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正迈着轻快脚步向我们走来,小草钻出了地面,柳树吐出了嫩芽,迎春花也绽开了笑脸。“沙沙沙”,春雨下着,是春天的声音吗?
我要和春天聊聊天。我问春天:“你是画家吗?”
春天点点头,看呐,灰白的天空变得湛蓝湛蓝,光秃秃的树枝上变得嫩绿,大地上花儿的色彩数不胜数。
迎春花也是娇黄的。我不禁对春天说:“你真厉害,大地被你涂上了富有生机的色彩。
春天摇摇头,谦虚极了。
我又问她:“你是个音乐家吗?”
春天也点头,听呐,鸟儿在春天的指挥下,停在电线上,放开歌喉:“唧唧喳喳,唧唧喳喳。”
小溪重新奔流起来,哗哗哗,我侧耳倾听:“真美妙啊!”春天挠着脑袋,咯咯地笑了。
我说道:“春天,你真可爱,你是舞蹈家吗?”
春天做做鬼脸:“当然咯,我可是大自然的舞蹈家,大家都跟着我跳呢!”
春天的话不假,瞧,柳树摇起自己的绿辫子翩翩起舞,小草柔柔眼,在春风中,也开始跳舞,蝴蝶也在花丛中飞舞,春天真是舞动了大地。
我睁大眼睛:“哇,春天,你真不愧是个舞者。”
春天用手摸摸我的脸,问:“人们对我的印象怎样呢?”
我拍拍春天的肩膀,说“很好哇!你的到来让我们脱下沉重的冬装,换上了漂亮的春装,你带来了温暖,驱走了冬日的严寒,还让大地恢复了生机。”
春天兴奋地问:“真的?”
我拍拍手说:“当然是真的!”
“哈哈哈!”我们相视一笑。
春天要接着唤醒生命了,我和她握握手,看着她跳着舞,唱着歌儿远去。
“看你又瘦又小的样,在我旁边干什么”,牡丹对小草说。
“你凭什么有存活的权利,你应该生长在垃圾站旁”,一支蔷薇花对他吼道。
这只苦命的小草恰好生在了这两只高贵而美丽的花中间,几乎每天都要受到她们的辱骂,可他从不低下头,仍然顽强地活着。
有一天,我来坐在他旁边和他说说话。时间长了,那两朵高贵的花觉得骂他就象侮辱了自己,她们都背对着小草,做着成为花中之王的白日梦,而小草只是屹立在风中,让游人觉得那都需要绿色。
我对小草说:“你每天都听他们的讥讽,你不感到难受吗?”小草在微风中快乐的跳跃,对我说:“没有,那只是他们认为我丑,我不应该在这里,我相信还是有很多人是喜欢我的。”你不想去报复他们吗?小草微笑着说:“她们毕竟是漂亮的花,也为大自然贡献了美丽了,我没有权利去伤害她们,”小草开始摇曳起来。
我想,小草有这么宽容大度的心,我又想到我,每当别人讥讽我时,我就会生气的再还他一句,争来争去,结果吵得两败俱伤。
从和小草的.聊天中,我明白了很多很多……
在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一株枯黄的小草,于是,我蹬下来问他:“小草你怎么了?”
没想到小草竟然生气的口吻说道:“你们这些可恶的人类,到处排放污水,把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给毁了,你看,这原本里的鱼儿都死了,就连我们这些长在河边的小草,也跟着遭殃了,我们的身体都枯黄了,不久,我们就要枯萎了!”听到小草说的这一段话,我不经陷入了沉思。
看着湛蓝的天,翠绿的林,我无法想象在不久的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报复,报复……”动物们向人类投以复仇的目光。这太可怕了,我无法继续往下想。
小草又说道:“你们不要在污染环境了,还给我们一个美好幸福的家园吧!”我又回想起以前来。
小时候,这里的水,是多么清澈;小时候,这里的鱼,是多么的多;小时候,这里的树,是多么茂盛。一切都变了,变了,好想回到从前,快乐地玩耍,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愿意,尽心尽力地保护大自然,但是往往只有失去了,才懂的珍惜。
在这次与小草聊天中,我明白了,地球,不仅仅属于人类,还属于地球上的所有生物,我们不应该污染环境,小草,对不起!大自然,对不起!母亲,对不起!
“地球母亲,您在哭什么?为什么你的脸色那么差?血液那么脏?头发一根也没有?”“你不知道啊!人类他们不断地向大海里仍垃圾,弄得我脸色差、血液脏。人类还不断的砍伐树木,弄得我头发一根也没有。”
“那您为什么不惩罚他们呀!”“我也惩罚过他们,向:洪水、沙尘暴、干旱、地震、雪崩······一些惩罚,可事情过去了还是一个样子。”“那您可以不管他们的.死活。”“可······可他们必尽是我的孩子呀!我下不了手啊!”
说到这里,地球母亲在一次留下了伤心的眼泪。
为什么人类不能哈哈的保护地球母亲呢?
“希望是个有羽毛的东西,它栖息在灵魂里,唱着没有歌词的歌曲,永远不会停歇。”
我正在读美国诗人狄金森的《希望》。希望是多么美好的呀!我闭上眼睛默默祈祷:上天,让我和希望聊聊天吧!
这时,一朵棉花似的云,飘到了我的脚底,带我飞上了宝石般的天空。
“你好,我听到了你的祈祷,所以让棉花云接你到这里来。”这是希望在用她温柔的声音向我做出解释。
我睁大了双眼,面前这朵五彩的云上坐着一位天使,浑身散发着金光。
“你你是希望?”我惊讶的问她。
“是的,请问:你有什么问题吗?”她微笑着回答。
“我我想和你聊聊天。为什么我在现实生活中看不到你呢?”我认真的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她微微一笑,对我说:“谁说的,你当然能够看到我,只不过我在现实生活中是无形的。”
“无形?”我脑袋里全是问号。
“你想想,我的定义是什么?”她严肃地问道。
“你的定义是期望你在地震中期望过!”我激动地叫起来。
“是的,”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其实每个人出生时,我就把希望放到他们的心里,只是他们从未发现。当遇到灾难时,有人能从心里发现希望,有人却只能得到绝望。”
“是的,”我点点头,“我在书上读过这样一篇故事:汶川地震那天,有一位母亲的女儿不幸身亡。这位母亲并没有绝望,反而将自己的希望给予了其他孩子。她和救援队一起救人,每当救到一个没有母亲温暖的孩子时,她就会充当这一阵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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