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妈妈一起去府文庙看花灯。
走进府文庙,里面真是人山人海,挤得我和妈妈都站不稳了。接着,我们左钻右钻,终于看到花灯了。啊,这简直是灯的海洋,光的世界。
这里的花灯真好看!你看那个“雪人灯”,两个雪人头戴可爱的帽子,围着漂亮的围巾,尖尖的鼻子,灿烂的笑脸,非常可爱。其中一个雪人提着一串鞭炮,另一个拿着灯笼,很开心的样子,还有那个“牧童骑牛灯”一个牧童坐在牛背上吹笛子,斗笠放在旁边。看到这个花灯,不由得让我想起课本上学过的一首诗: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多么奇妙啊!”我忍不住大叫起来。
我们边走边看,发现与“牛”的有关的花灯特别多。妈妈告诉我说:“这是因为今年是牛年。”还有熊猫团团与圆圆、龙灯、双翅凤凰灯……一个个造型奇特、栩栩如生。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奇妙的花灯。心情十分激动,一路兴奋地尖叫着。
啊!今年的花灯特别美,明年我还来看花灯。
月光如水,清冷中显出温暖。教学楼在月光的映射下,投出一块隐隐的影子,如猛兽般,要吞噬仅余的一片灯光所保护的一块天地,那是传达室门前的一小片土地。
“快一些,再快一些。”我内心呐喊,不顾疲劳的双腿和秋风中满脸的汗水,只希望还来得及。
我飞速地瞪着脚踏,两个车轮似要留下幻影,我的影子被一次次地拉长,又一次次的压扁。偶然游荡在冷清街道上的秋风吹起一片片黄色蝴蝶,在惨白的灯光下独舞,而我却匆然而过,脸上的焦急不言而露,眉头紧皱,牙关要紧。
“快了,快到了。”看着不远处那熟悉的榕树,熟悉的高墙,以及那熟悉的灯光。“吱——”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我跳下车子,迅速放好,马不停蹄地奔向那熟识三年的传达室。待我及近,铁门上的锁令我急促的喘息不由一滞,心脏在一收一放中“砰砰”跳着,我的脸上只余一线希望。
我迫不及待地对着“铁笼”里的传达室发出一声带着希冀的呼喊“有人吗?”声音越传越远,而我的表情也愈发凝重,甚至带着一抹哀叹。就在我沮丧的思考忘带钥匙的我今夜要在哪儿露宿街头时,从传达室里传出了一声沉稳又苍老的回应:“来了,来了”。我听后一喜,随着屋门的打开,看管大门的老人伴着光亮踏步而出,我差点以为看到了仁慈的上帝。
老人慢慢打开铁门,边招呼我进去边感叹着说:“娃娃啊,你们还不大,记性咋这么差呢?你是几班的,我去给你拿钥匙”。听着老人的话,我羞愧不已,但还是小声而又快速地说出了自己的班级。
老人进屋拿钥匙,我才发现不对,这时看管大门的老人应该过了下班的时间,但他为什么还没走呢?正想着,老人拿着了钥匙走向我,边走边说:“这个月已经有四五个娃娃忘记带钥匙了,反正我也老了,闲着没事,就在这多等一会”。朦胧的灯光下,看着这位身材干瘦,衣着朴素,满脸皱纹的老人,内心充满了温暖,我似乎看到一抹光华在他身上闪耀。
老人虽然只是一个看门的普通人,但他却像一个给人带来温暖与希望的上帝。
月光如华,洒落人间。
轻轻的,走在马路上,路边的全亮了,如此的明亮,照射着我,我又想起了那件事。
那时我从“体育中心”回来的路上,我焦急的向四周张望,企盼能找到回家的公交车。但,终究与愿相违,迷失了方向。我如一只没头的战斗机,乱撞,不知所措,但认为只要有耐心,必然会找到出路的。一遍遍的寻找,一遍遍的失望,一遍遍的懊恼,我竟怪起父母让我独自回家。又怪起自己命不好,竟不知出路,却又无人搭助。心焦与怨天尤人交织在一起,汗水与疲惫溶成为一体,同时生出。真想大声的喊:“今生已无随愿事,如今又无人相助”的诗句。天幕渐渐张开,如同大网将我困住,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不禁叹了口气,步伐也加重了。
路灯也全数亮着,但终究昏暗,似乎有一层隔膜罩着它们。我就在昏黄灯光中走动。别人倘若像我一样,自然会去问路。兴许有答案。虽然我是一个男孩,却不会也不愿意去问。我,终于无力走动了。但是,一件金黄色的衣服映入我的眼帘,我努力的走向前去,小心翼翼的,不敢正视的,用自己积蓄多年的声音,爆发了出来:“请问,哪里有回堤口路的车啊?”那人挠了一下头,手指前方,缓缓地说:“在那儿!二路车就是!路上小心点儿。于是要问,孩子!”我欣喜若狂,连声道谢。搭上了车,回到了家中,再看天,月亮全圆了。金黄色的!路似乎更宽敞了,灯似乎更亮了。
如今,回想起那个人,他的话引明了前进的路,这件事也点亮了我心中灯,告诉我:遇事皆可问。我感谢我的`勇气,我的这张嘴与引路人。
抬头再看一看灯,仿佛如同那一夜明亮,心中十分清静,再看看马路,仿佛有那人的身影。
我忘不了那引路人点亮我心中的灯的瞬间。
有很多人会闯红灯,这就意味着会有很多交通事故发生。
有一次,我和爸爸妈妈有事外出,到一个十字路口红灯停下来的时候,还是有人不顾一切地往前冲。看到有些人因速度太快而差一点被别人撞到时,我不禁被吓出一身冷汗。正在为这些现象感慨的时候,只听“轰”的一声,两辆小汽车在十字路口中间“亲密”呢,它们碰到一起了。
原来,其中一辆想在黄灯的时候冲过去,不料黄灯是闯过去了,可车还没能及时开到对面。那个司机估计怕闯红灯,有点犹豫,想停下来,但看车过了线又想加速开,犹豫之间就被侧面右转弯的车辆狠狠地撞了一下。
那个抢过马路的司机非常生气地下了车,要另外那个司机赔钱,可是另外那个司机却说是过马路的司机撞他的。两个司机互不相让,站在马路中间吵了起来。
看到这样悲惨一幕,我心里想:那个想冲过去的司机就不能不闯红灯吗?再等下一个绿灯也不过只有一两分钟嘛,至于那么抢时间吗?再说了,如果每个人都那样不遵守规则闯红灯的话,那么这个世界的秩序不就乱成一锅粥了吗?
