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来到人世间,爱就无处不在。外公外婆的疼爱,爷爷奶奶的关爱,爸爸妈妈的喜爱,还有亲戚朋友给予我的爱,这些“爱”,让我这个城市女孩变得活泼可爱。
从小到大,外公外婆就对我特别溺爱,真是“放在手里怕碎了,放在嘴里怕化了。”不管我说什么,就立马给我去办,在他们眼里,我就是宝贝,疼还来不及呢!每次犯了错,都是外公外婆给我解围,爸爸妈妈对我无可奈何,反而被外公“教育”了一顿。爸爸多次劝告二老,但都以失败告终。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外公外婆都与爸爸妈妈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我“无依无靠”,受了好几回苦。这次,爸爸居然让我学骑自行车,我看了看外公外婆知道没有选择了,只好硬着头皮上战场,刚坐上自行车,还走几步我就摔了个嘴啃泥,“好痛啊!”我嚎嚎大叫,可近处的爸爸却无动于衷,我只能继续“打战”,不一会儿,我就已经“遍体鳞伤”了,我很想大哭一场,但转念一想:不行,我不能让爸爸他们桥不起我,我要坚强一点,靠自己的力量学骑自行车,要让爸爸妈妈、外公外婆对我刮目相看!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加足马力,起上了自行车。经过近1小时的跌跌打打,我终于学会骑自行车了!爸爸见我学会了,便笑呵呵地带这我胜利凯旋。回到家,外婆心疼地看着我,“宝贝,没摔坏吧?”我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儿!”
从此,我变的坚强起来,不再把外公外婆当挡箭牌了,变得活泼乖巧,大家都说我长大了,我心里甜滋滋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才体会到爸爸那不同寻常的爱,是爸爸的爱让我变得坚强。我会用自己的爱回报的家。
我们班级是一个和睦的大家族,是一个互相帮助的班级。在记忆中,有一件事感动着我。
打开记忆的闸门,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飞到那个充满温馨的一天。
那是四年级的一次上语文课的时候,我正在学课文,突然,我觉得很想吐,但是,我为了不影响上课,就拼命忍住了吐。但是,由于越忍越难受,所以我还是吐在了地板上。老师叫人把地板拖干净,然后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说:“你要不要紧?你先休息一下吧。”我点了点头,趴在了桌子上。下课了,同学样纷纷过来询问我的状况,李中明主动拿出纸巾帮我擦汗,陈俊延问:“你要不要喝水?”很多关怀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让我感到十分温暖。
时间很快地过去了,到了吃饭的时候了,吃饭时,我一碰到任何东西就感觉很烫,同学们担忧的说:“去告诉老师吧!”我说:“不用了。”但是同学们仍然在一直劝我,我拗不过他们,只好答应了。同学们听我答应了,争先恐怖后地跑去办公室。望着同学们的背影,我心里十分温暖,像吃了蜜一样甜,因为他们的行为像阳光一样洒在我的心里,温暖人心。
这些同学的关爱虽然不是最惊天动地的,但只要有这份关心就足够了。
在我们的生活中,处处充满爱,如果每个人都懂得关爱他人的话,这个世界必须会变得更完美。在我们身边,有许多需要关爱的人。如孤寡老人、残疾人等,他们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巨大的打击,承担的痛苦是无法令人想象的。而对于这些需要关爱的人们,我们不能袖手旁观,要用实际行动去关心他们,用自我的双手帮忙他们,使他们感到人间的爱,受到大家的关怀。敬老院里的老人们就十分需要我们的关爱,那里的老人们都是一些被儿女遗弃的父母,整天待在房子里,生活枯燥乏味,没有任何的快乐,因为儿女的遗弃,造成了在他们心灵上很大的创伤,我们更就应去关爱这些老人们。
我曾去过一次敬老院,那里显得很寂静,四周仿佛都写满了寂寞,可见生活在那里的老人们必须都十分孤单、难过。老人们见到同学们,像见到了自我的孙子孙女似的,左手搂一个,右手搂一个,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同学们更是热情地帮老人捶捶背、剪指甲,有的则帮老人剥果皮、削苹果,那股热情的劲儿真是难以形容。老人们都感动得落泪了,他们仿佛看到了自我的亲人,心中充满了对亲情的憧憬。我深知这些老人们是十分渴望亲情的,自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女此刻却遗弃自我,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啊!我期望我们能够用自我的双手去减轻他们的痛苦,用实际行动温暖他们孤独的心,用爱让他们感受到自我渴望已久的亲情。生活中需要关爱的人当然不止是这些孤寡老人,还有更多的人,在等着我们的帮忙,他们需要我们的关爱,需要大家的爱心。
关爱他人,是我们的美德,我们要懂得“关爱他人,快乐自我”,在帮忙别人的同时,自我也能得到快乐,可谓是“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我在此呼吁人们:多关心一下身边那些需要关爱的人们吧!要懂得体谅他们内心的痛苦,给予他们自我最真挚的爱,让这个世界更完美、更和谐!
一尘不染的天空中挂着一轮火红的太阳,在太阳光辉的照耀下,是人声鼎沸的大街。一个女生在楼下朝我挥手。定睛一看,嘿,那不是安月吗?我连忙像一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地去开了门。
安月头发上的汗珠在赛跑似的,一个接一个地飞奔而下。我给她擦了擦,然后邀她坐到沙发上问;“先从哪一科开始呢?”
“嗯……语文吧!”安月想了想,“先听写!”
“好!”我欢快地像只小麻雀,可当我去房间里弯腰在书包里找听写本时,腹部猛地传来一阵巨痛——老毛病又犯了!它使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僵在了那里。
安月走了进来,问:“怎么了?”
“肚子疼……”我喘息着,用着最后一点力气说出了这句话,随后瘫坐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不争气的小东西开始在眼睛里打转。安月见状,把我扶上床,然后像刚刚我为她擦汗那样拂去了我的眼泪。
太阳不见了,却能看到白云。它们好像一张洁白的画纸,定格在了我窗前。
安月擦完我的眼泪,便出去了,不一会儿,隐隐约约听到了烧水的声音,两分钟过去,只见安月端着两个装了水的杯子进来,她小心地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拍拍我,从手中取出两粒药丸说:“梦,把药喝了。”她的声音很轻,以至于让我想起了妈妈的声音。
我照做了,在喝药的过程中,又看见她从兜里取出了一包冲剂,我认得那冲剂,是治肚子疼的。随后她熟练的动作让我大吃一惊,我喝完药,便问:“安月,你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
“我?我家里有个弟弟,他也经常胃疼……所以我就会了”安月被我这么一问,原先井然有序的动作开始乱起来,“瞧!被你问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眼泪不禁再次涌上眼眶,但这次,我忍住了:“安月,谢谢你。”
“啊?不客气,不客气。”她显然更仓促了,脸稍稍泛红,“我们都是好朋友!”
关爱,是一个眼神;关爱,是一个会心的微笑;关爱,是一句温暖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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