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人们常用这句话来感叹时间的宝贵和时光飞逝。
我有时会问时间:“为什么你过得这么快,不能慢一点儿吗?”时间回答我:“你觉得快是在干什么的时候?如果你一直觉得这么快,你可能是走在明和暗两条路之中的一条。”我接着问:“我知道你要和我说的道理,可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一去不复返呢?”它答道:“是为了惩罚那些不懂得珍惜我的人。”话音刚落,它就消失不见了。
我细细地品味着时间和我所说的话。心想:学习觉得快是明路,玩觉得快是暗路,只有好好地学习才会照亮自己的一生,但难道玩一会儿就会埋没自己吗?我相信时间的意思并非如此,它是在对我说要合理,多学习也要适量玩才是它想看到的,至于时间为什么一去不复返,时间说是惩罚,但也是对人们的提醒。
“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年少气盛的时候,我们不懂得珍惜时间,总认为往后余生还很长,不急于这一时,所以不用功,整天不做正经事。在虚度光阴时,时间像流水一样从他的指间流过,流向远方,永不再回头。等我们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时,已经为时已晚了,曾经的一切回不到自己身边了,美好只存在自己的回忆里,让我们痛不欲生,后悔至极,这是惩罚;让我们明白要珍惜时光,若还能重来,应该怎么做,这是提醒。
我领悟到了一个人不可以虚度光阴,因为这不是你抛弃时间,而是时间抛弃你……
“唉……”我望着空空的宿房,就像天上那高高独挂夜空的月,寂静如那无边的夜际!
这是没有一个伴侣的宿房,是那么的静悄悄!此时此刻,忧郁的心情向我拢聚而来,在我心里似露珠凝固一般。在宿房里,寒夜的灯火忽明忽现,勾起我在家乡的回忆,那像海浪渐渐涌上脑海!那美好的故事在这空荡荡的夜色了静静敲打着我的心弦。
“嘎,嘎,嘎!”几声凄凉的雁声响切夜空,惊醒了凄寂梦魂,唤醒我的'思想。梦啊,梦,你是多么遥远,却那么引人。我要走在归家之梦,家啊,梦啊,你们怎么那么遥远有那么近,是有雾吗?只怨梦醒的美好也短暂!唉,为何梦已归?家人的书信要等来年方能寄到此地,唉,为何时间如此之久?烦愁蒙蒙,沧江上月色有种柔和之美,那风光是多么美好,附近的人民的钓鱼船就系在家门前。
我望着夜景,在夜色里,在风中回忆……
我站在着繁华的街头,极力寻找着一个远去的背影和那一个迷人的微笑,似乎只在我的心中,从未因时间的冲刷而停止过。
那夜平静如斯,你的身影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倍感幸福……
(1)
静静的夜不明暗下来,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无力地照着走廊,一切都是那么冷清。但是我因你的存在而为曾感到孤独。
我在教室中以蜗牛般的'速度前行地出板报着,而你却还呆呆的望着我、等着我。当我猛然之间转过头时,你用那纯真的眼神盯着我,用着一种坚定、义不容辞的信念“你怎么还在呢,你不打算回家了。”“我等你。”我愣了一下,那一抹丝甜的笑从我的心田拂过。“笨蛋。”我自言自语,心中却别幸福填的满满的。
(2)
我们一同行走在那小径上,阳光顺着树叶间的缝隙在炽热地面投下斑斑隐隐。那欢笑洒遍了整个小径,对哦,只有你才能懂我的,一起承受雨淋心头的那份伤痛。
望见在那转角处的包子店,我们的神经不明的缠到了一起。当我兴致勃勃要掏出钱来,去买那充饥肚子的食物时。天不助我也,竟然将钱落在了家中,我只好无奈地垂下了那仰起的头。你似乎看出来我的不安。“没事,我请你。”“好。”我傻傻地笑了。
在那石墩旁,吃着那一个包子。哪管那夜有多暗,哪管那回家之后父母喋喋地斥责,哪还管包子上沾了多少口水,回味在舌尖的竟都是甜甜的味道。
那时的我们曾经共同从学校回家,那段不长的路途,那些纯真的话语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美丽,难忘那包含友情的美丽故事。我多么想把它留住那个在阴霾之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在那石墩旁静静地等着,等着……
雎鸠啼鸣,与河流之中,君对伊之爱慕,非朝夕可辨。
本是无意,偶一抬眸,却见伊巧笑;三千鸟丝系于帝,一袭红衣,发带轻扬。
何耐伊人在水一方,心中已然牵挂,却只能远望。
参差荇菜,于河流之中,君对伊之苦求,亦非言语可诉。
欲乘船过河,细看伊之芳颜,与伊好逑;尺望能与伊结良缘,共牵手,举交杯,登红楼,白首不相离。
何耐伊人令军求而不得,日夜思念,辗转反侧。
雎鸠关关,偶一轻翅展,便肆意飞翔于天际;参差荇菜,随波飘摇,碧叶轻展;但吾之心,却系予佳人,只为伊而跳动。
一颦一笑,一回眸,一抿嘴……一切的一切早已刻于心头,历历在目,以至相思成疾,日益消遣。
终愿渡船而过,以琴瑟友佳人,只盼那涟涟水瞳有吾剪影;以钟鼓乐佳人,亦盼刹那嫣然,几尽芳华,只为绽放。
我,就是那个唐代诗人张籍,居住在远离家乡的洛阳,在这生活了几年,我每时每刻都怀念着我的家乡——苏州,我怀念我的亲人,甚至那的一株小草,我都怀念啊!
夜,又深了,秋风吹过,皎洁的月光下,我不禁又开始怀念起了故乡的亲人。母亲还好吗?儿子在私塾读书用功吗?……一切的怀念让我不经意的流下了思乡泪。我走进书房,想给家人写一封信,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头,因为要对家人说的实在是太多了,三言两语说不清啊!经过三思,我终于下笔了。初更已到了,我也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亮,我便骑马来到驿站门口,生怕要写信的人太多,捎信人忙不过来。“请问您是负责捎信的吗?”我毕恭毕敬的问,“是呀,请问你要我帮忙送信吗?”他向我鞠了个躬。匆忙的告诉地址后,我才慎重的将信交给他。
临走前,我又要他等等,拆开信纸,我又读了一遍,担心有没有什么忘记写的。看着捎信人的背影消失后,我才离开驿站。有人问我何必等如此之久,原因很简单,我不知道,我还要等多久才可以和亲人相聚,一年?两年?不知道,或许,我会在这儿待到我去世为止。
我不禁朗诵起来:
洛阳城里见秋风,
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
行人临发又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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