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来临之际,我却有莫名的忧伤……中秋圆月,家人团聚,本以为这次的中秋孤孤单单地一个人过着。但听到我们要到汉生家去过,我非常开心。
带我的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她非常漂亮,人也很好。她家离学校不是很远,所以我们边走边聊,不一会就到家了。她妈妈好象还没下班,家里只有爸爸,她爸爸很热情,虽然我不太懂闽南话,但他的言行让我很有家的感觉。他们准备了一桌子餐,我们又边吃边聊,吃饱后,她带我到她的卧室,我们在卧室里聊了好久。
最后她建议我到外面转转。我同意了,并跟着她,她象导游一样一一介绍了周边的环境,还有我们去公园……当我们过斑马线时,她握住我的手,让我感到很温暖。
第二天晚上,我们有中秋的晚会,中秋对于汉族来说是一家人团聚的时候,但我们的老师却陪着我们度过。感谢老师对我们的关心,人能感动,就能幸福。我感动于老师对我们的付出。晚会的失火,大家精彩的表演和游戏让我把几天的烦恼通通忘掉。
虽然我们在西藏的时候不是很重视中秋节,但我在这一年却过了一个别样的中秋。我也感受到了藏汉一家亲的亲情,中秋拉近了你我的距离,拉近了藏汉的距离。我很荣幸能在这里过上中秋佳街,再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感谢你们!这次的中秋与往年不同,因为有同学和老师陪伴。
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故事,却是别样的回馈最好的证明。——题记
入夜,街道上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人影,和巷子深处传来几声狗的吠叫。老板在这时踏出门外,左右张望——深夜食堂一天的营业开始了。
人们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不大的U形桌子旁坐满了人。今天的顾客中有一个新面孔是一个长相干净的孩子。他坐在离门口最远的座位。
“你要吃什么?”老板微笑着问他。“请给我菜单吧。”他说。“我们这里没有菜单,你点什么,我就给你去做。”老板依旧是微笑。孩子脸上有几分惊讶,最后说:“那请给我最便宜的菜吧。”老板明白了他的会意,转身进入厨房。几分钟后,他端出了几道简单的小菜,还有热腾腾的米饭和一杯温开水。虽算不上丰盛,但也算可口。孩子脸上露出了明朗的笑容,随后问:“这需要多少钱呢?”“1000韩元就够了。” 孩子感激极了。“真是太谢谢了。”
此后的每一天,孩子都会在这个时间到食堂来。 据孩子自己说,他今年就要考大学了。但是母亲病重,所以他现在就要开始挣上大学的钱。他每天放学后,就去为一家酒店发传单,穿着卡通衣服的那种。他每天到食堂时还要复习功课,也是因此,邻桌的大叔便不在食堂抽烟了。至于孩子的父亲,他说:“我外婆是开旅店的,母亲在那里当帮手,父亲曾在旅店住过很长的日子,后来父亲走了,再也没回来过,母亲在他走后生下了我。”
食堂里还有位大叔,也是最近才来这里的。他吃得很怪,每次来都只吃烤粟米条还有海苔,再喝一杯烧酒。好巧不巧,孩子第一次见他时,就惊讶的说:“大叔,你也这样吃吗,我们家也是这样吃的呢。这样吃的味道很好。”大叔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盘子轻轻推到了孩子的面前。那天晚上,整个食堂都弥漫着烤粟米条和海苔的味道。那位大叔几乎不说话,即使在深夜也戴墨镜,穿黑西装。他还有位随从,抑或小弟,也是如此。十分神秘。
孩子突然有几日没来。是在夏天,孩子利用周末又出去发传单。孩子受不了暑热,又营养不良,晕倒在了马路上。好在有位好心的大叔把孩子送到了医院。后来围观市民把大叔的照片拍下来传到了网上。后来孩子知道了,那位大叔就是在食堂里,支持烤粟米条和海苔的怪大叔。
在孩子没来的那几日里,大叔找到了食堂的老板,给了他一包食材,里面有很多牛肉等有营养的东西。大叔让老板在那孩子来这里时做给他吃。也不让老板说是他给的。
