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妈妈拿出贝贝的专餐(也就是狗粮),这使贝贝大失所望,但为了保住自己的口粮,他也只好低着头吃着。妈妈看见他很乖,所以,不时的也会赏他几个美味的肉丸。用完餐后,我们就在一起嬉戏玩耍。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我们也有点累了,大家就在草地上微微入睡了。正当我们要进入梦乡时,突然听见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我猛的起身,眼前一幕使我惊呆了!泪水顿时漫湿了我的眼睛,在我们汽车旁的马路上,贝贝竞被一辆汽车压的血肉横飞。我的脚也不由自主的失去了力量一下跪在了草地上。贝贝是见到我们都在休息,他担起了看护汽车的责职而被压的呀!我们的好贝贝!贝贝走了,我们家的快乐小天使死了!我们再也听不见它的叫声了,家中因此一度陷入了悲伤的气氛之中。
会过去的,我这样告诉自己,狗死不能复生,我们只有把怀念放在心中。时间过去快一年了,我们家怀念贝贝的情绪虽然有所淡薄,但每每看到别人家类似贝贝的小狗时,总还会感叹一番,甚至还会后悔当时我们不该在路边的草地上休闲,没有管好贝贝也让他在我们身边休息等等。之后二次再路经那段草地边的马路记起当时贝贝躺在那儿的情景时,心中隐约还会有些痛楚。这就是我去年记忆最深的一件往事,但愿贝贝在天国也知道我们一家人还想着他。
落寞曾经斜阳中,何堪再回首,无人忆旧容。
故园小路尽烟柳,朦胧细雨穿空。
笑语嫣然耳畔生,同学恰少年,何日叙春风?
有一天当我们踏过那条熟悉的小路,发现曾经的拐角已是岔路
成群走在街上的人,哪个不是深怀着自己的一份孤独,或许一个人并不孤单,一个没有回忆的人才是真正的孤单。
有时候我不是不想张口,我怕一张口,那些深隐的念便碎成了泪,那些令人心酸的感觉又浮上了心头。
多年后的一天,刻骨的东西忽然变得模糊不清,你记不起曾经与某个人在一起的细节,只是感觉一切恍然如梦。
爱有时候只是某个阶段,我们却将其假想成了一生,我们的心啊,为何如此的彷徨,原来我们一直都在离别中。
我们可以做到对一个人放弃,却做不到对一个人忘记,有一天当我们踏过那条熟悉的小路,发现曾经的拐角已是岔路。
时光的角落里,零落了几多无力诠释的清愁,却不能够再与一个人重新认识,重新开始一次。
人生是一场永不落幕的演出,今天的亲近或许就是明天的遥远,如梦如幻的往事,只在心间留下一抹惆怅的真。
生命的故事里曾经走失了谁,人生的河流里淹没了多少勇敢的执念,爱总在最深时落下交织的.帷幕,我们已不敢向那个故事里的人索要太多。
或许冷漠与薄凉,才是分开的两个人最适应,最恰好的温度,我们已经无法再酝酿出那些突然的温暖,我们的心已经无力再承受那样猛烈的撞击。
错过,却不再期待新的遇见,多年后依旧在反复问询自己的心,我究竟爱过的是那段时光,还是那段时光里用心陪我走过的人。
错过的人,即使还在心底千百次的忆起,却只能说与文字里的天涯海角听了,我已经不敢在一个人的心里,拾取一份仿若当年的在乎
我的爷爷在我小学二年级时就逝世了,所以在我的童年记忆里,爷爷似乎是模糊的存在。在我有限的记忆里,爷爷在我上幼儿园时身体还是很硬朗的,常常骑自行车上街买济公丹给我吃;常常在新学期开学时,用旧日历帮我做书皮;常常坐在楼下的红木椅子上抽烟,吐出一个个小烟圈,那时的我觉得很新奇很好玩。直到我上小学,爷爷就开始住院,现在想想,我对爷爷的记忆就停留在爷爷没住院以前。爷爷住院,医院检查出是癌症晚期,这些是长大后母亲告诉我的。
