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有四口人,虽然不怎么富裕,但生活却过得很美满,很温暖。
我的爸爸是搞运输的,在上海运输公司工作,一个月只回来一两次而已。他虽然很辛苦,却不曾放松抓我们的学习,如果我们有什么不明白,他就循循善诱地指导我们。在考试期间,我想透口气,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的妈妈和蔼可亲。她每天都要承担全家的家务。妈妈虽然有很多家务要做,可她从来不要我们帮忙,总是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温习功课。所以我们很感谢妈妈,在妈妈在家的时候,我和妹妹回很乖,不给妈妈捣乱,以便减轻妈妈的负担。
我的妹妹今年7岁,上幼儿园中班。别看她和我是同一个妈生的,可性格却大不相同:我的性格是十分安静的,可妹妹的性格却跟我的性格相反,是吵闹的。家里人都拿她没办法。
谈到我的脾气,就跟钢铁一样的硬。有时候和同学吵架,虽然心里头是服了,但是口头上是决不认输的。
我们一家人相处融洽,互相关心,相互体贴,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大家都会互相帮忙。生活在这样一个美满的家庭里,我感到十分幸福。
看着外面“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妈妈提议全家出去打雪仗,大家都举手赞同。
在“飞雪带春风,徘徊乱绕空。”的楼下,我们各自寻找掩体,我选中了石板后方为基地,这里进可攻,退可守。妈妈选中了长椅后面,我心想:哈哈,妈妈这下你可要惨喽!再看看爸爸站在香樟树旁扔出一个雪球,正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和妈妈。我赶紧躲在石板后准备十个雪球。
我和爸爸如狼似虎的扑向了妈妈的“基地”,妈妈顺着椅子缝隙,看我们来偷袭,急忙丢了两个雪球,我灵敏一闪,雪球砸在了树干上,我的眼镜爸爸就没有我幸运,他眼镜上的霜让他躲闪不及中了雪球,下场时他还愤愤不平的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妈妈嘿嘿一笑转过身来猛攻我,我左闪右闪,最后趁着妈妈团雪球时向她扔出一个“超级”,妈妈逃离她的基地,路上她且战且退,观战的爸爸也按捺不住,偷袭妈妈,妈妈被突如其来的雪球砸中,我和爸爸哈哈大笑,妈妈也不示弱左右开弓成了双枪老妈。
混战中我们也不管谁输谁赢,就像妈妈说的输赢在此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个雪花飞舞的下午全家在一起玩的很开心。
清晨,踏着阳光,走来了。
“咕咕——嘀——咕咕……”动人的鸟啼小心翼翼地钻进我的房间,在耳畔舞蹈着,在为这静静的清晨舞蹈着,如山间小路般百转千回,又似雨击窗棂般清脆。她将清晨的寂静撕开一角,等待着清晨的变奏曲缓缓走来……
“吱呀”隔壁爸爸妈妈的大床轻轻唤了一声,两双拖鞋的声音几乎同时在地板上响起——“咚,咚”那是爸爸稳健的脚步,如鼓点般有力;“踢踏,踢踏”那是妈妈细碎的脚步,如落沙般轻快。
“哒哒哒——轰——”煤气灶上的火苗也许已被唤醒,以蓝色的热情拥抱着锅底,他们唱着、跳着,憧憬着食物渐渐飘出的香味儿。
“哗哗”阳台上,水流轻快地敲击着桶壁,为正在进行的合奏兴奋不已。睡眼惺忪的塑料桶被刚刚跳入的抹布逗乐了,他憨憨地笑了,“咚咚”地拍起了手,应和着跳跃的节拍。
那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啪——”抹布一个俯冲趴在了地板上,“嚓嚓——”抹布随着爸爸移动的大手,在我的\'房间里溜达着,轻轻带走了昨夜的浮尘。我的耳朵敏锐地捕捉着身边的音符,可是眼皮却像两块异极的磁石,紧紧吸在一起,拒绝分开。
脑海中,一幕幕往事再次浮现:尖利的刀片划破我的手臂,一阵阵刺痛让我哭喊,那是护士在测试过敏原;检查报告上,“严重尘螨过敏”几个字触目惊心,与爸爸妈妈紧皱的眉头交替闪现;每晚睡前往舌根底下滴脱敏药水成了我的必修课,“润宝,乖!”只要听到这句话我就会伸过脑袋,乖乖地把舌头卷起……而每天早晨擦地板也就从那时开始成为爸爸的习惯。虽然现在我的过敏症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但这清晨的变奏曲却从未停过。
轻轻把头探出温暖的被窝,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正好遇上爸爸含笑的眸子:“润宝,醒啦?”他利索地直起身,几步来到床前,按下音乐盒上的按钮。一曲悠扬的古筝乐,似潺潺的溪水,缓缓流淌,我仿佛也成了一条欢快的游鱼,徜徉在清亮亮的水中……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我跟着康震教授吟诵起李清照的《点绛唇》,那个娇俏的少女似乎正躲在青梅树后朝我含羞微笑呢!
“起床啰!”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三下两下套好衣服,直奔卫生间。“乒乒乓乓”清晨变奏曲又加入了热闹的新旋律……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