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静的,柔和的月光照在木兰的哀伤的脸上,只听见织布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木兰的叹息也随之传出。
木兰实在不能忘记白天在城墙上看到的文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爹爹的名字。“兰儿,你在想些什么呢?”木兰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回过神来,说:“娘,真的不能让我替父亲上战场吗?”“兰儿,你就打消那个念头吧,难道你忘了你父亲说的话吗?‘你如果敢上战场,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你可千万别这么做啊!”母亲着急地说,看到母亲这样,木兰很是伤心,父亲体弱多病,弟弟尚未成年,自己又是女儿身,哎!左右为难!
“大胆刁民,到了期限怎么还不去集合?”只见爹娘与姊弟从门里走出,见门外,一个身着开铠甲的将士拿着长枪看着他们,四人害怕的连忙跪下。这一跪,木兰可受不起,连忙扶起爹娘,说:“爹,娘,是我呀,你们认不出我了吗?”爹娘看着眼前的将士竟是自己的女儿,都不敢相信。过了许久,木兰想起自己的目的,便说:“爹,娘,你们是我最亲的人,经过乔装打扮,你们也认不出我,何况那些与我素未谋面的人呢?你们就让我上战场吧!”爹娘知道木兰的性子,就说了一句:“走吧,路上小心,一定要回来!”
木兰就这样,万里奔赴战场,跨过一座座山,度过一道道关,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在雪地里作战,日子一天天过去,战争仍未结束,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木兰的身躯似乎更小了。
虽然建功无数,可对于木兰来说,家是最重要的,她放弃尚书郎的`职位,回到了家乡。
“回来拉,回来啦!”不知是谁看到了告示,在人群中喊了起来,爹娘两人相互扶持,来到城外,用含着眼泪的眼睛向远处望去。
依稀能听到漠北边疆紧急的号角声,生生牵动着木兰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木兰赶忙跳上战马,与众士兵不辞劳苦地向那夜幕中最闪耀明星所照耀的方向奔去。
不知不眠不休地跑了多少个日夜,不知营中累死了多少匹上好的骏马,不知多少英勇就义的英雄就此被埋葬于骤降的风雪中。跨过一座座高巍的雪山,越过一道道高耸的雄关,终于是来到了前线,望着对面那来势汹汹的敌人和那被同胞的鲜血染红的洁白,木兰的心冷了。她忽然明白战场的残酷,那是没有人性的掠夺:你只能拔起你的刀,向敌人袭去,任由温热的\'腥血喷洒在你的身上,不能心慈手软更无法伸手去擦拭。这就是战争!
木兰混在队伍里,脚下踩着战友和敌人的尸体,她明白退一步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每一次,她都侥幸活下来了,却任由那冰冷的刀锋在她娇嫩的女儿躯上留下一条条丑陋的疤痕和雕刻心底那坚韧冰封的深邃。
夜夜她无法入眠,一合眼便是血红色的波浪,将她淹没。她每次惊叫着起身,寒冷的北风中交杂着打更的声音,一下一下。凄冷惨白的月光照在战士们沉重的盔甲、带血的刀刃上,反衬着木兰苍白的棱角的脸。
噩梦一直持续了十多年,很多很多将士战死在沙场,很多很多年后战士们才回到故乡。十多年啊,多少美丽的青春转瞬即逝,多少回忆物是人非。爷娘啊,可还记得当年哀叹木织的不孝女木兰?
心中的那颗最亮的星,天使般美丽。
有一次,和姐姐去书城回来时,在一辆人群拥挤的大巴车里发生了这样一件“天使”之事。
那天天气非常热,我们在一辆人群拥挤的车里就更不用说了。站了好久,脚非常累,可就在这时,一位小女孩莫明其妙地用半只身子撞了我一下,我愤怒极了,心想:“我本来就全身酸痛的,你还无缘无故的撞我,真是没礼貌的!还不用说对不起。”她还拼命对我使眼色,让我感觉好像是在玩我,不知为什么我感到有点怪怪的感觉。但由于那时非常热,有点急躁就没理了。过了一下,姐姐小声的对我说:“小心你的包,”我非常紧张地望向我的包,发现拉链口被拉开了一些,我紧张地一直埋头看东西有没有丢,好险坏人没得逞。我一直巡视四周,看有没有可疑人物,当看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她又一直对着我使眼色,我突然涌出:小偷会不会是她的想法,因为她刚刚撞了我一下,于是我扫视了一番,当到了一个站的时候,她看着一个邋遢的年轻小伙下去了,松了一口气,走过来对我说:“对不起,刚才我看到那个人要偷你东西,所以我就撞了一下你,想引起你对包的注意和对我的注意,接着我又对你使眼色是,那个小偷一直在你旁边,”顿时我满脸通红,脸红耳赤,又说不出话来,我那时想:“啊,我把一个天使般的人物现象成一个小偷,还怀疑她,真不该。”我接着她的话说:“没关系,是我不好意思,刚才你撞我的时候,我心里还怪你,”她便微笑着便对我说:“呵呵,在那种又热又累的情况下人人都会感到急躁的。”我十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接着我们一直在聊,聊到她到站……
她比我先下站,她下车了,还不忘跟我摇个手,接着就转头走了,我望着她远去地背影,感觉她是天使,有天使般纯洁善良的心灵,也有天使般美丽可人的背影,使我产生了对天使的慕念……
啊!她是天使,她就是我心中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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