爷爷去世已经十多年了,但是爷爷走后那几天的记忆却在我的脑海中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清晰。一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样去上学,可是楼下的小隔间里的灯却不像往日那样亮着,爷爷也没在病床上。我随口问了妈妈一声:“爷爷呢?”妈妈没回答,小小年纪的我也并不在意母亲的回答,于是欢欢喜喜去了学校。中午回到家,父亲坐在窗边,表情凝重,我叫了他一声,他没有应我,哽咽地说:“你……爷爷……走了,”然后眼泪从爸爸的眼眶中滑下。小时候对生死真的没有概念,我没有意识到,往后漫长的岁月里,我再也见不到爷爷嘴里吐出烟圈;再也见不到爷爷的微笑;再也见不到爷爷骑自行车的背影……一阵寂静后,我默默转过身走进厨房,奶奶一把抱住我,她哭了很久很久,我抱着颤抖的她,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爷爷的灵柩安放在正堂,桌上放着他生前的照片,还有一盏长明灯,墙上挂着一个大大“奠”字,当时二年级的我还不认识那个代表着死亡的字眼。到出殡的那天清晨,天还没亮,妈妈就叫醒被窝中熟睡的我,帮我换上纯白色的.衣服,还有黑色的小布鞋,再披上麻衣。送葬队伍很长,最前面的的西乐队,接着是抬花圈扔纸钱的,然后是亲人队伍。爷爷去世后的第七天,所有的亲人都去太平寺里为爷爷诵经超度,僧人一边念着梵语,一边敲木鱼,那时还是盛夏,庙堂外的菩提树上的知了不停的鸣叫,但我们用最虔诚的心为爷爷祈祷,希望爷爷在天堂再也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
思绪回到窗前,送葬队伍已经走远,此刻,我深深地祝愿那个逝去的灵魂,尽管我们素不相识。希望他∕她和我爷爷一样,都能在天堂微笑的看着他的后代坚强、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忽有一个尖锐而清脆的声音伴着一个黑影的掠过高空而响起消失。天空中原本就少得可怜的星光有一小部分忽然暗下又亮起。这种有些猝不及防的变化把正痴痴望天的我吓了一颤。我低声嘀咕着报怨几声,拾起一块石头往墙外扔去,随后外面发出了‘嗵——’的一声闷响,我想是石头掉入了庭院外的湖里
这简简单单的物体撞击水的声音本不该引起我的注意,让我在意的是在那之后的一声蛙鸣。
这肃***的冬天怎么可能会有蛙鸣呢?难道……
我匆匆跑出庭院静静地站在湖边,犹豫一下,我还是走近了杂草堆里——这样可以离湖水近一点,看得更清楚。
我仔细观察着湖面,此时的湖面正倒映着一个广大的.星空,星光不均匀的碎在上面,不停动荡。微波粼粼的样子像一段幽青色的丝绸上面铺满了碎玻璃块,稍稍一抖动,就能向四面八方反射柔和的光。不过,若想知道为什么“丝绸”一直抖个不停,那也就只有三个原因:一是我刚刚扔的石头与被溅起又落下的水珠弄出来的一圈圈涟漪;二则是那只行踪不明的青蛙;三是性急的风匆匆路过湖面的结果。
我的视线在湖面上游走,几分钟过后,我得出了结论:没有青蛙!
欺骗我感情……心里有一种失落与挫败感,我索性坐在杂草堆里继续仰望星空——即使这种天气这种地点遇见飞机的可能性小得可怜。
忽然觉得手心底下有什么在跳动,我赶紧握住手低头一望,原来是一只小虫子在捣鬼。这么冷的天还会有虫子在活动?不正常……基因突变的货吧……
我疑虑了一下,还是没有想出解决这只虫子的方案,于是索性握紧了手再将手举起,想往前抛将它扔到水中冬泳。但在那一念之间又想到了过世的奶奶说的,伤害根本不用去伤害的生命会遭天谴的话。悻悻的将手放下松开手掌,那只得到大赦的虫子立刻跳回草堆里不见踪影。
“那啥,你有本事来咬我,看看谁毒死谁。”我害怕它会报复我,不放心地碎碎念“威胁”它——虽然它听不懂的可能性比下一届奥运会将在伦敦举行的可能性还大。
不过,我确实是不怕你啊!我便想边躺下,天边的星星随意缭乱的安在夜空棋盘上,看上去虽然不多,
但我数得目不暇接,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以前,每一次回到乡下奶奶家,堂哥总会很恶搞的将奶奶为我准备的小卧室的门半掩着,门的上边沿往往会放着一盆山草药水,等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就会被淋得一身湿,偶有几次侥幸躲过去吧,却会在某时某刻一回头就迎来一盆山草药水……
正当我怒火中烧的时候,他便无视我的神情,一副‘我就是为了你好’的小大人样子说:现在毒虫多,我要是去外面玩被叮得中毒死掉了怎么办?就我这体质……想想你的爸妈,想想你的好朋友……
我实在是受不了表哥的‘祥林嫂’式教育,白了他一眼,匆匆跑去换衣服。在秋季的时候,我会敢怒不敢言的想:秋季怎么可能会有蚊子!
