继续上课,不过会变成完全陌生的老师了。是普鲁士的那些坏蛋们派来的教德语的新老师了。这太残酷了,我看见普鲁士军队的人已经开始拆下那些挂在店铺门口用粗粗的粉笔写的法文招牌,他们要换上他们那万恶的德语的招牌。我不禁在想,当我以后背不出那些德文单词的时候,普鲁士的老师绝对会拿着戒尺狠狠的打我,而且脸上说不定还会带着阴险的笑容,这些对刽子手的民族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我不禁悲伤起来,想想自己以前,旷课去玩耍,去抓蝴蝶,去恶作剧,去到处淘气。只是觉得老师会一直教我们法语,少上两节也没关系,而如今,再也上不了法语课了。我不禁低头哭泣起来,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按住了我的双肩,我回头一看。噢,原来是赫叟老头,依然带着他那副在教室里的那副大大的眼镜,“回去吧孩子,别再想什么了,只要记得你流着的是法兰西人的血,无论这块土地属于哪个国家,你一定要记得我们都是法兰西的子民。法兰西万岁!”赫叟老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是啊,我们是世界上最浪漫,最向往自由的民族,法兰西民族。德国的践踏只是暂时的,我们终有一天会挣脱奴隶的枷锁。重新挺起胸膛说!我们是法兰西人!
虽然失去了自己的语言,但是法兰西的意志与心情,永远都在我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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