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次读了鲁迅先生的《在酒楼上》,总觉得鲁迅先生的文章只读一次很难辄穷其意,必须多次阅读、细细揣摩。《在酒楼上》篇幅虽短小,意蕴却无穷,读罢之后总感觉一团团乌云笼罩在心头,让人实在觉得压抑、沉重。这就是鲁迅啊,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字字见血,他的笔像一把锋利的刀划在心头,让人直面淋漓的鲜血,深切地感受到切肤之痛。
《在酒楼上》的主人公——吕纬甫,原是辛亥革命时期振臂一呼、力求改革的热血青年,在屡遭现实打击后变得一蹶不振、意志消沉,教着他曾经最厌恶的“子曰诗云”。他对待现实态度极其消极,“敷敷衍衍”“模模胡胡”,作者是将其归为封建思想加以批判的。与鲁迅先生以往的小说不同,作者所批判的对象不再是麻木的未觉醒的老一代中国儿女,而是觉醒了的新一代人。鲁迅先生笔下的这些觉醒者,他们非但没有人性获得自由的欢愉,反而产生了那种“梦醒了无路可走”的更加深刻的悲剧感受,使读者产生共鸣,倍感压抑、沉重。
人要生存,就必须与外部社会打交道,觉醒者亦是如此。觉醒者首先必须获得一定的物质生活保障,否则难以立足。吕纬甫为了糊口度日就不能不教“子日诗云”,否则连每个月二十元的生活费用也无法得到,他也就无法生存。但是,教“子曰诗云”又意味着向现实屈服,走向自我毁灭。这是一种两难境地:要实现自我,与现实对立,就无法生存;要生存,就得向现实妥协、毁灭自我。二者中任何一种都意味着人的毁灭,这蕴含无穷的悲剧感。
然而,作者所表达的是对这种人生态度的`痛斥,他所坚持的正如他眼中之景, “几株老梅竟斗雪开着满树的繁花,仿佛毫不以深冬为意;倒塌的亭子边还有一株山茶树,从晴绿的密叶里显出十几朵红花来,赫赫的在雪中明得如火,愤怒而且傲慢,如蔑视游人的甘心于远行。我这时又忽地想到这里积雪的滋润,著物不去,晶莹有光,不比朔雪的粉一般干,大风一吹,便飞得满空如烟雾。……”,区别于吕纬甫,鲁迅先生选择了在孤独中砥砺前行。这让整篇文章不流于失望,给觉醒者展现了希望之路。
但这次要描写的,却不是那常见的背影,而是在凄怆氛围中,特定场合下,使他极为感动、终生难忘的那个背影!失去至亲、差使交卸、父子分别,让年迈的父亲心境凄凉。
尽管如此,为让儿子安心踏上求学之路,父亲还强颜作欢。
送别时,年事已高的父亲还执意要蹒跚着过铁道、艰难的爬月台去为儿子买桔子。
他蹒跚的步履,爬上月台的动作,无不渗透出对儿子深深的爱,而从这生动描述的字里行间,从目睹此景到感触此情时的潸然泪下,我们也感到了作者对父亲的感激与深情。
作者不施浓墨,不用重彩,而是白描,这是抒情中是间接抒情 通过上面的赏析,我们认识到记叙中常常有抒情,那么同学们想一想记叙中的抒情有什么作用呢? 【师结】 白居易说“感人心者,莫先乎情”,如能运用好记叙中抒情的技能,有利于渲染气氛、深化凸现主题,使感情升华,进而增强文章的感染力,打动读者,引起读者强烈的感情共鸣。
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
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
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
我再向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桔子望回走了。
过铁道时,他先将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
要求:体味文段的抒情及特点。
近来,我老是想总布胡同院里那棵枣树。
所以才托你带几颗种子,试种一下。
接着,她又指着花园一角堆起的一座假山石说:“你相信吗?那是我开车到几十里以外,一块块亲手挑选,论公斤买下,然后用汽车拉回来的。
那是我们家的‘北海’。
说到这里,我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沿着卵石铺成的小径,穿过草坪,走到“北海”跟前。
真是个细心人呢,她在上面还嵌了一所泥制的小凉亭,一座红庙,顶上还有尊白塔。
朋友解释说,都是从旧金山唐人街买来的。
她告诉我,时常在月夜,她同老伴儿并肩坐在这长凳上,追忆起当年在北海泛舟的日子。
睡莲的清香迎风扑来,眼前仿佛就闪出一片荷塘佳色。
改了国籍,不等于就改了民族感情;而且没有一个民族像我们这么依恋故土。
——节选自《枣核》·萧乾 要求:指出文段中的记叙与议论内容,并说说议论在文中的作用。
【师结】 文段中“种枣树”、“造北海”、追忆当年在北海泛舟的日子,这叙述中的字里行间都饱含着浓重的思乡怀旧之情,诉说着身在异国、心系故园的海外赤子的乡土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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