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因此镜子总能映照出最真实的自己,它就像是魔镜似的,缷下在世俗前的面具,放下在人世间的重担,什么都不剩,只有未经过雕琢、佯装,那个真实的我。
儿时我们乘着仙鹤,来到这个新鲜的世界,睁着牛铃般的大眼,露出天真可爱的笑容,好奇的绕到镜后,想看看是谁和我长的如此相似,这时的镜子映下我涎着 脸,好奇探索世界的微笑,长大些,上了小学,喜爱背着比我人还高的书包,穿着制服,左照照、右看看,露出期待上学的眼神,这时的镜子映下我渴望学习、期盼和同学相处的神情,现在的我,是个被压迫在庞大升学体制下的“书奴”,啃食着书本,嚼食着新知,做一只来不及消化的啃书虫,这时的镜子映下我被淹没在书海 中,盼着抓住一根浮木那徬徨、无助的眼神。多少次,我迷失于这个烟波缥缈的世界,伫足不前,因为我忘了来到这个世上的原动力,回头望望吧!在这面记录成长的魔镜中,拾起好奇的心与渴望学习的神情。
难过伤心时,我喜欢伫立于镜前,尽情的哭泣,不需将泪水锁在眼眶中,最后擦干泪水,给予镜中的自己一抹坚强的微笑,重新补充能量。生气时,我喜欢伫立于 镜前沉淀心灵,让自己降温,检讨愤怒时不理智的行为。快乐时,我更喜欢伫立于镜前,露出自信的微笑,成功的喜悦,像是和朋友聊天似的,与镜中的自己分享。这时的镜子是一面记录酸甜苦辣的魔镜。
镜子,让我看见过去与现在;镜子,让我看到快乐与悲伤,有多久没有细细的看过自己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忘了用心照镜子,寻寻觅觅,寻一个最真实的自己,觅一颗不用假装,最简单的心。
上课了,数学老师发了前几天的试卷。我很紧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满分。试卷发下来了,我一看,我打了100 分。我很高兴。老师对我说:“这次你是全班第一名。”同学们都为我鼓掌。
放学了,我高高兴兴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道两旁的花坛里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有红的、粉的、黄的、紫的……它们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美丽。我仿佛听见它们对我说:“你真是一个学习好的孩子。”我向它们摆摆手,加快了脚步。一进家门,我急忙把卷子给妈妈看。妈妈说:“儿子真棒!
你再把卷子上的题好好看一下,加深一下印象。”我走到学习桌前坐下,从第一题向后看。看着看着,我发现第五题我做错了,而老师却给我打了对号,这道题可是5 分啊!看来,我这100 分并不是真实的成绩。我想,如果我跟老师说了,那我只能得95 分,就不一定是全班第一了。怎么办?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我决定第二天跟老师说。
第二天一上数学课,我就拿出卷子,小声对老师说:“第五题我做错了,您看?”老师看后,想了想说:“如果改过来,你就只能得95 分了。”我说:“我要真实的成绩,更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
老师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拿出笔,把试卷改了过来。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了我,大家又一次为我鼓掌。我想,下次考试,我争取得一个真实的100 分。
一开始流连于网络,我因为游戏,后来流连于网络,我因为小说,直到看过一篇Excel式的文章,才幡然醒悟——流于表面的作文是个什么东西,我光是看到一篇作文的题目我就能总结出这篇作文的中心思想来了。
作文嘛,学霸的总是渲染渲染再渲染,我想如果他们学美术,一定能把梵高的《向日葵》原汁原味地画出国画、油画、水彩等等十几种不同的风格。
但是我不是学霸。于是乎,我看不懂这片伪装网下到底埋藏了什么东西。
下面的作文就没什么看点了,基本上就那么几条,你没有学霸的风格与能力,干脆就别揽那个瓷器活了。并不是说每个人除了学霸就无法前进一步,谁说我的文笔“直截了当”?
我就喜欢欧洲战场风格的唯美白描,这很曲折,但我们不可能只活在自己的梦中。明末文学家张岱就一生活在自己的梦中,甚至连自己的世界都没有进入,我活在了自己的世界,就像旁观者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共生的世界。
我不愿伪装。但我不明白,什么是真实?
我要说一段事实,或许我们“共有”过的事实,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否会有这样的经历,但我想说,这对我来说是真的。很简单,因为我的考试作文,曾经被老师拍在了我的脸上。上面的三十这一对可笑的组合数字直接把我从旁人的眼光中彻底堕入地狱。
“你,没希望再写作文了!我还是建议你别在文科上发展,你的数学差,还是去补一补理科吧!”
谁也不会知道,这句话对于一个在文学梦想的道路上突然被宣判死亡的学生来说有多么痛苦!它就像舞蹈者失去了双腿,射击者失去了双目,写作者失去了灵魂,从军者失去了信仰一样!
这还是文科!
我喜欢写作,可是却不愿去写那些千篇一律的文章,那没有灵魂,不管用多么华丽的词语来修饰,我看到的只是一颗苍白的心,一种麻木的灵魂。我曾经在考场作文中有过创新式思想,可是新的作文总是在不断的洗刷中变好,成为一颗启明星,直到现在我翻阅起我的“创新”作文时,都发现有可改之地,改一遍不行,改两遍还不顺眼,改三遍还可圈可点,总觉得有些不完美,直到我改的无法可改后,才发现我这篇作文写得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了,旧的东西只剩下了我一开始的思想。
选择伪装还是真实?我想选择真实,因为不论多么苍白的语句,我要暴露出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洗刷这些苍白,直到它白得在外人看来是一种极度的渲染,甚至朴素的只剩下了白时,我便步入了我的灵魂。
文学,我看到的是两种境界。一是流动的画,二是来自灵魂的歌。人一生的信息来源百分之八十来自于眼睛,流动的画,就会让我们感到一种美的感受,它是流于言表的',直接震颤人的心;但灵魂的歌,真正会成为永恒,他对人不是一种满身寒战的感觉,而是属于灵魂的荡漾——证明,你不是一潭死水。
世上少不了伪装,有的伪装善良,有的伪装万恶,有的伪装真实,有的伪装虚假,可任谁也不可能伪装灵魂。他是一个人最内在的感受。撒一个谎需要一千个谎来演示,可是真实的面永远是一片空白——你可以尽情书写你的光明。
这个世界有着无数面具,可是我们却需要这些面具;我们善于伪装,却无法伪装;我们可以选择伪装与真实,可是我们却不能污染一个人最深处的灵魂。
伪装与真实,我绝对不可能选择一样,因为,当我们剖去无知与愚蠢的外壳,剩下的,唯有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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