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格外炎热。
炎热的天气让人感到烦躁。学校到家还有一段路连一处阴凉的地方也没有,我只好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快步走着。空中的小鸟们仿佛也受不了,“叽叽喳喳”的叫着,这原本优悦的“歌声”此时也不在优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下来,喉咙早已干得说不出话来,此时我心里只想赶快回到家……
这时,一阵争吵声打断了我,我停住了,由于好奇心,便想看过究竟,我抛开了炎热,挤进了人群:
“你瞎眼了吗?”一位青年人说道。“你才瞎眼了,你干吗踩我?”“你真可笑,是你的脚自己伸到我脚下的,还要怪我踩你。”“你这种人不讲道理,真不讲礼貌。”“你才是蛮横无理,你才不讲礼貌了。”……
一番吵闹,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各讲各有理,各说各有礼貌,可是他们真的懂礼貌吗?
这不过是件小事,如果踩到别人的这人道声“对不起!”,被踩的'一方便相应的回声“没关系!”短短的六个字就可以化解一场争执,甚至“战争”。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必然会有争执。
大家不妨想想,懂礼貌的好处,能让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解!我们希望和平呀!
“对不起,没关系。”短短几字就能让我懂得这么多,我不后悔晚点回家,不后悔在这炎热的路上多呆一会!
人是感情动物,也是群居动物,所以人与人之间不免有来往,有交集。有的人把友情,亲情看得高于一切,甚至超过自己的生命。当然,善待他人无可厚非,但不能对他人抱有很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的爸爸喜欢交朋友,只要是他接触过的人,哪怕是天南地北的,他都要结交,无条件请别人吃喝玩乐。对于他身边的人,他更是真诚相待。
在我们家生活极度拮据的情况下,他对朋友依然很奢侈。有时宁愿自己不吃也要让朋友吃好。记得我上二年级时,我们家庭条件很差,姊妹多,爸爸工资又低,别说吃好的了,连粗茶淡饭都不接气了。常常饿着肚子。妈妈为了省下吃的留给我们吃,经常不吃家里的饭,只要稍微改变生活,他都是让他的同事来饱食一顿。他就没想想自己过得什么日子,都食不果腹了,妈妈一说,他就斥责妈妈小气,没有格局。这种情况持续了六七年,直到他的那个同事调走为止。
他调走以后,爸爸认为他会给他联系亲密呢,谁知一走就杳无音信。爸爸没有抱怨他的一点意思。
爸爸不仅对他的同事是这样,而且对他的身边人也是这样。尤其对待亲戚,更是真诚相待。没事时总是带上礼物走亲串友,而且表现得特别慷慨大方。就拿二姨的儿子结婚这事说吧,别人都拿二千,爸爸竟拿五千,要知道五千可是妈妈三个月的工资啊,可他一点儿也不心疼。妈妈对他的`这种做法也是看不惯,但也无奈,就顺其自然吧。
转眼间,我姐姐考上大学了,我们家带升学宴,请了几桌要好的朋友来,谁知他们都没来,就几家亲戚来,来了只随礼1000元,这时爸爸才明白:不要高估自己和任何人的关系。
经过好多事证明,原来的你以为只是你以为,你对别人的好那是你心甘情愿的,别人对你如何,那是看你在他们心目中的位置。不要高估你和任何人的关系,否则会令你大失所望的。
“厉害啊,厉害!”我攥着《水浒传》,在房里来回踱步,摇头晃脑地感叹道:“这鲁智深够狠,三拳就让郑屠一命呜呼,厉害!”
这三拳吧,一拳打在郑屠的鼻子上,一拳打在眼眶边上,最后一拳打在太阳穴上,郑屠便应声倒下。鲁智深也知道***人犯法,于是回家拿了盘缠一溜烟跑了。
我想入非非,这鲁智深***人,是对呢,还是不对呢……
“来啊,传原告上堂!”我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随即又惊讶不已,自己怎么摇身一变,变成了县太爷呢?
眼下,原告带到,只见他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号啕大哭:“大人啊,您可得为我们作主啊!”
“肃静!”我又一拍惊堂木:“尔等何人,要告何人?”
年老的一个边哭边诉:“我们乃是郑屠家属,要告鲁智深蓄意***人,我的儿啊,你死的好冤啊,你死的好冤啊!”
这一哭,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大人啊,您可得为小民们作主啊!”
“大人啊,这太没有王法啦!”
“肃静肃静!”我又一拍惊堂木,“带被告上堂!”
不一会儿,衙役们果真押着一个身形巨大的人上来。这是鲁智深的庐山真面目吧,我定睛细看,花和尚鲁智深,果然是名不虚传,今日一见,更是惊叹啊。可是鲁智深不是在潜逃之中吗,怎么被抓了呢?一连串的疑问——
“你还我儿来!”
“你还我夫来!”
郑屠的老小一见鲁智深,边揪这他的衣领拼命吼着,没几两重的拳头胡乱想鲁智深砸去。鲁智深也不反抗,只是怒吼一声:“谁叫拿郑屠那小子作恶多端,咱们老百姓可被他害苦了,他该死!”
这一吼,一下子把郑屠老小镇住了,也一下子拉回了我的思绪,我一拍惊堂木:“放肆!公堂之上,岂是你们泼妇骂街之地,你们还有把我这个县太爷放在眼里吗!”
我清了清嗓子:“鲁智深,身为提辖,却滥***无辜,该当何罪!”
鲁智深站定,甩开衙役的禁锢,双手抱拳:“大人明鉴,俺只是厮打他一顿,谁知他禁不起打,死了,这于洒家何干,何况他这种恶人,早就该死!”
“嗯,鲁提辖也不无道理,郑氏,你可有话要说?”我的目光转向了郑氏。其实,自己很矛盾,我的心是偏向鲁智深的,郑屠死了是大快人心,可是转念一想,郑屠虽恶,但终究是一条人命,这对郑家似乎有些不公啊。
“大人啊,他可是我的'儿子啊,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怎么能说死就死呢,于理不公啊,大人——”
“这……”我又开始同情起郑屠的家人了。
这可怎么办呢,左不是,右也不是,该如何处置呢?倏的,我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于是,我故作生气,大喝一声:“鲁智深,你倒是说说,谁禁得住你的三拳,人命关天,岂容你胡来!”
“这,好吧……”
“但是郑屠他陷老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所以,将鲁智深重打50杖,此事便告一段落!”
“大人,这这这……”
“还有异议?退堂!”
我神气地拂拂袖子,正准备进入内堂,心想,哈哈,这件事情我办得还不错,想做一个青天大老爷真是难啊——哎哟,一不留神,我撞上了柱子——“大人,大人,大人……”
“哎哟——”我一声惊叫,睁开双眼,就知道,这只是一场梦。
我擦了一把汗,回想刚才那个奇异的梦,好希望鲁智深能继续为老百姓打抱不平下去,又希望他也能意识到生命的可贵,懂得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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