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大红灯笼高高挂》,应该说给我的震撼是很大的,说来惭愧,我是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或许正是因为初见,才会让我有一些想法;若非如此,则可能会麻木。
现在有很多关于《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已经形成的观点,在写文章之前,自己也看了一下,点评的都很好,但是我认为这个电影给我最大的感触就是从一个院子里的争斗联想到现在的一些现象。
从颂莲嫁到陈家说起。
颂莲本来是一个大学生(虽然没有读完大学),父亲死了,家道中落,于是就嫁给了陈家作四太太。正常来看,一位上了大学的人,尤其是女性,在那个时代也算是高级知识分子了,为人家当小老婆,估计她从来没有想过。可是没办法,纵然脑子不这样想,肚子不答应。于是也就嫁了。可是到了陈家以后,她也就慢慢的变了。可以这样理解:本来她就是有点矛盾的,或许不坚定。
现在大学生就业是越来越难了,而作为大学生乃至社会的弱势群体,女大学生的就业形势就显得更加的严峻,于是现在社会上出现了女大学生的寄嫁现象。
所谓女大学生的寄嫁现象,就是女大学生不再去刻意找工作,或者是一边找工作一边找老公,反正就是表现的特别地想要傍大款,现在舆论一片哗然。但是现在似乎是社会上的赞成的人很多,据说有四分之一。还说这个比例是很高的。社会上几乎成为潮流。
所谓潮流,基本就是社会上的一些人造势;所谓造势,就是社会上的人一些人提出观点,然后就是一些社会上的臭味相投的人利用现在发达的传媒来响应。
仔细分析,这是一个不算潮流的潮流,四分之一,天下一半是女人(男女失衡现象暂且不考虑。在这么大的潮流中也不必考虑),然后一半的人懂得利用媒体,不就是四分之一了。虽然这个估算不太精确或者说是太不精确,但是足以说明问题。
寄嫁现象的出现,肯定有其深层次的原因。比如说,就是有一个或者几个成功的案例。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成功了而且四处炫耀,这个就是起因。于是就有各种心思的人从中发现一点自己的想法,终于把这个变成了自己的终南捷径,成了某些人的终南捷径,乃至要成为很多人的终南捷径。
任何问题的出现都会带动相关问题的出现,比如诈骗,现在很多女的为了找到无价郎君,轻信一些
对于这种现象的出现,无奈啊无奈,不在无奈中改善,就在无奈中变坏。想起电影中的台词:“女人不就那回事”。别人可以看不起自己,人可不能自轻自贱呀。妇女解放和男女平等事业进行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就不见起色呢?想起《悲惨世界》里的“如果这个世界还存在贫穷使男子潦倒,饥饿使妇女堕落,黑暗使儿童羸弱,就不得不说这仍是一个悲惨世界”。
哎,生存问题是第一问题!
这部电影以19岁的少女颂莲为主人公,讲述了她嫁到大户陈姓人家当四姨太的故事。刚开始她面对无法反抗的命运还表现出她自我的一面,很快,在周围环境下,她不自觉的陷入到了与另外两个姨太太竞争之中。为了得到那个陈老爷的宠幸,挂上那个红灯笼,她不惜撒谎***,获得永久挂灯笼的权力,风光一时,然而很快被那个面慈心狠的二太太发现。之后颂莲被永久封灯,受到府中其他人的排挤和鄙视。她没有发泄的出口,在醉酒后无意说出三太太与医生私通之事,最终三太太被***死,丫鬟小燕冻死,颂莲被吓疯。