过了几日,孩子又来了。孩子在吃到大叔给他准备的爱心菜肴时,眼睛里像揉进了星星。
再后来一次,孩子要结算他这些日子里发传单所得的工钱了。可是爱克扣员工工资的主管,把他的工资克扣了一部分。他气不过,生气的质问了几句,结果遭到了老板的斥责和又被克扣了工资的大半。正当他想灰心丧气的要走时,背后突然有个声音。“你把工资还给他。”孩子得到了自己应得的工资,而发出声音的,仍是那位大叔。原来大叔是这家酒店的高管。
一切都如同小说一样,孩子觉得自己好像是最幸福的人。
孩子和大叔的交流渐渐多了,孩子还时常和大叔一起吃烤粟米条和海苔。“大叔你知道吗,这个吃法是我妈妈教给我的呢,他说这是年轻时爸爸教给她的。” 孩子的笑容依然如初,纯净,明朗。
常言道:“严父慈母”、“有妈的孩子像块宝”。然而,妈妈不在的日子里,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了父亲“慈母”般的爱……
初三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为了使我有更好的学习环境,更大的发展空间,更美好的前途,父亲决定让我转到城里来上学。我非常理解,所以欣然同意了。于是,他开始忙前忙后地张罗,选学校,托关系等等。第一次见他对我的事那么上心、那么在意。心里不禁有一丝酸酸的感觉。没过多久,他居然真的把事办妥了。我感到非常意外,毕竟父亲平日里是很少求人的。
一转眼的功夫,开学了。哎呦!妈妈又不在,被褥、碗筷、衣服等东西该怎么办呢?正当我为此而头疼的时候,一向拘谨的爸爸挺身而出:“怕什么,不还有我吗?”我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心里说:“你OK吗?”他没在意,便开始行动了。和我一起拿被褥、一起套被单、一起装。看着他娴熟的动作,我有点疑惑:他是我的father吗?突然间感到有点陌生、有点意外。我没想到一个平常不愿意整理自己、不太讲卫生的粗人细心起来竟然像个心思细腻的女子,这有点可怕哈!而他却还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叮嘱这,叮嘱那。“把你的洗漱用品拿好,文具准备好,换洗衣服记着带上……”我用惊讶的眼神回应他:“知道了,游司令。”
在去学校的路上,他又开始婆婆妈妈地说个不停,什么到学校要好好学习,别和同学闹矛盾,常和学习好的同学交流学习方法等等。我一条一条地听他说,我清楚地知道:虽然他很唠叨,但他的话却不是没道理。想不到一个土里土气的农民斯文起来倒像个见过世面、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啊!
转眼间,我们已经到了学校。爸爸便开始给我报到、搬东西、找宿舍、铺床,俨然一个员工在自己的老板面前极力表现一般。就这样,父亲为我又忙碌了一天。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心里默念道:“爸,谢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放心吧,女儿一定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殷切期望的!”
妈妈不在身边的日子里,我才突然感觉到了平日里不善言语的父亲那别样的'父爱!
贴着窗花和,看这幅对联:
心想事成
万事如意步步高
一帆风顺年年好
寓意着主人对新年的期盼。
雪乡木屋的屋顶上都积着至少有六七十厘米厚的积雪,好像只有在童话故事的才能看到这样的房子,我和爸爸妈妈走进一家小院住下,东北人十分好客,看到我们这么冷,便马上烧火炕,邀请我们到炕上暖和暖和,一会儿工夫,***鸡做菜,然后在炕上架上一张桌子,为我们摆上了一桌丰盛的菜肴,我对在炕上吃饭感觉十分新鲜,我先是跪在炕上吃饭,吃了一会儿,感觉跪着挺累的`,于是又换了一个姿势,两腿伸直离桌子远远的,一会儿又觉得不方便,还是盘腿坐着吧,哎呦!还没十分钟呢!脚真麻呀!脚一动就像针刺一样,还是站着吃,我来回折腾着,不过,雪乡这农家菜的味道可真不错!
