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在恍惚中流逝,你的头发由蓝变白。在多年的悲伤之后,你匆匆走过,隐藏了你的踪迹。那一天,让我想起。
接受了外婆的邀请,我来到了童年。
刚下车,远处的无花果树摇晃着身体,随风起舞。在自我满足的风中,炊烟从朦胧的窗口飘出,在风中摇摆,像一只清脆的鸟在歌唱,忽高忽低。
很久没见的奶奶,自然是打个招呼。哟,我的曾孙,他瘦了。奶奶的眼里满是晶莹。奶奶已经老了十几年了,但也只是偶尔,所以身体硬朗。闲暇时,她喜欢在院子里踱步,拧一朵浅色的花作为发夹。让人记住。
中午奶奶还记得我最爱吃的咸鸡。
宁静的午后,微风蹑手蹑脚地从我身边掠过,就像远处山上的梵音,又起又落了一地。踩着花,飘向远方。
奶奶拿了一根竹竿,上面全是斑驳。虽然冷了好几年,但依然轰轰烈烈。奶奶颤着脚步把我带到医院门前的无花果树前,给我讲了我在路上调皮的过往。奶奶在树上使劲敲了几下,突然,地上散落着三两个饱满的无花果,就像断了弦的锦缎,离散地唱着,淡淡的香气散了出来。突然,我写了,我奶奶用晶莹的眼睛看着我。你还记得这些吗?我突然注意到奶奶眼睛周围的皱纹已经变成了一朵慈祥的花。让人记住。
我什么都没说。
我怎么会不记得这些安静的童年?前些年年轻的时候,总是缠着外婆,享受无花果的醇香,好甜。你总是爱和我一起玩,就像一个还活着的老小孩,你总是一遍又一遍的给我讲无花果的故事,不腻,一遍又一遍的耐心听。
我轻轻蹲下身子,就像一个素描师,拿起安详,拿起无花果,擦拭下来,轻轻咬着。甜蜜让我的思绪回到了过去。小时候外婆家充满了稚嫩快乐的童年,我甚至无法学会如何伪装自己,如何伪装自己说谎的衣服,如何活在当下的世界,如何进入乡村。
我站起来抱住奶奶,抽泣着。我奶奶不知所措。怎么回事?
我告诉你,我累了。这里是我奶奶的家。我受伤了。我想念我的祖母。我奶奶总是等着你回家,不经意地抚摸着散落在肩上的白发。天气真暖和。
成长不是一个人默默的走,而是和家人老师一起多欣赏风景。我们就这样走着,突然在某种情况下遇到了新的自己。
一沙一世界,一秒永恒。我记得这一天。
到了学校,早已有不少人等着了,果然是打篮球。我又打起了退堂鼓。可一看,体弱瘦小的张洋都参加了,便鼓起勇气。
队分好了,我与张洋等四人一组,对方三人可都是沙场老将,我方仅袁广奇一主心骨。看来我对必败无疑呀。
开球了,袁广奇发球,我们严阵以待。哪知张东久从侧面包抄到袁广奇面前,纵身一跃,球立马到手,飞到了球架下,一个漂亮的扣篮,球进了!
我自始自终呆在一旁,见他如此阵势自卑之感愈发强烈。哪知球一下飞到我面前,我下意识地抱起球,对方队员立即把我围住了。我随便向大将罗松成一扔,他竟接住了我的球,对方队员又盯住了他。这时我正站在球架下面,他又不假思索地把球传给了我。我想想就往球架上一扔,球在框上滚几滚,竟进去了。一瞬间,喜悦之情冲散了自卑心。
人生在世,常常感叹“光阴似箭,日月如俊”,然而,生活中往往有值得铭记一生的日子令您终生受用,令自己的生命更加丰富多彩无限好。
有这么一天,一下子就令我明白了一个真谛,令这一天从清晨到日暮都变得那么不同寻常。
那一天,天降大雨,四处都是轰鸣的雷声久久不停息,乡路上早也是泥泞一片,可就是那么一个“鬼天气”我家的自来水管裂了,从地下不断的冒水,急得我们一家冒火,没有水喝,可有是水管坏了,这又该如何是好?于是爸爸就给一个普通修理工打了一个电话,只听的那一头一句“好,我马上赶来”。就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天上的雨一点也没有停息的意图,反而是越来的人,有自来水的房子早已成了一片水地,妈妈刚想让爸爸催一下水电工就听门外一阵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水电工已在门口,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浑身上下一片湿,我妈拿来一个干毛巾让他擦擦,可他说“不用了,赶紧修水管吧”。于是就走入修水管,不一会就修好了,爸让他歇一会,他却说不了,便有冒着倾盆大雨离开了,父亲和我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雨中,父亲不禁感叹道“多么一个敬业的人啊”!