故事的情节比较简单,但从这个简单的故事中看到封建制度的罪恶,制度规范的行为。制度是一个框框,人们不能出框,出了便会受到惩罚。在这里面,没有人的思考,只有掌握主动权的人对人性的践踏。制度让人没有人性,对生命漠视。以前从抽象的语言中很难理解,然而这个故事却让我反思。一个老头娶一个19岁的少女本身就很荒谬,居然还要去争老头的宠幸,那是对男权的崇拜和对女人的漠视。二太太变态的两面三刀是因为她自己生了个女儿,所以她要卖力的给老头捶背,而老头却并不真爱哪一个,这些女人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而已。对他来说,都是可以舍掉的。在他眼里没有人的情感,只有祖宗的教诲:传宗接代。可以想象在封建社会两千多年的历史中有多少这样的悲剧在上演,有多少因为这样的争宠而死掉的女人,这不是因为衣食缺失而死亡,是
文学可以使人更直接的理解抽象的制度。书中说
今天,老师要教我们做纸灯笼,要让我们的教室更美丽。
于是我赶紧把彩纸,剪刀,胶棒,东西准备好了。老师一边说一边做着,只见老师先拿出一张正方形的彩纸,然后把彩纸对折再对折,直到对折到半厘米宽后展开,再对着那些印子剪起来,剪的长条一样,然后再粘成圆桶形,再剪一个长条粘在顶部。最后再做穗子,老师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纸,剪成细细的长条,粘在底下,这样色彩艳丽的纸灯笼就做好了。
我看着老师的灯笼,想:“好漂亮的灯笼啊!我也要做一个。”于是我认真的做了起来,但是,剪的时候,手不听使唤,剪的长条不是长就是短,气死我了,于是我不做了。老师看见了,说,别灰心,只要多做多几个就行了。于是我多做了几个,最后一个终于成功了,这要多谢老师的提醒啊!
虽不似昴日鸡,爱花冠而终日理。人们喜欢美丽的头饰,喜欢帽子,倒也算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牙牙学语的娃娃若哭闹,买顶绒线帽子哭声就止住了;正值青春的姑娘受了挫,买顶漂亮帽子信心就回来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心中闷,买顶毛呢帽子心底就暖和了…
连高大的树冠算着,一切冠帽之中,我爱华丽的鸡冠,玉洁的冰封,同一顶盖在头上用处迥异的小帽。提起帽子,就会想起被团成一团的红色毛线,自己兴高采烈拆帽子的乐趣;就会想起温暖的感觉,仿佛曾被包裹的'脑袋;想起母亲微撇的双眉,同嘴角藏不住的一抹浅笑;小路上想起火又辣的太阳;医院拐角处想起过去担忧的自卑;在家中想起各式各样的小帽,冬天的毛线帽,夏天的鸭舌帽,草帽。真的,帽子的缘结的太多了,记忆里网着的就都是。
记得曾经的雪日,最期待的并非打雪仗,堆雪人,却是这一日能在上下学路上正大光明地扣一顶粉丝绒小帽又不被家长责罚。还未出家门,总能听到母亲的叮咛:“路上冷,戴了帽子去吧。”而后便见母亲笑盈盈携了帽子走出,戴在我毛茸茸的头上,再替我细细整理,抹去了挡住视线的碎发,才放我出家门。走在路上不管身子有多冷,脑袋上却总裹着一片暖意,似是顶了一个小太阳。那种温暖的感觉,是一直思慕着的。
犹忆去年秋天,我动了个手术。手术虽小,但要求剪去部分长发。我曾试着抗议,最终也因医生坚持妥协了。可惜剪了头发后终是难过,就一人在床前不语,目光略滞。母亲瞧见了,不知从何处变出一顶鸭舌帽戴在我头上,灵巧的手翻飞着,三两下把我的短发压入帽中,又找来镜子推给我看——镜中人发型利落,恰似少年。那一瞬只觉“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如此,在我十几度春秋中便已通过母亲收到数顶帽子,却未曾送出半个,怪哉!
几日前,无意间瞥见母亲在梳头,我悄悄窜去她身边,正看到她草草挽起了凌乱的发丝——其中竟夹杂着十几根白发!我愕然。许久之后,我又蹑手蹑脚跑去取了一顶贝雷帽回到母亲身后,轻轻为她戴好,一如儿时她对我一搬温柔。蓦地,母亲瞧见了我。你看,她正勾出浅浅笑容,我愿就是那其中的一份笑颜。
唉,壮,如今帽子越来越多,虽然颜色不一,款式各异,但深情几许,尽在送帽人的心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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