晚饭后,我迈出小院,一股喜庆的气氛扑面而来,一座座相连的雪屋,一家家炊烟袅袅,一户户张灯结彩,这不是一个城里孩子经常能看到的景象。
晚上睡觉,更是别有趣味,不是像家里那样一人一张床,而是大家都睡着一个炕上,一人一个炕位,就占一个被窝的位置,我和妈妈刚好睡着炕边上,那个炕热得我睡不着,整个人都睡着被子外,在窄小的位置上翻个身也不容易,炕上虽然铺着被铺,可还是很硬,半夜就腰酸背痛的,南方人根本就睡不习惯,凌晨时分,炕渐渐冷却,一股寒气钻进了我的衣服,我连忙钻进被子盖好,渐渐地进入梦乡睡着了。睡火炕的感觉是上半夜热死,踢被子,下半夜冻死,抢被子,这是在家睡觉不到的趣味。
雪乡,虽然是旅游景区,却给我家的温暖。雪乡,虽然气温很低,却使我们的心烧得火热。
走进雪乡,我感受到了别样的年味。
明天就是大年夜了,今天下午,我跟奶奶到菜市场去***鸭。
一到***鸡鸭的地方,奶奶就到一位大妈的桌子前付钱。“十四元。”大妈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年关了,湖水都涨三分价喽!”奶奶嘟囔着付了钱。
***鸡鸭的店门前一层一层全是人。奶奶提着两只鸭子,侧着身子,用肩膀开路,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鸭的阿姨拎起鸭子,奶奶叮嘱说:“要剪嘴巴的。”阿姨利落地剪掉鸭嘴,再用刀在鸭脖子上轻轻一抹,接着便将它们扔进一个大桶里。奶奶又开始往外挤,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冲出了“围城”。
我在旁边等着,看着“城”外的人使着劲儿要挤进去,“城”里的人想着法子要挤出来,大家都好辛苦。突然,“城”内传出一阵喧哗声:“怎么没开膛呀?”“那么大的灰鹅,我们开不动,我们从早上三点做到现在了。”“我付了钱的。”“你找老板好了。”呀,看来工人们已经干得手脚发软、精疲力竭了!“哎呀,我的尾巴呢?我关照过你们要留尾巴的!”一位老奶奶接过鸡,急得脸色都变了。“还好我有尾巴。”旁边的一位中年人欣慰地说。此话一出,引得周围一阵哄笑。“到底是谁有尾巴呀?”不知谁喊了一句。我一听,“扑哧”一声,也笑出声来。
“剪嘴巴的!”里面传来一声吆喝。终于轮到我们了!奶奶挤进去又挤出来,感慨道:“都快把我挤成一块饼干了。”早就听人说,一到过年的时候,菜市场里***鸡鸭的人堪比春运,真是一点也不夸张。这别样的年味还真够浓的!
一放假,我就急匆匆地前往邮局领取我的稿费。
一跨进邮政大厅,我就傻了眼,以为自己跑错地方了:满地的包裹、物品,杂乱无章、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大厅里人头攒动,我没走错吧?这分明是在车站码头才能看到的景象啊!
我边取钱边仔细的观察起来,渐渐的明白了,原来大厅成了寄包裹的地方了,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都忙着往家里寄包裹呢!有的买了大大小小的纸板箱,正往里面放东西呢,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我还看见一个叔叔把电饭煲和一盒脑白金也塞进了纸板箱里。紧接着响起了一阵阵“撕拉、撕拉”的响声,那是他们在扯着包装带的声音,一个个纸箱被捆得严严实实。大厅的中间有几个大哥哥,放下了几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同样“撕拉、撕拉”地扯着包装带,左一圈、右一圈,横一道、竖一道,把编织袋五花大绑起来。柜台前,有几个阿姨凑在一起,每个人都抱着一个大布包,正专心致志的缝着袋口,突然,响起一声“哎呦”的惊叫声,只见一个阿姨迅速把左手食指放进嘴里吸吮着。我想:这一定是刺到手指了,钉出血来了吧?呵呵,这位阿姨的针线活还不过关哟!从他们的交谈中,我听明白了,原来他们都是准备过几天回家过年的,提前把东西从邮局邮寄回家,这样他们挤车时就不用肩扛手提,少了许多累赘,等他们到家时,邮寄的包裹也差不多到了。多方便、多省力呀,真是一个好方法!
取完钱,我推开玻璃门,才跨出一只脚,就与一个大包裹来了个亲密接触,原来是两个阿姨一人扯着一个角,合拖着一个超大包裹撞了进来,哦哦,又是来邮寄包裹的吧。哇啊,离过年还有十天呢,我仿佛已经闻到了浓浓的年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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