在奶奶家,我是唯一一个不会游泳的孩子,而我堂哥则是最会游泳的。他实在是不忍看见夏天他们在水中快乐的嬉戏而我则在河边数石子的情景,于是不经过我这个当事人的同意要教我游泳。
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悲剧。在他教了我整整一个暑假,我还是连最简单的狗刨都不会之后,他下定决心拟定计划要用绝招。
某个冬季的一天,我再次来到奶奶家,对于当初堂哥信誓旦旦的说无论如何也要教我学会游泳的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于是他说带我去湖边钓鱼,然后烤鱼给我吃的时候,我竟乐意的毫不犹豫的跟去了(因为之前堂哥的魔鬼式训练,我对他和水联系起来的一切事物都心有余悸)
那时候,他经常和我夸耀说,这个湖即使冬天都有青蛙。我自然不信,辩论说我都想去冬眠了,这个湖里的青蛙怎么可能还醒着?
他听了,总会无比鄙视的说:“那是因为你什么都比不上青蛙,包括智商。”
我暴怒!士可***,不可辱啊。即使我真的可能比不上青蛙,不是,是我一定能比得上青蛙……怎么说啊……不管,我立刻对他拳打脚踢起来,虽然看上去效果不咋滴。
突然,湖边传来一声清脆的蛙鸣,我一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不怕冷的青蛙?那只破坏大自然规律的生物!
我立刻放弃了对堂哥那作用不大的攻击,蹲下来仔细瞅着湖面,那动作怎么那么像……狗狗……
他看我一副好奇的样子,继续诱导我说,我要是捉到了就给我煮粥喝。我是不想伤害这些益类,但我确实是除了‘吃喝玩睡’就什么都不想***那类人,在大约半分钟的犹豫之后,说:“你去捉,你去煮,我负责喝吧。”那副简直是“大义灭亲、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样子又引来他的一阵鄙视:想吃就直说呗,还要这么为难。
他最后还是同意了,让我帮他看着,发现了踪迹就立刻向他报告,于是我就相当天真的在那里望着。终于,悲剧发生了——他就一脚踹向我,握有以一个滚球式跌入水中,不停扑腾。
在我向他求救的时候,他倒是很坦然
我们一行七人驾车经过四个小时车程终于来到珍珠峡,到达目的后我迫不及待的第一个跳下了车。望着青山,听着鸟叫,我摸着大树,一蹦一跳的.往前走,路上还不停的唱着歌,和着清脆了鸟儿叫声,我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真自在哟!
在鸟儿婉转的歌声中,我们来到了珍珠谭边,清澈的谭水在不停的朗诵,歌唱,我忍不住向她打招呼:“你好,潭水,你唱着一首首小曲,是在欢迎我们到来吗?
在珍珠谭的旁边,还有一座大山,大人们都在爬山,只有们姐妹三人在谭边玩耍。
太阳真毒,我们一商议,就把鞋、袜子一脱,坐在岩石上泡脚,珍珠谭的岩石大部分都在水下,差不多都长着大约一厘米厚的青苔,可水里却生活着一种漂亮的鱼,这种鱼浑身透明,只有一个血管很明显眼,在太阳下一照,闪闪发光诱人极了,我打算抓它一两条,看准了目标,我悄悄的把手伸出,身子微微向前,可是我的脚下一滑,这一滑不要紧,鱼没抓住不说,一个倒栽葱,跌进水中。当时的水很深,足可以埋住一个我了,我在水里面不住地扑腾,等眼睛都酸了,才反应过来,用尽全身气力大喊:“救命,哪个人能帮助我?,救命 ……此时,我的姐姐和妹妹都在拼命援救,,慌乱中的我那是见什么抓什么,鱼都被我抓死了好几条。最后,我在六神无主中抓住了她们伸过来的一根树干,才使我保住了性命。 我真该谢谢它,等我上岸了,浑身都湿透了,这澡洗的真惊险,闻讯赶到的大人们见我的狼狈样,个个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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