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海滩了。
站在沙滩上,只见细细的沙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好像一粒粒闪亮的金子。沙子里还藏着许多小宝贝,有各种各样的小贝壳,五颜六色的小石子,偶尔还会发现一些“奇珍异宝”。每次去沙滩,那些可爱的小东西都会塞满我的口袋,我也忘不了带上一些面包去喂馋嘴的海鸟。当我把食物抛向空中时,一大群嘎嘎乱叫的海鸟争先恐后地冲过来抢食。有时,为了一小块面包它们还打得不可开交呢!
沿着海浪冲上来的波纹,我漫步在温热的海水里,踩着软软的沙子,波浪一起一伏地搔着我的小脚板,又酥又痒,那种感觉就别提有多美妙了。
在沙滩上的另一大乐趣就是堆沙堡,尽管满头满脸都是沙,我依然干得热火朝天,眼前那一群高低大小各不相同的沙堡,仿佛把我带进了美丽的童话世界。有时我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的杰作,悄悄涌上的海水就把沙堡冲的无影无踪了。
夏日的海滩真是一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
一个晴空万里的早晨,我和爸爸妈妈去日本下田的海滩玩。
刚到海滩,映入眼帘的是那湛蓝的、无边无际的大海,还有在阳光照耀下的闪亮沙子。看,海停住了奔跑,十分像一面干净透亮的镜子,但她还是忍不住,跟人们一起狂欢。
我沿着海边走,小浪花看见了,“哗哗哗”的像小淘气包一样,挠着我的小脚丫。“咦,他们在干什么?”我心想,便走了过去。原来他们在抓螃蟹,我学他们抓了几只,给小螃蟹建了一个游乐场。“呀!好疼。”我大声喊道,发现手上有个不明生物在咬我,我把它抓起,弹到了一旁……在海滩可以无忧无虑地玩耍,真好!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要回去了,我听着礁石的再见曲,边听边跟她告别。
早晨的房舍空空荡荡,时钟继续运转,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声音传入这片空虚。
七点零九分,早餐时间,七点零九分!
厨房电炉发出嘶嘶叹息,热乎乎的炉内弹出八片烤得酥黄的吐司,另外也准备好八个半熟的煎蛋、十六片培根、两杯咖啡,以及两杯冰牛奶。
“在我们加州艾伦代尔市,”厨房天花板传来另一道声音,“今天是二零二六年八月四日。”日期复诵了三次,好让人们记住,“今天是费瑟斯通先生的生日。今天是缇丽塔的结婚周年纪念日。保险费到期了,水费、燃气费、电费也该缴了。”
……
九点十五分,时钟鸣唱道,该打扫啦。
精巧的机械鼠自墙壁里拥挤不堪的停驻处飞快地启动。屋内房间爬满了小小的、全是由橡胶和金属制成的清洁动物。
它们在桌椅内横冲直撞,附有髭须的滚轮快速旋转,搓揉地毯上的绒毛,轻轻吸附看不见的灰尘。
它们像是神秘的入侵者,转眼间就回到藏身的洞穴,电眼的粉红光芒也逐渐褪去。房子一尘不染,清洁无暇。
十点整。太阳从绵绵雨丝中探出头来。原来这间房屋独自矗立在满是瓦砾和灰烬的废墟之中,是全城仅存的一栋。到了夜晚,颓圮的城市还发出辐射光辉,几英里之外清晰可见。
……
两点三十五分。天井的墙壁冒出桥牌桌,噼啪响过一阵,一张张纸牌便发放至各人的衬垫上头。橡木台备有马提尼和鸡蛋色拉三明治。音乐声也随即响起。
不过桌边依然冷清,牌也没人动过。到了四点,桌子好似一只只巨大的蝴蝶,收合双翅,折回墙壁的夹层之中。
四点三十分。育儿室的墙上开始缤纷闪烁。 动物们一一成形:黄色的长颈鹿、蓝色的狮子、粉红色的羚羊、淡紫色的豹,晶莹剔透,龙腾虎跃。墙是玻璃做的,呈现出色彩斑斓的幻想世界。上了油的扣链齿轮定时带动隐藏影片,四周墙壁都活了起来。
……
五点整。浴缸盛满干净的热水。
六点、七点、八点整。晚餐的菜肴像是变魔术似的出现又收走,书房里传出喀哒一响。壁炉对面的铁架燃起一道火光,有根雪茄弹了出来,上头已经焚烧了半英寸的细灰;它依然冒着烟,等待有人抽上一回。
九点整。隐藏电路开始烘暖床铺,毕竟这里的夜晚颇为寒冷。
九点零五分。书斋的天花板开始说话: “麦克莱伦太太,今晚您想要欣赏哪一首诗?”
