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年级到六年级毕业,老师每年都会给我们换一个同桌。如今,我已和十几位同学坐过同桌了;其中有男生,也有女生;有高的,也有矮的;有新生,也有老生……反正什么样的人都有,就是没有坏人。要比最……那可就有得讲了!
最好的:对我帮助最大的,那就是我上四年级,老师让我和班长坐一块了。他有个外号叫“书虫”,我的英语从三年级就不行,就对英语没了信心,他见我对英语那么不喜欢,就对我说:“其实英语一点也不难,我教你一招,每天早晨,听英语一小时,每天下午读英语一小时,每天睡前背五个单词,坚持上三个月就什么都会了。”我听了之后,对学习英语又树立起了信心,从那以后,我的英语成绩又原
来的四十分一下子提到了八十分。我从心底里感谢他。
最呆的:呆若木鸡样,他的头硕大,身子矮,脖子长,移动中总像一棵豆芽菜,可他一天到晚总是呆呆的,他也不太爱说话,老师说他十分老实,同学们说他像呆子,他有一个爱好就是爱看书,所以他有个外号叫“书呆子”,他一天到晚手里总是抱着一本比砖头还厚的书,好像他没书他就活不成一样,哎。
最合不来的:下面请听一场现场直播,“喂,你的手臂超线了。”“我没超”“还没超呢,来,你自己看”“超了又怎么样”“你给我往那边”“我不”“快点”“我偏不”她打开文具盒,拿出尺子,打了我一下。我毫不示弱,也拿出了尺子,“啪,啪”一场尺子大战开始了。她一个假动作骗过了我,吃子直向我的肋骨打来,我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尺子,啪的一声,她的尺子断了她瞪着大睛,毫不客气的说:“好你等着,我去买钢尺”……等她买来钢尺,我以不和她坐了……
最佩服的.:那就要数我现在的同桌了,他一天到晚总是活蹦乱跳的走路是从来没有好好走过的,不是乱窜,就是乱蹦,他好像总有着一骨子花不完得劲。要是他闲下来,你就要吃不消了。这不,刚下课他作业也写完了,他没事了,“你快一点,写完了咱们去外面玩”“我不去”“你去不去,不去我就要使出***手锏了”“好我去我去”……
马上就要毕业了,要和同窗六年的同学们分别了,我心里十分难受,哎,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只有不变的友谊!
我的同桌是一个“侵略者”,经常越过“三八线”来侵占我的领地。
我想这不行,我得和他划定一条“三八线”,下课了我就和他说了,他也同意了。于是我找了粉笔画了一条“三八线”。可是上课刚几分种,他不把刚才下课的时候所定的协议当一回事,把手放在了我这边。太霸道了!我忍,我再忍!不是有句老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吗?
我觉得他越来越过分了,上课的时候要是看不见黑板,他便越过我的领地。有的时候睡觉,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故意越过“三八线”的,反正他有事没事就超过我们的“三八线”。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于是我就照着他“侵占”我的领地的胳膊狠狠打下去,只听见“啊”的一声,他居然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眼泪簌簌地不断往下落,上课的时候还在哭,哭得眼睛红红的。
那节课我是怎么上下来的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我只觉得好难受。我巴不得马上下课,好逃离这“前线战场”。
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想到他也不怎么和我作对,我们是同桌,应该好好地相处呀。想到这些,第二天我便早早地去了学校,先把那条“三八线”擦了,然后又主动向他道歉了。从此以后,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有“张蛋饼”大雅之称的宝贝同桌有细细的眉毛,眼睛外还有又透明又硬的“挡牌”,还有一只鼻子和一张“不饶人的”嘴她活泼得不得了。
有时候,我和我的同桌——可爱的“张蛋饼”一同欺负老实的冯坚楠。有一次,我和张丹斌就拿他的本子塞进他的桌子缝里,然后将他的铅笔盒放在朱泽越的抽屉里,我们这样做,冯坚楠固然不知。“他来了,他来了!”我和张丹斌窃窃私语。我假惺惺地说:“你少东西了!”冯坚楠看了看我说:“快把东西交出来。”我一想:完了,要被k了,啊!蛋饼见眼下,“冲上前来”。“是我***”。这一句简洁的话,引来了一顿“老K”。我很不好意思,但她却笑着说:“咋俩哥们,不就一顿揍吗!”
虽然有时我们会联盟,但是总也有不和的时候。
有一回,我在做作业。有一题我不会做,就看都没看,“虚心”地去向同桌请教。可我不知张丹斌在做难题,思路被我打断了,她很生气地说:“先不教,你自己去琢磨一下,等我做好我再来告诉你。”我想了想,气得“吹胡子瞪眼”。只有无可奈何地不“真”思索。哈!她在语文课上有一题不太明白,向来讨教,我以“用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的一贯“手法”来“对付”她。“哼,你不是很厉害吗?自己做啊!”“对不起,我刚才态度太差了。”我想了想:哼,我还是铁一下心肠吧,我就是不告诉你。但是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为了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吵架真不该啊!
对了,在次我要提醒大家:快快乐乐做同桌,吵嘴打架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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