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里有幸拜读了张文质先生的《教育是慢的艺术》,感触颇深。张文质,福建闽侯人,教育学者,诗人。1983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系“生命化教育”的倡导人、负责人。多年来致力于“生命化教育”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长期植根于中小学课堂,推动中国基础教育的变革和发展。在研究和实践过程中,创办了1+1读书俱乐部,推广1+1式的读书理念。透过学习,让我深深感受到了“教育的魅力在于激励与唤醒”,首先我们要做教育中的有心人,平时,我们要更细致、耐心些,多一些等待、思考与克制。其次要广泛阅读,努力付诸实践,积累经验,构建自己的认识平台。
张文质先生在《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中,详尽而又灵动地提炼、诠释了生命化教育的理念。当他提出“教育是慢的艺术”这个观点后,很多人都提出了质疑,因为这天这个时代确实是泥沙俱下、万马奔腾的年代,有人认为教育不可能有慢的耐性,更不可能有慢的境界。但是张老师认为:好的教育肯定是慢的,俗话说慢工出细活。这样的教育在我们任何人看来,或许都会觉得都是一种理想中的教育,教育是慢的艺术,张老师很显然给出了他自己的宣告。一个字一个词,字是慢,词为艺术。张老师认为我们的教育太快啦,快在那迅速展现而又擦去的ppt上;快在了教师应对这一大群叫不出名字却能把课演绎的完美而流畅上;快在了教师与校长们每一天似乎都在忙于应付各种各样事务性的事务上,快在了教师冷漠地看到教室里那些不解而又迷惑的目光上……正如那作者苦恼的快一样,我们这天的学校里。教室座位整齐,台下人头攒动,一派工业化大生产的气势。老实说确实难以看到具有生命个性的人。这也难怪作者所推崇的叶澜教授不断的发出呼唤,呼唤教育创新要有“具体个人”意识,呼唤要在当代教育理论与实践中“人”的转向要从“抽象的人”到“具体个人。说到底快到了我们的课堂上都看不到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了。慢又是一种什么样貌的课堂,什么样的教育呢?作者眼里慢是像W老师那样的”教师身体动作是慢的,说话的语速是慢的,等待学生回答问题的过程是慢的“。又如作者所说的,日本的佐藤学认为”教育往往要在缓慢的过程中才能沉淀一些有用的东西“。在平时教学活动中,速度要放慢,慢下来教师才能注意到每位学生的困难并及时给予帮忙,多给他们带给创造、交流经验、合作学习的机会,逐渐增强自信心和自我潜力。教育,作为一种慢的艺术,需要留足等待的空间和时间,需要有舒缓的节奏。高频率、快节奏、大梯度,不利于学生的有序成长和发展。
张文质老师倡导”生命化教育“。在当今教育界为越来越多的人所关注。”生命化教育“,简单地讲,就是把对学生的的理解、关爱、信任、成全,在具体的教育过程中体现出来;它不是仅仅停留在理念上的表达和理解,它务必在具体的实践过程中体现出来。
“生命化教育”的实现包括主观和客观两个方面:起主观作用的,就是教师。教师要关注每个独立的学生个体,不仅仅要尊重、善待学生,还要研究学生特点;在注重全体学生知识获得的同时,还要注重学生个体发展的差异,根据学生不同的认知风格,带给与之相匹配的教学方法;关注学生异常的情绪变化,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注重情感交流;注重师生互动交流,引发思考……客观条件,就是课堂环境,教学空间。张文质在《教育是慢的艺术》一文里的'一段话:美国教育家博耶说,学校还是小的好。那么“小“到什么程度为好呢?”小到学校所有师生都能彼此叫出对方的名字,亦即人数控制在二三百人内为最佳”。博耶又说:“当班生数超过30个人时,教师的注意中心就从对个体的关注转为对班级的控制。”这些见解都令人感佩。但博耶必须想不到,在中国有那么多“名师”能够在叫不出一个学生名字的状况下也能把“课做得神采飞扬”,他更不可能想到一些更厉害的“名师”竟能够在体育馆数千名观众面前在叫不出一个学生名字的状况下把“课做得神采飞扬”,也许,从某种好处上说,这正是中国教育胜过美国教育“难能可贵之处”。
