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的双手推开回忆的大门,那些往事涌到我眼前。现在一想到那红色的自行车,我就觉得后悔。
那次,爸爸带我买自行车,问我:“你到底骑不骑?”我高兴地说:“我骑!我一定骑!”于是,爸爸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四个轮子那种,阿姨说有两个轮子能拿下来。“太好了!正好可以骑两个的!”爸爸说。
一回到家,我就兴致勃勃地在门口玩了起来。玩了一会,爸爸说:“你既然骑得那么好,就把后面的两个轮子拿下来吧!”我想:如果把那两个小轮拿下来的话,我不就是找摔吗?不行,不能拆。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爸爸,他说:“也是,那就不拆了吧!”
可是,没想到过了三个月,我家从原来的1楼,竟搬到了7楼,自行车搬来搬去也不方便,于是就送人了。结果直到现在,我还不会骑两个轮子的呢!
当时的一次逃避,让我失去了学骑车的机会,以后,我再也不逃避什么事了,如果逃避,什么事也成不了。
今年的学期很短,只有三个月,因为上个学期是五个月 ,所以使我很紧张。课上的异常快,完全把我的兽性给逼了出来。所以很难放松。
一天我回了家,老爸迎我进门后才对我指着说:“你看我们家来的什么人?怎么会来了这么一个人呢?!!”老爸的声音故意调高,明显是装傻。
“震哥。”我漫不经心从口里飘出这样一句话。其实我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因为作业多,根本停不下来。
“哇!一下就猜出来了。”然后老弟在旁边和老妈一阵喧哗,估计是打豆浆的事。
真的是震哥?!他不是在东北吗?已经回来了!
他走到我的面前,比了一下。喃喃说道:“嗯,长高了~”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写作业。不过看他的时候,我发现他也长高了。太荒唐了,他已经二十二岁咧。于是我怀疑东北那边有秘方,下次也要去那看看。
第二天,我的死党一大早就来敲门,说是另一个死党还在睡大觉,懒得再去叫。我并没有说什么,这场战争我可不想参与。随后,我磨蹭地办完事。那个懒觉死党也终于来了,一路上就是她们的争吵。我很少发言,或者说我就没说一句话。最后从幻想中回到现实,才发现她们已将箭头指向了我,对我大骂。我不知道她们是以什么逻辑扯到我的,也许是因为我从不发言。可是我要说话了她们又是反对,真是难伺候。我不大在乎流言蜚语,可是她们反复地说,反复地说。就这样一直快到了学校,我终于冲破了‘奴性’,对她们破口大骂。但是骂完就后悔了,我怕她们不跟我玩。可我也是为了保护我的尊严,我实在是太软弱了,不开心显示在脸上。
那个一大清晨来叫我的死党还在说,因为我所骂的她都能够顶回去。或许是她高傲,她自认为她很有钱。我愤怒到了极点,我还要这个不考虑别人感受的朋友做什么?!!“够了!”我扔下这句话直冲教室,我很烦,是我的错吗?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我有道理时却是她说赢了!是我一忍再忍地奴性吗?或许我的表达能力已经罢工了。我的.心未痛,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是半天不开心。可是,现在我没有。我有一个新死党,她比我低一级,可和我一样大。她很聪明,是留守儿童。她说她在四川、丰城待过,还说在四川看过乐山大佛呢!我好奇,也很仰慕她。她喜欢音乐,所以我也渐渐喜欢上了音乐。其实,不过是顺从她而我已。她会编舞,有创造力。我和她在一起总能忘记烦恼,后来,她走了。
此后一天,我看了网上的舞蹈视频。忽地发现,我也有创造力啊!呵,其实,回想那真可笑……
我初二了,马上面临毕业班,这并不是第一次。但是我的英语很不好,还有语文说明一类。搞得我一个脑袋七、八个大,我很烦,很累。可老妈又要我去给震哥打豆浆,什么时候可以歇啊?一会儿,我做完事。上QQ遇见了那个走了的死党,聊了好久,连作业都忘了做。老爸老妈还没上来睡觉,估计也是在跟哥哥他聊天吧?谈东北的生活?
深夜,我聊到了深夜。最后扛不住了,直接睡在了电脑桌上。那边发出信息并下线了:很晚了,快睡觉吧!要是明天起不来,× × ×和× × ×又要骂你了…………
每当我想起那一件事,我都感到很后悔.
第二学期时,我们班新来了一位同学,叫刘杨是从乡下转来的,刘杨自我介绍说:“我叫刘扬,今年9岁,刚从乡下转来,我在乡下被大卡车压坏了一条腿,请各位同学多多关照。”这时,我在座位上暗暗说:“乡巴佬到县城来读书!真可笑。”于是,每次下课我都去捉弄他,可他只转过来微微一笑,又继续向前走,回也不回头,就让我去捉弄他。还有一次放学,正下着大雨,我没带伞,就在车站站着,我放下书包,转过去,无意中看见刘杨于是我悄悄地接近他,伸手过去把他的拐杖抢了过来,拔腿就跑,跑到一栋楼底下,忽然听见刘杨的声音我赶紧把拐杖藏了起来,扭头一看,刘杨正在向我跑来,把书包给我,我突然想起自己忘了背,我接过书包,书包一点也没有湿,而刘杨却成了落汤鸡。这时,他又一腐一拐的走了,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感到后悔,后悔不应该抢走他的拐仗;后悔下课不应该捉弄他。可是他一点也不怪我。
从今天起,我也要助人为乐,帮助贫困山区的孩子,不说别人的坏话,不欺负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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