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鬼屋,恐怖的声音骤然而起。打开帘子,一个海盗拿着刀向你砍来,我赶快躲了过去。咻,好险啊,差一点就被砍住了。突然,灯全灭了,我们只有摸着黑慢慢前进。突然,一个骷髅眼睛闪着光向我扑来,我一闪,又躲过去了。我突然感觉到了我走到桥上,我喊了一声。三秒钟才听到回音,我估计从桥到底可能有五六米。我捡起一块石头,往下面一扔,“咕咚!”我觉得下面有水。“咕噜!”什么声音?我看见水里有光亮,而且越来越近了,“哗啦!”一个人头从水中飞了出来。我被吓得心惊肉跳。
继续往前走,前面有个花园。我走进去,前面的电子显示屏上说“请向左转。”我向左转,“什......么?”我声音都抖了,原来墙上有十只手向我伸来,更吓人的是:每个手上都拿着一把刀!我连连后退,后面是墙了。我心里想,只有死路一条了。在刀刺在我肚子前一分米时,刀和手就停住了,并迅速向后退去。咻-总算度过了这一关!可是,有个吊死鬼吊在天花板上,并说些什么,我听不懂,因为说的上海话。
最后,我终于出来。恐怖的鬼屋历险记终于结束了。
我想感谢的人很多,但我最想感谢的是我的妈妈。
每当我生病的时候,妈妈总会给予我温暖;每当我沮丧的时候,妈妈总会为我加油、打气;每当在我最孤独的时候,妈妈总会陪伴在我身旁……
记得有一次,做完作业,我忽然感到头昏昏沉沉的,于是我就把我的感觉告诉了妈妈。
妈妈一听立马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有点烫,可能是发烧了。”
“宝贝你会不会头晕?”妈妈担心地对我问。
“会。”头晕的我无力地回答。
妈妈听了我的话,急匆匆地帮我穿上大衣,骑着电动车,带我去看病。到了医院,妈妈急急忙忙地背着我,向门诊奔去。一路上有好几次,她都差点拌倒,但她却没有放慢速度。
到了门诊,量好体温,妈妈连忙问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没事,只是有低烧。开几服药,吃完药应该就好了。”医生说。
妈妈听了医生的话,心里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松了一口气。
拿了药,妈妈把我背到停车场,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到电动车的后座,然后把我载回了家。
回到家,妈妈喂我吃完了药,又把我扶到了床头,说,我生病了应该好好的休息。怕我睡不着,妈妈又拿来一本故事书,给我讲故事。
半夜,我迷迷糊糊的听见,妈妈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和一阵阵拧毛巾时发出的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原来妈妈是在帮我退烧。
早晨,当我起床时,看见妈妈躺在床头。听到我起床的声音,妈妈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把我扶下床。看到妈妈那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和疲劳的样子,此时此刻我内心的感受是无法用任何语言来表达的,此时此刻,我多么想对我亲爱的妈妈说一声:“妈妈您辛苦了。”
曾经我的`日子在茫茫的大海上销声匿迹,让我再也找不到它从前奔流的模样;曾经我的日子在漆黑的夜晚没有了踪影,在我的睡梦中留下了它最后的面容;曾经我的日子在那钟表上日积月累,在我所做的一切中与我不辞而别。
它们去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明白,它们始终在我记忆深处徘徊。我哭泣,加为我没有留住它们,让它们白白地走了;我高兴,因为我知道 ,我根本留不住时间的脚步,我只能无知地在时间的笼中旋转。
时间仍在过去,它丝毫没有因为我的挽留而放慢它的脚步……明天 我就要去NCAA打球了,我将要离开我的队友,离开那再也熟悉不过的球场,离开我的家乡。我舍不得队友friedship of three years在我们的心中扎下了无比深厚的友谊,我舍不得那块球场,在那块球场上,我曾经有过多少辉煌,它记载了我每一次的得分时刻,小学生《我最想做的一件事》。
在这块球场上,我与我的队友们不知流了多少血汗,拿下了多少次冠军。我在这块场地上我们一同训练,我们一同成长,在这块场地上我们一同欢笑,一同奋进,在这块场地上我们一同配合,一同激励。
在仅剩下的半天时间里,我不知道应做些什么,但我不愿让这半天如此过去。
我想再把他们找出来,还在那块场地上,再一起训练一回吧,还像以前一样,让我永远记住队友们每一个嘴巴上昂的面孔,在离别之时,与他们一一道别,或许那会是一个很不快乐的时候,但依然觉得充实。当我们球队面对失败时,仍会保持不屈的精神,没有痛苦,没有眼泪,但到那一刻,不知会有谁能强忍住蕴藏已久的泪水,那的确是一个痛楚的结局。
仿佛觉得时间在那时不会向以往那样迅速,也许上帝也可怜我的离去。
队友们在面孔在我心里印下,他们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我的心灵告诉我,或许我应该留下来……
鸟儿羽毛丰润,便欲展翅高飞,不再依靠大鸟;果实已经成熟,便欲离开枝头,不再依靠大树;而我,无论身在何方,长大与否,最想依靠的,始终是您,我亲爱的母亲。
您常说我长大了,要自立自强,万不可做“啃老族”、“月光族”,一辈子依靠爸妈。每每听到这些,我总是不屑地昂起头,撇撇嘴,骄傲地说:“我才不靠你们呢!“而心里却总是一阵阵不舒服,是心口不一的感觉。
您可知道,我最想依靠的就是你,不是金钱与物质,是您的目光,您的举止,您的话语。
小时候,您踩着脚踏车带我上幼儿园,您爱教我背唐诗,《静夜思》便是那时学会的。犹记得您将我抱下车,听完我背诗,温柔满足的目光便落在我的身上,如网般将我围裹,无知的我尚不明白目光里透着赞赏与鼓励,只觉得像得到了最爱的糖果,会高兴激动一整天,充满了前进的动力。
上小学,您拿起筷子第一次打了我。从小到大,只此一回,我记忆犹新:”出去打两瓶开水,妈妈给你泡茶喝!”为了奶茶我飞一般打来开水,谁知妈妈却泡了杯难喝的绿茶,我一肚子委屈、愤怒,全都迁怒于刚打来的水,“哗啦啦”一下泻进了下水道,您紧握着一根筷子,拉着我的手,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身上,泛起条条红痕。“叫你脾气臭,叫你任性,就是要教训你!”一顿痛打,一场痛哭,终于收敛了我的戾气。
刚上初中,竞选班干部,自幼做惯了班长的我没选上,心中有丝丝失落,再加上一些话语的催化,好强的我军训第二天回家便泪流满面,了解我的您猜到其中原因,生气地对我说:“不当就不当,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的就拿成绩去争回来。”一语惊醒梦中人,班长需要过硬的成绩,不服输的我在连考三次第一之后,终于凭实力赢得了职位。
我怕是离不开您了,母亲。您的目光赐与我勇气、动力;您的动作教会我乖巧,收敛;您的话语带给我警醒、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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