红绿灯本来就是“指挥”交通的,如果你不听从它的“指挥”,那么自己的生命安全率也就越来越低了。
所以,我们要珍爱生命,拒绝闯红灯。
我扔下手中紧捏的试卷,一片无情的鲜红,仿佛在蔑视我的无能,我步入餐厅,桌上一盘盘鲜美的菜肴将诱人的香味在这小小的空间内播洒,我的胃却丝毫没有感觉,将其置之度外。父亲停下筷子,一种莫名惊疑的在他深遂的眼睛中漫延开来,“你期中考得怎样?”父亲小心的试探着,“试卷在书房,你自己去看吧。”我毫不在意地吐出一句。“七十八”他吐出一串数字,我有些惊愕,我瘦骨嶙峋的胸腔中呯呯直跳,又马上压制住我的惊异,“爸,今晚有同学生日,我去玩玩。”他瞟了我一眼,丝丝怒意在眼中绽开,“不准!你得在家搞学习!”不知为什么,往日从来的委屈,无奈、愤怒竟一齐涌上心头,“你知道么?我没日没夜搞学习,结果怎样?还是这样,我还能怎样?”我用力将筷子往桌上一拍,“你这没志气的孩子,我怎么生了一个你这样的孩子?你,你,你给我滚!”他怒目圆睁,那声音玉城雪岭一般。我先是一愣,一股怒火便腾然而生,从脚底直冲向脑门,我一脚踹开门,奔向无边的夜中。
月亮半隐在厚厚的云层中,漠然地看着这世间百态,用她清冷的光给万物坡上厚厚的霜,风头如刀面如割,风冷酷地刮着,像无数刀刃划过我的脸庞,一两片秋叶无奈地从枝头飘落,坠入无边的寒夜中,一滴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孩子,坚持住,咱们要到了。”一个男人拖着疲惫的双腿看了眼背上大口喘息的孩子,泪水恣意地在脸上流淌,这一幕好熟悉,记忆的黑洞将我吸入。一片片乌黑色的鱼鳞般铺在屋顶上,两棵高大的白杨挺直了腰杆,一片绿意像打翻了墨水的,四下漫延开去。奶奶家门檐上的那一窝燕子也依依呀呀地响了起来,在蓬勃的夏意中穿梭。乌云从四下聚拢来,转瞬,蔚蓝的天空便被灰黑色所占据,狂风呼啸着,卷起沙石,打得窗户“沙沙……”直响,白杨也在风中摇曳,好似落水后的人那奋力地挣扎。热,一股子热从我的额头向周身蔓延,全身像被火灼烧着一般,痛苦在身体内四处冲突。
雨来了,一道闪电像一把利剑从厚厚的云层中穿刺而出,将天地劈成两半,在隆隆的雷声中,雨从灰黑色的云中泼下来,化作无数带着雪亮簇矢的银箭,射向千疮百孔的大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托起,一件蓑衣披在了我的身上,一双大手从背后紧紧抱住我,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穿梭,我费力睁开眼,医院明亮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他静静坐在我的身旁,还有雨珠不时从他的发丝坠落,满脸的红像盛夏初升的太阳,大口大口喘着气,像被捞出水的鲤鱼。“这人真不简单,几十公里竟跑着就来了……”一边的医生小声议论着。
冬日床上厚厚的被子,夏日凉凉的清风……一切的一切,像涨潮一般涌上心头,两股热流从眼中涌出。我向家的方向跑去。万籁俱静,只有一户人家的兴仍旧亮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前四处眺望,皱纹如沟壑般在他脸上纵横,眼中浸染着一份莫名的惆怅。
“爸——”
父爱是一盏灯,给我温暖。
父爱是一盏灯,为我照亮前行的路。
父爱是一盏灯,给我走下去的通气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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