是啊,生活中哪怕你只是一个像小螺丝般的人物,可你却坚守岗位也会有无限的力量和一样受人尊敬。
这是一个电工教我的真理,这一天,让我铭记。
这一天,让我后悔过完年,已是初七了,坐在的士车上,看着渐远了的身后的城市,心里有些留恋,毕竟感受到这都市的繁华气息也才十几天而已。而现在却说走就走了,但走在回家的路上,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透过玻璃,再瞻顾一下这喧嚣的世界,朝前望去。火车站却已经近在眼前了,车逐渐接成了一条长龙,慢慢地行着,终于是停了。下了车,望望天空,太阳的光辉被笼罩在雾里,一片杰蒙,刚下过雨,地面也是湿淋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这一切,不知怎的心头忽然有一种说不也的沉闷与压抑。
从后备箱拿东西,我和大爹两手都拎得满满的,刚要往前走,忽然感觉手被什么东西触了一下,冰凉的有如一块粗糙的布,我往下一瞧,那是一双手,一双瘦小而灰黑的手。我有些惊讶,回头一望,不觉怔住了,那是一个小孩,大约八九岁,头发乱蓬蓬的,就像秋天被风拂乱的枯草,脸上又黑又脏,而且青一块紫一块,外面穿着一身破夹袄,沾满了泥土和污垢,穿的是一条乌黑的渐短的裤子,一双破旧的球鞋,露出那乌紫的脚踝,我全明白了。我看着他,而他也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并且用那粗糙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右手,这是我第一次到大城市,却没想到在领略了大城市的无限繁华之后,还会有这么一出。我一时不知所措,于是我只好望望大爹,却看见另一个乞讨的小孩拉着他的手,而大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来递给那个小孩。只见那个小孩一把夺过钱紧紧攥在手里,微笑着连连点头,退了两步,然后飞一般从我身旁奔过。
见了我却依然很茫然,因为我没有一块钱,也没有十元钱,只有那红版百元的压岁钱,于是我转过头对那小孩说:“我没有钱。”于是又往前走,可那小孩却不放手,跑到前面拦着我不让我走。于是,我只好求助于大爹,大爹看看口袋里一副无奈的样子,那一块钱早已给了另一个小孩,兜里恐怕也只剩下百元的了。那小孩看大爹似乎有意给钱,赶忙跑了过去,于是我又往前走,没走两步,小孩又拦了上来,我朝哪边,他就拦哪边,我有些气愤了说:“你怎么这样呢?说没有就没有嘛!”可那个小孩仍不放手,嘴里发出婴孩般的嗯嗯声,一副失落要哭的样子,我想这是不是报纸上说的坏人唆使小孩死缠乱打的乞讨呢?于是我心里不禁一硬,又往前走,那小孩还想拦我,见我去意已决,从我这儿得不到什么了,便朝我身后走去……
刚要进站,我又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孩子又围在车门前苦苦注视着车内的人。
上了火车,心里却很失落,我想或许我不应该那么做,如果我过年时少买几支烟花,或许带给我和那小孩的就不是失落了,火车轰隆隆的,我的心也是一上一下的,窗外又下起了雨,我的心也仿佛被这雨淋湿了一样,带着愧疚与后悔再看一眼火车站,我想那孩子又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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