如果教学课堂环境没有保障,首先就给教师组织课堂带来了困难,信息的传输呈单向化而不是多样化,“生命化教育”也就成了一句空话;而一味地强调教学质量,并以此作为衡量教师业绩的标准之一,也是对教师的不公,因为能把”课做得神采飞扬“的老师毕竟是少数。以”生命化教育“为理念,就要做到主观与客观的结合;既要强调教师的主观作用,又要营造良好的关注学生独立个体的空间,把“生命化教育”具体落实到教育过程中的每一细节和实处。
教育是慢的艺术。在教学上,教师要慢慢地去感悟,就像为人父母,育人的经验也是慢慢感悟出来的。一个好教师,应是偶有所得,有些独特的理解、独特的发现,然后顺着这种正道,终成大器。教育是些潜移默化、潜滋暗长的东西。功利的教学都是短暂的,不关注长远的,不关注正确的教育价值取向的。我们的教学研究,也是慢的艺术,有所发现,有所用心,慢慢地去做。这个慢,就是让学生感受、体验过程,构成良好的学习习惯。这个慢,就是不急于求成,要有足够的期盼,足够的耐心,减少教育浮燥与功利,这才是真正的教育。
一是教育发展的均衡问题。我市是教育大市,如何发展教育大市,巩固教育强市的地位,任重道远。目前,我市乡村“麻雀小学”共有1000多所,形成了“老、少、边、穷”的现象,发展受到严重阻碍。由于师资、教育资源的不平等,促使一些学生家长心理上滋长了“赶名校”的现象,致使一些学校生源爆满,而另一些学校则产生了“学生荒”。
二是教育方式变革的问题。教育是一项长期工程,是影响学生一生的工程,一时很难看到的明显成效,而最简便易行的操作方法只能是,不少老师这样认为,考试,名在考学生,实际是考老师!那么,考了试之后,要不要公布学生的成绩呢?回答是否定的。可是,不少教师认为这样起不到激励的作用。于是,公布学生成绩,排名次是通常的做法。也许,这是长期形成的一贯做法,在现实中一时难以转过弯来。也许是中西方教育的传统习惯不同,西方学生的分数是当作隐私来加以保护的,老师交给学生的打过分的作业或试卷时,总是扣着或装在一个信封里递到学生手中,这样以示对学生人格的尊重。杨振宁教授在阐述东西方教育的区别时总结出东西方教育的两大特点:西方教育重视学生动手能力,所以学生善于发明创造;东方教育注重学生对知识的理解记忆,所以学生识记能力强。也许,两种不同的教育理念,造就了人们处理分数的不同方式。
三是母语教育问题。安庆日报文艺副刊沈天鸿老师写过一篇文章《高校招生不考语文是祸国殃民》,曾在省内外引起广泛关注。
我读这篇文章,是因为它的标题吸引了我。说实话,现在是新闻爆炸时代,一天有几千条几万条新闻在轰炸我们,让我们猝不及防,让我们目不暇接,一个标题抓住读着的眼球,一篇作品就算成功了一半。《高校招生不考语文是祸国殃民》引起我的兴趣,首先我是一名语文教师,其次是个“老牌文艺青年”,平时好钻故纸堆。我曾严厉地批评,当下国人语言的粗鄙化现象,嘲笑人们的腰包越来越鼓,而脑袋越来越贫(主要是说人们的道德素养、人文素养),可谓“语言无味,面目可憎”,一个大款就会让一个书生窘得钻地缝!人们对物质的热衷,冲淡了对人文知识的追求,语言修养,到了尴尬的境地。
我平时好文墨,偶尔写写东西自娱,偶有见报,欣喜之余,与同事共享,没想到,得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写这些诗词干什么,那可是退休的老头子***!”现在,连教师都鄙视诗文,何况他人乎?据我了解,在我区近千人的教师中,没有几人阅读文艺作品,就是那些“曾今的文艺青年”,也是“渐行渐远”,无心境再去亲近诗文。没准想,你在大路上,见到一个西装革履或者摩登女郎的时候,他们会冷不丁给你个“粗鄙”!
