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香袅袅的早晨,墙角里密密麻麻的'三角梅,给春夏的气息补充了饱满的温暖。小叶显得格外精神,绿得可爱,绿得美丽,绿得新鲜,绿得舒畅,绿得清新。跨跃层层阶梯,来到教室。
今天似乎安静了许多,好像感觉有一种异样的事要发生。黄老师推开了蓝色的门,叫我们看课文,再抽查我们谈感受。墙外的三角梅化开得那么艳丽,那么鲜红,那么夺目,预感老师会让我来谈,但我也没太多顾虑。杜老师发话了,要抽查我们谈感受。我听后感觉恐慌了:如果抽到我,该怎么办?想着想着,老师开始“扫描”了,老师的目光突然转向了我,我心里紧张无比,但还是装着兴奋的表情走上前台。
大家的目光一齐投向我,我不得不吐出一两个字来吱吱唔唔,因为我胆小,感觉很难受,真不好意思。老师叫我不要紧张,放松一下。我细微听见了一声掌声,接着,十声、一片……我鼓起勇气,正准备谈时,感觉有千千万万双眼睛盯着我,在嘀咕,在议论。老师以为我说不出来,说:“下去吧。”。此时,我脸通红,说不出的委曲和无耐,回到了座位。
下午,老师同样还是抽我回答,我一字一句,流利如流,像一首优美的旋律回荡在整个教室。
从那以后,我深深懂得:只要有自信,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每个人都有一段难忘的岁,我也同样有那么一段难忘的岁月......在那难忘的岁月里,我学会了一首难忘的歌。那首歌在当时流传之广、影响之大,是后来流行的校园歌曲、通俗歌曲、港台歌曲无法比拟和逾越的。它便是后来被人们誉为知青歌曲的一朵奇葩--《怀念南京》:
蓝蓝的天上白云在飞翔,
美丽的杨子江畔是可爱的南京古城,
阿拉的家乡。
啊---
长虹般的大桥直插云霄,
横跨长江。
让我吻别了你,
亲爱的姑娘。
擦干你脸上的泪痕,
抹去你心中的忧伤,
让爱情的花朵永远在心中开放。
啊……
唱着这首歌,无论你流浪到那里,你都不会孤单和寂寞。熟悉的旋律,相同的命运,无论你走进深山还是去到草原,森林还是峡谷,只要有人就会找到你的同类--知青。在他们中间,无论你有钱没钱有穿没穿,只要他们有你就会有。他们有吃你就不会饿肚子,他们有穿就不会让你光着身子挨冻。知识青年,同一顶帽子共一个命运,象一根无形的纽带把你和他们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大潮是六九、七0两年。当时的文件规定,凡年满16周岁以上的初、高中毕业生,以及城镇社会青年都是上山下乡的'对象。中小城镇的下农村,大城市的则分期分批集体去边疆,屯垦戍边巩固国防。这就是后来经常提到的云南、海南、新疆、黑龙江、内蒙等生产建没兵团的新战士。我不幸赶上那个年代,却有幸没有去上山下乡,更庆幸没有去生产建设兵团当农工。在大下乡高潮的第一年,我是在校生不属于下乡对象。初中毕业后因为我就读的是师范附中,正赶上当年特招为云、贵少数民族地区培养一批教师的机会,顺利的进了师范。临近毕业,我一位在铁路单位工作的叔叔出差回来,任务是来铁路子弟中学接人。将年满16周岁,符合上山下乡条件的初、高中应届毕业生带到铁路工地劳动锻炼。他是有心我是无意的谈到这件事,问我愿意等待接受毕业分配去当“孩子王”,还是愿意随他去铁路将来当一名铁路工人,我丝毫没有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我们上一届毕业分配去云南的同学,结局同支边去云南的知识青年没有两样。200多名同学中,没有一个分配进县城,全部去了交通不便,穷山恶水的偏远山区。教学条件艰苦,生活环境恶劣。由于语言的隔阂,汉族教师在那里不要说重视,根本就是不受欢迎。不少人偷偷溜回来,长期赖在家里不回去。好在粮户关系已经转走,街道也不管这些闲事,苦就苦了家里。没有户口就没有粮食供应,家里平空多出一张嘴,全家每人每餐就得少吃一口饭。这样一来,父母倒没啥,哥嫂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男子汉们吃不下这碗受气饭无奈的回去了,据我知道有几个女同学虽然是饭桌上强装笑脸饭桌下流泪,可就这样还是赖在家里不愿再返回去。