屋内鸦雀无声。
那声音最后说道:“既然您没有表示任何喜好,我就随机选择一首。”轻柔的音乐衬托着他的'话语,“莎拉·蒂斯代尔的作品。就我了解,这是您的最爱……”
细雨将至,大地芬芳,燕儿盘旋,歌声嘹亮;
夜半池塘群蛙争鸣, 野地梅树轻摇白裳;
知更一身火红羽衣, 矮篱丝网随兴轻唱;
无人知晓残酷战事, 无人关心最终下场;
巨树小鸟,无一在意, 人类是否全数消亡;
黎明将至,春日再醒, 亦将不识吾已远扬。
石砌壁炉烈火熊熊,雪茄默默化为细灰,在烟灰缸里堆起一座小丘。寂静的墙壁之间,空荡荡的座椅面面相觑,音乐悠扬依旧。
到了十点,房屋开始步入死亡。坠落的巨大树枝击破厨房窗户。瓶瓶罐罐因而打翻、破裂,洗涤溶剂流到火炉上。不过一刹那的光景,整个房间全都起火燃烧!
……
屋子害怕得发抖,赤裸裸的骨架见了光,橡木支柱禁不起高热的淫威,根根瑟缩打颤;它的电线,也就是它的神经,也暴露在外,仿佛外科医生动手撕去皮肉,使得红通通的血管在灼热的空气中震动摇摆。
救命啊!救命啊!失火啦!快跑,快跑哇!镜子如同脆弱的冬日薄冰,热浪一来就拦腰折断。人声不停地哀嚎着失火、失火,快跑、快跑,像是一曲悲怆的童谣;十几个声音有高有低,如同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垂死在森林中,无人作伴,无人闻问。包覆线路如同滚烫栗子爆开的当下,人声也逐渐转弱,进而消失。一、二、三、四、五,死了五个声音。
育儿室的丛林也烧了起来。蓝狮怒吼,紫色长颈鹿腾空避难,豹子团团乱转,转换颜色。千万只动物跑在大火之前,消失在远方冒着蒸汽的河流里……
又有十个声音就此安息。火势排山倒海,一发不可收拾;幸存的语音仍然全无所觉,此起彼落地报着时间、播着音乐,遥控刈草机修剪草皮,或是发了疯似的命令前门不停开开关关,遮阳大伞撑起又收回。千百个动作同时进行,就像钟表店里的时钟完全失控,一台接一台地敲击整点的报响,场面疯狂、混乱,却又协调一致。
剩下几只清洁鼠高声嘶鸣,英勇地冲出火场,带走可怕的飞灰!还有一个清高超卓的声音,无视现下光景,在炽热的书斋里大声诵诗,直到胶卷全数付之一炬,直到所有铜线枯萎消融、电路完全断绝。
房子被大火炸开,轰然一声,开始垂直下坠,喷出一圈圈的火花和浓烟。
漫天火雨夹杂残枝碎木倾盆而下的前一刻,厨房中依然可见炉子精神错乱,飞快地准备早餐:一百二十颗蛋、六片吐司、两百四十片培根,这些食物完全被火焰吞入肚中,可是炉子却毫不气馁,重新来过,一面发出歇斯底里的嘶鸣!
房屋完全崩塌,阁楼冲毁厨房和客厅,客厅闯进地窖,地窖又陷入第二层的地下室。扶手椅、影片胶卷、电线、床铺,所有一切如同尸骸一般,被丢入深渊底端乱糟糟的土冢之中,动弹不得。
此地空余寂寥和烟尘,大股大股的烟尘。
东方隐约泛起鱼肚白。废墟之中弄,一面墙壁依旧屹立不倒。纵使东方旭日高升,照耀着成堆破瓦废砾,以及蒸腾而上的热气,墙内最后的声音仍反复不断地诉说,一遍又一遍:
“今天是二零二六年八月五日,今天是二零二六年八月五日,今天是……”
夏日,闷热的天气把我们一家人赶到衙口的海滩上,大海用宽阔的胸怀接纳着许许多多被闷热的天气赶出门的人们。
沙滩上有人在用沙子堆城堡、有的玩水、有的游泳、有的捉海螺、有的捞螃蟹、有的放风筝。
我们玩了一会儿,走到高大雄伟的施琅将军雕像下面。爸爸给我介绍衙口是施琅将军的故乡,施琅将军是清朝著名的将领,他为维护祖国统一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人们感念施琅的功绩,就在他家乡这片热土上为他修建了这座雕像。
衙口海滩很美,洁净松软,晶莹洁白,沿岸堆积的沙丘高低错落,连绵起伏,岸后木麻黄林绿树成荫。蓝天碧海,金沙、白浪,构成天然的海滨浴场。人们来到这里,很快就爱上了这片海滩,爱上这里的潮涨潮落,爱上施琅复台的传奇故事。
衙口这片海滨浴场,因为有了施琅将军变得更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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