现在,就连一些高校的老师,也会迎合市场,语言“大众化”起来。譬如,我的女儿语文很不错,有当新闻主播的愿望。于是,家教少不了。可是,几个老师、教授、行业人士辅导下来,都有一个点评,“注意啦,某某同学,你说话不可太文艺!”再如,现在电视剧铺天盖地,我看了一些,觉得语言太贫乏,太小学化。当然,语言的口语化又是另一回事,口语化其实是很丰富的,鲜活的,水灵灵的,脆生生的'。总而言之,生活语言简单起来,电视剧语言简单起来,我总结一句,“如果你的语文不好,你可以去做演员!”
因为,一些知名高校不考语文,学校就根据高考指挥棒,弱化语文教育,据了解,一些重点高中,高三的语文课就是理科生的睡觉课。语文教师一上堂,望着底下哗啦啦的倒下睡觉的风景,也自得其乐,自顾自地讲起来,算是对得起天地良心!
高考不考语文,谁的不幸?中国经济经过30年的改革开放,世人瞩目。所以,纽约也好,温哥华也罢,伦敦也是,一种奇怪的现象出现了,仿佛一夜之间,哗啦啦,一下子冒出许多的“孔子学院”出来,现在,我看,一些老外学汉语的热情远远盖过国人,他们埋下首,啃起线装的“砖头”来,是傻还是精明?几年前,我看过一篇国际论坛获头奖的论文《孔子21世纪道德的坐标》,文中苦口婆心地告诉我们在道德、人文即将丧失殆尽的时候,如何重拾信心,去拯救人类的道德,感触颇深!
以上是本人的个人感受,欠佳之处,希望得到大家谅解。
《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是张文质老师的著作。张文质,诗人,教育学者,生命化教育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中国“1+1新父母行动”发起人。读过本书,我对教育是慢的艺术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首先,教育是慢的艺术,需要耐心与等待。
目前,由于一些家长不能够全面地认识与理解教育,在现实生活中,我发现,很多家长无视孩子年龄特征,在跟谁赛跑似的不停地给孩子报着各种各样的学习班,比如,有的孩子刚满一岁,家长就迫不及待地给他报了启智班,还不满两岁就又开始让他学起了画画,刚满三岁就让他背经典,四岁刚到便让他学起了一年级的课程等等。有的孩子甚至一次报了多个学习班,每到周末,就跟着家长如同走马灯似的到处赶班上课。有些家长想让孩子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却忘记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让孩子变得优秀的愿望是好的,但急功近利、操之过急,忽视了孩子成长的过程和规律,就成了无谓地追求快速、高效了。教育需要耐心等待,拔苗助长,违背了自然事物发展的规律,其结果往往会适得其反。
其次,教育是慢的艺术,要学会从容与宽容。
当你发现这个孩子学习成绩不怎么理想,你也辅导了一段时间,却仍然不见大的转变时,不要对其失去信心,更不要对他采取非打即骂的极端方式,那会挫伤孩子的自尊心与自信心。
曾读过一篇短文:牵着蜗牛去散步,这篇文章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内容大致是这样的:上帝交给一个人一个任务,叫他牵一只蜗牛去散步。可是,他不能走太快,因为蜗牛已经尽力爬了,只是每次总是那么一点点。他催它,唬它,责备它,蜗牛用抱歉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说:“人家已经尽力了嘛!”他拉它,扯它,甚至想踢它。蜗牛受了伤,流着汗,喘着气,往前爬……这个人感到真奇怪,为什么上帝叫他牵一只蜗牛去散步?他抬头问天,天上一片安静,他想,反正上帝都不管了,他还管什么?他让蜗牛往前爬,自己跟在后面生闷气。走着走着,他竟然闻到了花香,感受到了微风,他还听到了鸟叫和虫鸣,看到了满天的星斗那么亮丽!他有些疑惑,以前怎么没有这般细腻的体会?他忽然想起来了,也许是他错了,是上帝叫一只蜗牛牵他去散步呢。
这篇短文让我想到,教育孩子,就像牵着一只蜗牛去散步,在这个过程中,由于孩子的年龄特点和心理特点与成人的有所不同,所以使得我们会有失去耐心或者被气疯的时候,但你若能静下心来,耐心陪伴孩子成长,用心倾听花开的声音,你就会发现这个过程其实是那么美妙。所以,我们不管是做家长的还是做教师的,何妨放慢自己的脚步,倾听孩子内心的声音,陪他们一起静静体会生活的滋味。
