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幼儿园到小学,从学校到培训班,教过我的老师有好多个,但是我心中最美的老师是朱老师,她是教我奥数的。
三年级的时候,因为我数学测试没有考好,就进了朱老师的数学辅导班。她瘦瘦的,很和蔼可亲。她大概七十多岁了,本应花白的头发被染成了黑色,看上去很有精神。她还有一双黑黑的、笑眯眯的眼睛。我们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喜欢她、敬慕她。
朱老师讲课非常仔细,常常用画线段等方法让我们更直观地记住解题方法。朱老师还会把我们做错的题目写在黑板上,让大家一起讨论,错在哪里,为什么是错的,直到大家都学会。这样反复地教过以后,我们就可以记牢了。
朱老师对我们也很严格。如果课堂作业做错了,就算下课了,也要把题目订正完才可以。不会的话也可以问一下朱老师,她一定会不厌其烦地讲解的。
朱老师的态度一直很好,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她总是说:“你们只要认真上课,都能考上常青藤、外校的!”在朱老师的鼓励下,我变得更加有自信了,开始喜欢学习数学了。
朱老师,您就像一支红烛为我们献出了所有的热和光。我希望您能活到一百岁,能看到我们一个个都考上大学,将来为祖国的建设作贡献。
有这么一个老师,她温柔,她善良,她关心学生,她和蔼可亲,这个她就是我的班主任——邵丽君老师。
记得我刚转学过来时,是这位老师把我领到班上作介绍,让我认识了这个班级。转眼间,已经快三年了吧,记忆已经模糊,可有一件事情,我却始终没有淡忘。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有所不同的是那天是个很冷的一天。我急匆匆地吃完早餐,便出门了。
出门后,我才领教了这天气的厉害:寒冷的风呼呼地吹着,还夹杂着一些树叶,铺天盖地的怒号着,如一头发疯的野兽,让人胆战心惊。我真后悔没听妈妈的话,穿了一件薄外套就出门了。可如果现在回去穿棉袄的话,妈妈肯定又笑我。算了,我狠狠心,赌着起上学去了。
很快就上课了,我却根本没心思认真听老师讲课,真是的,这鬼天气,怎么那么冷。我一个劲的哈气,可连半点用都没有。我感觉手都快成冰棍儿了。
下课后,我拿着作业本到邵老师的办公室批作业。“报告!”大概是太冷了吧,我感觉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走过去,见邵老师正在批昨天的作文,我便把作业本递了过去。邵老师正要接过去,无意中碰到了我的手,惊讶地说:“呀,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我心中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这句话,似乎是妈妈常对我说的一句话。说着,邵老师把自己的一件毛披肩脱了下来:“来,穿上,着凉了就不好了。”说着就要给我穿上。我受宠若惊,连连说:“不不,不用,我不冷!”我也真不争气,偏偏在这时候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邵老师笑着说:“看看,我说会着凉吧!来,穿上!”我不好推辞,只好任由邵老师帮我穿上。
挺大的一件毛绒披肩,穿在我身上显得太大了,邵老师的这份心意也显得太大了。
又上课了,邵老师只穿着一件毛衣站在讲台上讲着课。邵老师本来就瘦瘦小小的,现在显得更瘦小了,仿佛一阵风吹来,就会把她刮跑似的。有那么几秒钟,我觉得邵老师似乎打了一个寒颤。我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泪水。
下课后,我立马把毛绒披肩脱下来,递给邵老师。邵老师一脸不高兴:“干什么?穿上!”“可是,您会感冒的啊!”邵老师是真的生气了,用命令的.口吻说:“穿上!就算我感冒了,我也乐意!”我鼻子一酸,我看见,这时的邵老师固执得像个孩子。老师怒气冲冲地走了,“啊——嚏!”这回,是邵老师打的喷嚏。老师走远了,我却还在出神地凝望。“多美的老师啊!”我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窗外仍是寒风凛冽,可我不怕!因为我穿着的不仅仅是一件薄薄的毛绒披肩,还有毛绒披肩里的那份暖暖的情谊……
