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不喜欢社交,她觉得一群人围在一起企图达成某种共识的行为很愚蠢,所有的人把时间花在了互相解释以及庆祝他们的意见相同上。她想要“纯粹”的表达,不是为了解释,不是为了讨好,不是为了炫耀——的纯粹的.表达。
但是最近她逐渐发现,这种表达一旦以语言文字为载体,就会化无限为有限,由于他人的注视而沦为自在,在物化中失去虚无的迷人本质。
因为语言是相当贫瘠的,语言之于思想就像太阳之于银河系,而更多的无法用语言来包裹的思想,恒河沙数,因为没有承载的容器而飘飘荡荡,永远处于混沌的迷雾之中,如同卢梭的纯蓝梦境。
这就是萨特所谓的“纯粹意识”,纯粹意识一旦被反思而对自我在场,就成为了自我意识并揭示了自我。
所以,对表达的放弃也意味着放弃对自我的探索。这就是金默最后想说的,她不想寻求什么自我,不想去搅动它,自我应该为了保持自己的纯粹而永远沉默,就像无知的处女应该永远保持她的纯洁。
而对于哲学的复述则不同,它像是一个有着自在的虚假外表的自为,它是实心的一切,也是飘渺的“乌有”,无论你怎么再现它,怎么注视它,怎么拨弄它,它都岿然不动,在冰冷的宇宙中央发着云母般的亮光。它包含至高的真善美,真理和秩序之美胜过世间所有的和爱情。
找到它的人不会再心系自我——你说要一面镜子看清你的脸,我让你看到了上帝的容颜。
不能再让它这样为所欲为了!我抄起打蝇拍,朝着苍蝇停着的地方猛地一拍——发出一声异常响亮的“啪!”苍蝇很机灵,拍子拍到桌面的\'时候它早已飞起来了,逃得无影无踪。而我却因为过度用力,拍子也被我打掉了一个角,狠狠地弹了出去。尴尬!还好旁边没人看到。可恶的小苍蝇,居然这样戏弄我?我火了,朝着疑似有苍蝇的地方一阵乱打,因为没戴眼镜,看不清,又把桌上的一个一次性茶杯打翻了。太可恶了!!!
表弟加盟, 他眼神好着呢, 就有战绩了, 两个苍蝇当场毙命,加上以前别人打死的好多苍蝇尸体,简直是一片狼藉。苍蝇仓皇逃命,所以我暂时安静了一会儿。我说苍蝇看到那么多同伴的尸体, 不敢再来送命了, 可表弟说苍蝇哪有什么智慧?怎么会因为有同伴们的尸体而不回到它们的快乐之地呢?也许他说的有道理,不出一会儿,又有一大波苍蝇来了,在我的身上飞来飞去。然后再飞回那张有许多苍蝇尸体的桌子上嬉闹。可恶,怎么又来了?我气愤地抓起打蝇拍,准备再来一次灭蝇大作战。
“啪啪啪啪!”几声响亮的击打声后,又有一只苍蝇丧命了。前前后后一共打死三只苍蝇,我也打累了,丢下拍子放在桌上,疲倦地瘫倒在沙发上。待到我再次站起身的时候,苍蝇似乎吃了雄心豹子胆,它居然安然自乐地在那个打蝇拍上转悠,好啊,居然敢爬上我的打蝇拍,爬上去就再也爬不下来咯,小苍蝇,等着瞧!我悄悄地靠近打蝇拍,上面的小苍蝇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依然在打蝇拍上爬来爬去。我按住打蝇拍,然后在一瞬间把打蝇拍换了个方向,噢,小苍蝇掉下来喽!趁着小苍蝇还在忙着把四脚朝天的自己翻过来时,我赶紧打了下去。轻松解决!我准备停止打苍蝇了,一共打死了四只苍蝇,我不能再大开***戒了。
虽说不可能战胜苍蝇,但我已经解了心头大恨。就此休战。
假如没有苍蝇,这些农民可以闲着吗?
这时,灰蝇立刻像开宴会似的聚来,开始分一泌一种臭臭的液体,过了几天,动物一尸一体就会和土地和在一起,让土地更肥沃了(虽然一半功劳是细菌的)。
假如没有了苍蝇,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呀!
赶走苍蝇,全家人终于能安稳地睡下了。不一会儿,我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看,花园里百花齐放,芳香扑鼻。“嗡嗡嗡”飞来了一个小生灵,它的眼睛又大又圆,像两颗绿宝石,透明的翅膀像薄纱,六条腿上长满细细的毛。
我正想跟它打个招呼,没想到小东西先开口了:“小朋友,我就是上次被你赶出家门的`苍蝇,你还认识我吗?”
我疑惑地看着它:“你怎么会在花园里,不去自己的家——垃圾堆?”
苍蝇眨眨眼睛说:“你不知道吗?你们四周干净得没有一点垃圾,所以我们已经改行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吃什么呢?”
苍蝇自豪地说:“我们采集花粉后酿成花蜜吃,成了蜜蜂的好兄弟了!”
说完,它飞向最鲜艳的牡丹花,贪婪地吮吸着花蜜。看着改行了的苍蝇,我甜甜地笑了。
“涛涛,起床了!”妈妈轻轻地把我推醒。我边穿衣服边嘀咕:“怎么是个梦呢?要是苍蝇真的改行了,那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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