记得我在教我班的孩子学习区分“具”和“县”这两个字的时候,一个孩子怎么也分不清这两个字的写法,不是把“县”字里面多写一笔,就是把“具”这个字少写一横,当时,我非常生气,心里想,怎么还会有这么笨的孩子呢?不就是两个字嘛,写了几十遍了,怎么就是分不清呢?结果我越是急躁,他越是写不好。后来,我干脆不让他写了,让他休息。隔了一天,我和风细雨地教他写其中一个字,直到他写会。又过了一天,我又春风拂面地教他写另一个字,直到他写会。后来,再观察他写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竟然都写对了。看来,对于有的孩子,即便是分清两个字这样的小事,也需要有个过程。耐心等他学会时,我发现,我不着急了,他也开心了。现在想来,这个学会的过程,成全的何止是孩子啊,还有大人。
浏览网页,我曾看到一位班主任给家长发了这样一则短信:无论成绩好坏,请想想:每个孩子都是种子,只不过每个人的花期不同。有的花,一开始就灿烂绽放;有的花,需要漫长地等待。不要看着别人怒放了,自己的那棵还没有动静就着急,相信花都有自己的花期,细心地呵护自己的花,慢慢地看着长大,陪着他沐浴阳光风雨,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相信孩子,静等花开。也许你的种子永远不会开花,因为他是一棵参天大树。我感觉这则短信写得太好了,道出了他对教育是慢的艺术的真实理解。
教育是慢的艺术,尤其是对那些学习上有些困难的孩子,我们更要少一些急躁,多一些耐心,少一些苛求,多一些宽容,并面对现实,找好途径,改善教学的方法,进一步提高他们学习的能力。正如《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中所引用的钱理群先生所说的:“救一个算一个,唤醒一个算一个,促进一个算一个,成全一个算一个。”
我想,万事万物都有其发生、发展的过程和规律,人也如此。耐心陪伴,静待花开,我们就会在成全学生的同时也成全了自己。
暑假里有幸拜读了张文质先生的《教育是慢的艺术》,感触颇深。张文质先生在《教育是慢的艺术》一书中,详尽而又灵动地提炼、诠释了生命化教育的理念。他提出教育是慢的艺术,引起很多人的共鸣。这个时代的节奏是快的,教育也是快节奏的。在教育中,我们追求的往往是快速见效果,而忘记了教育是慢的艺术,甚至忽略了教师的以身作则。我们要做教育中的有心人,要更细致、耐心些,多一些等待、思考与克制。
应试教育就像工厂的流水线,孩子们被作业加速加工,慢慢失去灵气,真是无奈的现实。但是张老师认为:好的教育肯定是慢的,俗话说慢工出细活。这样的教育在我们任何人看来,或许都会觉得都是一种理想中的教育,教育是慢的艺术,张老师很显然给出了他自己的宣告。
慢是一种什么样子的课堂,什么样的教育呢?在平时教学活动中,教师速度要放慢,慢下来教师才能注意到每位学生的困难并及时给予帮助,多给他们提供创造、交流经验、合作学习的机会,逐渐增强自信心和自我能力。教育,作为一种慢的艺术,需要留足等待的空间和时间,需要有舒缓的节奏。
教育是慢的艺术。在教学上,教师要慢慢地去感悟,就像为人父母,育人的经验也是慢慢感悟出来的。一个好教师,应是偶有所得,有些独特的理解、独特的发现,然后顺着这种正道,终成大器。教育是些潜移默化、潜滋暗长的东西。功利的教学都是短暂的,不关注长远的,不关注正确的教育价值取向的。我们的教学研究,也是慢的艺术,有所发现,有所用心,慢慢地去做。这个慢,就是让学生感受、体验过程,形成良好的学习习惯。这个慢,就是不急于求成,要有足够的期待,足够的耐心,减少教育浮燥与功利,这才是真正的教育。
“慢”绝不是懈怠。既然是一种艺术,那就留足等待的空间和时间。我们要学会等待,因为有一种爱叫做等待,十个指头还不一样齐呢!学生参差不齐,也许有的学生属于大器晚成型的,读小学时懵懵懂懂,若是逼急了,说不定埋没了将来的人才。“每个人成长的环境、家庭对孩子的期待各不相同,每个孩子智能状况各不相同,学习心向也不一样,怎么能简单地对之做评判呢?所以真正的帮助都应该是具体的、个别化的,同时还需要有足够的耐心。”
我突然想起我以前的一位同事。她课间经常和个别孩子在谈心,有时在教室门口,有时在操场边上,有时就坐在大樟树下。她的一个姿势至今我记忆犹新——就是俯下身子,右肩半倾斜,头朝着孩子,手在比划着什么。我想,这就是低声下气的教育,这就是和颜悦色的教育,这就是慢的教育艺术啊!