有了前车之鉴,正对未来犯愁的我,如今改变命运的机会来了我怎会放弃呢?想另谋出路,可又耽心粮户关系、人事档案问题。不接受毕业分配,粮户关系和人事档案就拿不出学校,走上社会我就是一个“黑人”。学校革委会和军管会那帮人没有一个好说话,都是软硬不吃铁面无私的家伙。上一届同学中有一名女生,她父亲是我们市军分区的司令员。为了她的分配去向,多次出面找学校交涉,最后找到市革委文教组都没能改变分配决定,一气之下只好让她穿上军装当兵一走了事。有她的例子在前,我没有勇气去学校碰这个钉子。当我把自己的担心向叔叔讲了,他却说管它呢,先走人再说吧!
为此,我很感激叔叔,是他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在这两天训练里,我们进行了许多游戏,但最令我记忆深刻的,要数“实地枪战”了——
我们将所有人分成蓝队和绿队,我是蓝队中的一员。换好激光感应服装,教练告诉我们每人每次有3条命后,便领着我们来到了一座小山上:这是一座长满野草的荒山,比旁边任何的建筑物都要高出一截。我们蓝队先上了山,作为防守队。数分钟后,我突然感到身上的激光服震动了两下。随后,只听教练一声令下,战斗开始了!——严守后山
我先埋伏在了后山,注视着后山的任何一株花草树木。
约30秒钟后,我听到了一声动静,随即,草丛中露出了两个人头。我用手示意队友做好准备,并告诉他,有两个人。
又过了30秒,我大叫一声:“***呀!”,便瞄准了他们,开始了射击。不料,他们也反应过来,反而朝我开了一枪,我死了一条命,没关系!我接着“狂扫”,眼睛死死的盯着敌人。终于在40秒后将后山的敌人“扫光”了!
冲到前山去
确定后山没有敌人后,我独自朝着前山扫描过去。
我是紧贴着树丛走的。与其说“走”,不如说“爬”。每爬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地朝前方或是后方望一望,确保没有敌人注意到自己后才接着爬。
到了前山,我的身上已经沾满了土和被露水沾湿的泥。敌人原来藏身在菜地里
我十分纳闷儿:为什么一路上敌人这么少,难不成躲在什么隐蔽的'地方没被我发现?我四处张望,看见园里的桑树叶子动得十分不正常,风朝东吹,它却往西倒——o(∩_∩o…哈哈,敌人一定在那里!
我匍匐前进,看见那里果然有人,而且不少,少说也有五六个,他们在那里又说又笑!我想:“我一个人打肯定打不过!再叫几个人来吧!”于是,我又叫了几个人来。“3,2,1,冲啊!”敌人看见后赶紧反抗,可哪还来得及呀,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
宣布成绩
十分钟到了,我们来到了山下集中。教练拿着手上的控制器,宣布成绩,我是32号,等着教练说32号的成绩:“1号,阵亡;2号,阵亡;3号,打中敌人1次,阵亡……32号,打中敌人13次,被敌人打中1次……恭喜32号为本次冠军!”我欢呼雀跃,与其他的两个亚军和季军拍照,十分激动。
下午,我们带着疲惫的身躯和愉快的心情返回了杭州。我的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场面:下次有机会,我还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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