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们家又加入了一个新成员—小狗,它长着一身雪白雪白的毛,只有背上的一块是棕红色的,形状有点像一颗爱心,一双宝石般的眼睛被深深地嵌在眼眶里,它的耳朵一直下垂着,尾巴翘着,看到家人会不停地摇,可爱极了。
它不太运动,但非常贪吃,好像巴不得把全世界的美食全独吞了。它的吃相也非常有趣。晚饭时间到了,妈妈拿起一块骨头向小狗扔去,它看见有东西吃,便立刻扑上去抱住骨头,用鼻子闻闻,用舌头舔舔,遇到不好吃的骨头冷在一旁,遇到好吃的骨头就从“头”到“尾”舔一遍,然后趴着,用前脚抱着骨头,咬下小小的一块,慢慢吃起来,可挑剔了。吃完又摇摇尾巴,把身子扭动起来,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们,轻轻地叫了几声“呜--”,好像在说:“再来一根骨头,再来一根嘛!”
吃完了晚饭,它就睡起觉来了,没一会它就睡着了。它睡觉的时候还做梦呢!有时侧躺在地上,四只脚不停地动着,好像在追什么东西一样;有时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全身发着抖,好像有人要打它似的;有时嘴里发出“砸砸”声,而且流口水了,好像梦见自己在吃好吃的东西一样。
睡醒了,它又要洗澡了,它抖抖身子,来到水盆边,用前脚搭在盆子的边沿上,爬进盆子里玩起水来了,玩完了再爬出盆外,来到我身边,让我把它擦干。
小狗让我家更热闹了,我非常喜欢它。
中国家庭一般都是严父慈母,而我家则刚好相反,是严母慈父。妈妈在家里说一不二,是我家的大总管,我和爸爸都被她管得服服帖帖。遇到需要决策的事情,爸爸总是“嗯嗯啊啊”、“嘻嘻哈哈”地和稀泥,最后拍板的一定是妈妈。可是,自从妈妈***以后,她就不再那么强势了,和我与爸爸说话时,也会表现出和颜悦色的一面,遇事也会和我们商量了,性格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似乎变成了一个“小女人”。
***让妈妈变成了“小皮球”、“小笨熊”、“小女人”。但是,无论是怎样的妈妈,我都一样爱她。
我们家有三栋房子,每一栋房子都是一本厚厚的书,记载着老一辈的辛酸苦辣和奋斗历程。
先说第一栋,那是座落在山村里的三间泥土垒成的茅屋,墙有一尺多厚,下面用黄泥垒成,到了檐口用土坯收边,屋顶上铺着茅草,后来又换成了麦秸,那是爷爷和奶奶在年轻时,请了好多人帮忙才盖起来的,我的爸爸、姑姑都在这座房子里长大成人,随着岁月的流逝,爷爷和奶奶在变老,爸爸和姑姑在长大,房子也在渐渐的老化。
到了九十年代,因为爸爸要结婚,所以家里又在草房子的旁边盖了第二栋房子,是用砖砌的墙,上面盖的瓦,还加了走廊,做了水泥地面,这一座房子在当时的农村算得上是高档的,为了建这栋房子,爷爷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到山上选下地基的.石头,然后用老牛套上板车拉回来,因为那时的路不好,所以好多砖头都是人挑的,爸爸说,为了盖这座房子,他的肩膀都磨掉了好几层的皮。再后来,又陆陆续续的拉起了院墙,盖起了厢房,但不论怎么变化,依然还是泥巴和砖结构。
这几年,因为城乡经济的发展,家里的经济也渐渐地好了起来,爸爸和妈妈商量了以后,又在镇上盖了一座二层小楼房,不锈钢的大门,塑钢的窗户,水磨石的地面,二楼还贴了地板砖,因为面积很大,所以爸爸妈妈都劝爷爷和奶奶搬过来一起住,但爷爷和奶奶都说,家里的地还要人来照应,到了镇上来回不方便,所以一直不愿意来,但是他们的那座茅屋却只能空在那个地方,再也没有人居住了。
三十年的岁月,三十年的变迁,随着经济的发展,我想,爷爷和奶奶的老房子,也会渐渐的成为历史,再也不会出现,但那个岁月的经历,会永远的留在他们的记忆中。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2014年就向我们说再见了,2015年的新年钟声敲响了又一个新春佳节再向我们招手——春节。说起春节,它就是我们中华民族最隆重的、最喜庆的、我们小孩最高兴的节日。
春节快到了,我们全家大扫除,叫除尘,贴上亮晶晶的春联,挂上红灯笼,看着春联,就让我想起了王安石的诗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过春节时大家一起吃团圆饭,走街串巷去拜年……最有趣的是我们几个小伙伴围在一起放鞭炮。
那一天,爸爸给我带来一些鞭炮,我蹦蹦跳跳地约上了邻居家的小伙伴,来到了空地上,开始玩了起来。我拿出了一个小圆盘似的“老鼠追”,点上火,它就像小老鼠似的不停地转着,转着,突然,它就从我胯下钻了过去,只听“嗖”地一声,跑得无影无踪了。现在轮到“黑蜘蛛”上场表演了。别看它个子小,但威力可大了,我拿起一个“黑蜘蛛”,点燃了,把它扔在地上,我拔腿就跑,它不断地冒出灰色的烟,不一会儿,只听“砰”地一声,爆炸了。最有趣的就是“魔术棒”了。我拿起一根长长的“魔术棒”,点燃了它,只听“啪”的一声,一枚子弹飞向空中,一朵鲜红的花儿在空中开放了,接着黄的、绿的、蓝的……一朵接着一朵在空中盛开怒放,把天空染得五彩缤纷,那景象简直就是天女散花,多么美丽呀!
啊!美丽的烟花啊,响亮的爆竹啊,你给我们的节日增添了无限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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