张文质先生说:“生命化教育,就是把对儿童的理解、关爱、信任、成全,在具体的教育过程中体现出来;它不是仅仅停留在理念上的表达和理解,它必须在具体的实践过程中体现出来。”这个具体的实践过程,往往就只是一个鼓励的眼神,一句温暖的话语,一个关切的姿势,一种换位的思考,一段深入人心的谈话……
慢慢地来,慢慢地教,慢慢地手把手,慢慢地陪着她背记单词……在慢慢中,我们也在慢慢老去。时光飞跃,我们在教育教学旅程中慢慢地学会低声下气,学会和颜悦色,学会以自己宽广的心胸去接纳学生的缺点,并及时想办法使之走入正常的轨道。这些微妙的教育我们渐渐地学来,也渐渐地运用。
寒假里有幸拜读了张文质先生的《教育是慢的艺术》,感触颇深。张文质,福建闽侯人,教育学者,诗人。1983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系“生命化教育”的倡导人、负责人。多年来致力于“生命化教育”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长期植根于中小学课堂,推动中国基础教育的变革和发展。
在研究和实践过程中,创办了1+1读书俱乐部,推广1+1式的读书理念。通过学习,让我深深感受到了“教育的魅力在于激励与唤醒”,首先我们要做教育中的有心人,平时,我们要更细致、耐心些,多一些等待、思考与克制。其次要广泛阅读,努力付诸实践,积累经验,构建自己的认识平台。
在平时教学活动中,速度要放慢,慢下来教师才能注意到每位学生的困难并及时给予帮助,多给他们提供创造、交流经验、合作学习的机会,逐渐增强自信心和自我能力。教育,作为一种慢的艺术,需要留足等待的空间和时间,需要有舒缓的节奏。高频率、快节奏、大梯度,不利于学生的有序成长和发展。
张文质老师倡导”生命化教育“。在当今教育界为越来越多的人所关注。”生命化教育“,简单地讲,就是把对学生的的理解、关爱、信任、成全,在具体的教育过程中体现出来;它不是仅仅停留在理念上的表达和理解,它必须在具体的实践过程中体现出来。
“生命化教育”的实现包括主观和客观两个方面:起主观作用的,就是教师。教师要关注每个独立的学生个体,不仅要尊重、善待学生,还要研究学生特点;在注重全体学生知识获得的同时,还要注重学生个体发展的差异,根据学生不同的认知风格,提供与之相匹配的教学方法;关注学生异常的情绪变化,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注重情感交流;注重师生互动交流,引发思考……客观条件,就是课堂环境,教学空间。
教育是慢的艺术。在教学上,教师要慢慢地去感悟,就像为人父母,育人的经验也是慢慢感悟出来的。一个好教师,应是偶有所得,有些独特的理解、独特的发现,然后顺着这种正道,终成大器。教育是些潜移默化、潜滋暗长的东西。功利的教学都是短暂的,不关注长远的,不关注正确的教育价值取向的。
我们的教学研究,也是慢的艺术,有所发现,有所用心,慢慢地去做。这个慢,就是让学生感受、体验过程,形成良好的学习习惯。这个慢,就是不急于求成,要有足够的期待,足够的耐心,减少教育浮燥与功利,这才是真正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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