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你知道我梦寐以求的愿望是什么吗?告诉你也无妨,那就是去北京看国旗班大哥哥们升国旗。
今年5月,我终于达成了我期盼已久的愿望。前一天,我们就来到了北京,先住在一个宾馆中,没想到,宾馆中也住了很多旅游的人,他们也要看庄严地升国旗仪式。
第二天,天没亮爸爸就急急地叫我,我一骨碌就爬起来,跟着直奔天安门广场。不一会就到了那儿,大家都来得很早,热情也很高,也许这正是五星红旗的魅力所在。天依旧漆黑,华灯却把整个广场照的如同白昼,我们兴奋的四下望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新鲜的气息……
我们静静地伫立在旗杆前,仰着头,洁白的旗杆在天幕中愈发显得至高无上。
就这样,我们静静地伫立在这充满寒意的晨曦中,没有一个人说话,周围很静,仿佛连自己的心跳声也听得见。
渐渐的,远山露出了鱼肚白,参加升旗仪式的人也多起来,华灯全熄了,广场笼上灰蒙蒙的色调,我心中不觉又增添了些苍茫、雄伟的感觉。我睁大了眼睛遥望城门洞,神圣而真诚的默默地期盼着……
终于,人群***动起来,争相望去,国旗班的卫士们擎着共和国那第一面五星红旗来了,他们迈着坚实有力的正步,英姿飒爽的走来了,他们站好,又按动电钮,五星红旗又一次冉冉升起来了。
我注视着国旗在晨光中缓缓升起,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我觉得这面鲜红的旗帜上写满了旧中国屈辱的历史和那些先烈的光辉业绩,他们为了这面国旗的升起,不惜抛头流血英勇战斗。我又仿佛看到,这面鲜红的旗帜上写满了我国在各个领域上都取得了巨大成就,无数的奇迹都在这块土地上诞生了。而我们,同是炎黄子孙,我们难道不该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那面五星红旗吗?我们应该刻苦努力,用知识、科学卫护我们的祖国,强壮我们的祖国。
国旗飘起来了,经历了数不尽沧桑变化的中国,又一次升起了他的国旗。我耳畔又仿佛响起了“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的`声音,心中蓦的升起了一种无比神圣的使命感和责任感。
我久久的伫立在国旗下,望着那一面共和国的旗帜,仿佛看见了一个富强、崭新的祖国在走向我,走向我们每一个人。
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悄无声息地来了,“二姑奶奶的病情又恶化了。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了,我们再去看一下她吧!”妈妈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听爷爷说,二奶奶奶的大脑神经几乎已经没用了,腿也走不动了,虽然,我与二奶奶的关系可以算是很远的亲戚,但是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是不免有些伤感。
那天,我们一家去医院,去看望二姑奶奶,她在重病监护室,看望的家属都得一个一个进,还得戴上手套和帽子,穿上衣服,活生生的像是要帮病人做手术的医生一样。那次还算幸运,有位护士带着我进了病房,我来到了她的病床前,二姑奶奶脸色很难看,病房里也静得出奇,耳边一直回响着测心率那台机器“嘀嘀”的声音,姑奶奶看见了我,像见了个陌生人一样,接着,她又像树懒一样,用缓慢的语速对我说:“你……是……谁……?”我并没有摆出一副很惊奇的样子,毕竟爷爷和我说过姑奶奶大脑神经已经坏死。
我仍面带微笑,向奶奶介绍自己,把周围能说的关系都说了一遍,虽然她依然一副没想起来的样子。我走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叹了一大口气,照这样下去,离与二奶奶永别的日子不远了。
最近大人们都很是紧张,以前每天都来接我的爷爷,也天天去医生看望姑奶奶了;每天晚上吃饭时,全家唯一一起聊天的时间也被姑奶奶的事给占满了。
现在总是会回想起以前姑奶奶还健康时的样子,她那时候可谓是大家的开心果,每次一大家子聚餐时,都能做出一些搞笑的表情逗大家笑,可现在却马上要离开我们了,一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可惜与伤感。
还处在童年欢乐时光的我们,是过一天多加一天,而二姑奶奶的生命却进入了倒计时……
在叔叔与奶奶热火朝天的讨论温州哪所小学更好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堂妹要来温州了。心情复杂的站了一会儿,脑中浮现许多往事。
其实我的堂妹艾米丽并不是第一次回温州了,但是之前的身份是“游客”,住段日子就随父母回了巴西,但这一次的常住却是史无前例的。
我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对她的印象仍停留在尿湿我床与无数次循环同一部动画片,吵得我写不了作业上。其实一直停留在这样的印象上也挺好,因为我对她的到来,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知所措。
艾米丽的父母并不准备回国,所以她要在奶奶家住上六年,甚至九年直到学完初中。谁来辅导她的功课?只有我的爸妈了。他们曾多次提起过要在外出散步时去奶奶家为艾米丽整顿好功课再回来,甚至还提出了万一要让艾米丽住我家时床的分配方案,我皱起眉头半天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蹦出几个字:“我睡沙发。”
说我冷漠也好说我不近人情也罢,可面对这个与我相差七岁的人儿,我的确是无法再亲近多少了,毕竟我的性格注定我了我对小孩子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所以,不如敬而远之。
其实对于艾米丽的到来,全家人都很难办。奶奶的身体并不好,再加上毕竟年事已高不应多操心,所以在照顾上总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方。而妈妈呢?在养出我这么个不在乎穿衣打扮的女儿后,她对已然习惯被婶婶天天打扮的美美的艾米丽一度表示担忧,更何况我的长年短发也使得妈妈与奶奶对扎辫子这事已然生疏,这些都是麻烦。
或许只有一句既来之则安之能勉强安慰我的心,可毕竟世事难料,堂妹的到来,又会惊起多大的风浪?我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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