草锅一般分两种:一种是地锅,一种是高灶锅。地锅,锅下面就是锅灶,烧过的灰直接落在灶里,烧锅时要注意把柴禾用火叉蓬起,以便于通风燃火。比起地锅,高灶锅复杂些,它分为两层,中间有炉条,上面烧草,下面盛灰,有时还可在旁边加一个风箱,拉起风箱来,火就烧得更旺了。
草锅很干净。每个草锅都有一个大大的烟囱伸出屋顶,这样,就不用再担心烟尘多少。锅台上贴起了瓷砖,稍微有一些油滴就会被擦去,天天都是锃亮锃亮的。
一个锅灶上有大小两口锅。大锅往往用来烧菜炒菜,小锅呢,往往用来煮饭。用草锅做出的饭菜也确实好吃。我最喜欢吃草锅做的\'鸡肉锅贴饼。其做法很有讲究。先要烧鸡肉,待鸡肉熟了,满锅喷喷香的时候,把擀好切成块的饼沾些水,贴在锅上。然后,把锅盖盖上,笼布罩上,继续烧锅。注意,不可烧时间过长,一两分钟即可。烧好后,稍稍停顿一会儿,就可揭开锅铲饼。这时,饼的下方油汪汪的,饼的上方脆酥酥的。伸口向下方咬一口,啧啧,那鸡汁泡出的味道,别提有多美了。
贴饼好吃锅难烧。记得在老家时,我看见哥哥在烧草锅,就也要去试试。哥哥禁不住我的软磨硬缠,就答应了。我拿着火钳,往里添草,一会儿火大了,一会儿火又小了,稍一愣神,火又灭了,真把我急得大汗淋漓。柴禾在锅灶里也有讲究,不能过分朝里烧,如若不然,锅里侧的饼糊了,锅外侧的饼还生呢。还有,做不同的饭菜所用柴草也有讲究。烀牛肉用时长,要用木材;烧菜火要烈,最好用豆干;烙饼须文火,最好用干草。
草锅能做出煤炉电气锅所不能做出的食品,比如说锅巴。在老家,吃完饭四娘总是把剩下的米饭铲出来,然后再点上文火在锅底慢慢地烧。起先锅里有“咔、咔、咔”的声音,慢慢的等到这种声音逐渐减少了,之后再等上几分钟,揭开锅盖,不用锅铲,用手轻轻一提,一个黄亮亮的锅形的锅巴就起来了。然后我们就一起掰开吃,这时,小院子里满是“咔吧,咔吧”吃锅巴的声音。
有时,我们还把花生放进锅灰的余火里焖。这时,你要在一旁静心地听。当你听到“啪嗒”一声,就证明花生烧好了,可以出“锅”了。这时,你就要把埋在锅灰里的花生一一扒出来,稍微晾凉再剥开吃。这时的花生米,清香油亮脆酥,好吃极了。
草锅,给了我美味,给了我知识,更让我这个出生于教师家庭,长在学校大院的孩子一点一点地接上了生活的地气。
在众人眼中,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一个高冷、冷漠,不喜欢与人接触的女人,可在我的眼中,对她的看法却是与众人截然不同的。
在我的眼中,每一个女人都像一朵花,虽然有的是饱经沧桑的野花,有的是温室中的家花,但她们都是需要人来细心呵护的,你之所以会认为她高冷、冷漠,只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她,你从未感受过她的内在美,而只是单单地看到了她表面的那一面。
我的语文老师—侯老师,从我第一眼见到她时,我感觉她是那么的高冷、那么的冷漠,让我不由得对她产生了一丝恐惧,可是通过这将近一年的相处之后,我发现我刚开始对她的印象和现在对她的印象竟一点儿也不相同。我的语文老师其实是一个很直率的人,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虽不是很大,却在时刻监督、提醒着我,每当我上课时,不想要再好好背古诗,松懈时或开差时,只要被她看见,她便用她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好像在说:“赶紧好好背书,只有背过了才可以休息哦。”于是,我便又拿出精神继续背诵。
我的语文老师其实也有善解人意的那一面,记得有好几次,她嘴上说如果我们古诗默错了的话就要抄写100遍,可每次她都只让我们抄写20遍,从这时我认为语文老师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可能,有时候老师的做法令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可她最终还是为了我们好,所以我们有时也要去体谅体谅老师的良苦用心,没准她们也有她们的难言之隐呢。
一个女人表面越强大、越冷漠,说明她承受的越多,就更需要有人去爱她、去体谅她。语文老师每天说我们、打我们,她并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老师,我们的调皮捣蛋让您费心了,谢谢您的用心良苦。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