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叫姜涌涛,他长得眉清目秀,上课时他瞪着那双乌黑的眼睛,认真听讲,学习自然不错。
姜涌涛不仅是我的同桌,还是我的好伙伴。有一次,我们做作业,我一不小心把本子撕破了,这可是老师马上要收的本子,我心急如焚,但有点害怕。我同桌看见了,便走到我身边亲切的说:“发生了什么事?”我细声细气的说:“我一不小心把本子撕破了。”同桌笑了笑。我顿时龙颜大怒:“我本子撕破了,你还笑。”同桌说:“把本子粘好吧!”说完,拿起胶带仔仔细细地粘,粘完后,本子顿时就像完好无损的本子,同桌对我说:“我们合作的天衣无缝。”我对同桌说:“谢谢。”
还有一次,上语文课时,老师讲口语交际,虽然我心里会,但是因为我的胆子很小,不敢回答,眼泪直在眼眶边打转转,同桌一看好似明白了我在想什么,就在我耳边鼓励着我说:“刘春晓,大胆的说,想什么说什么,即使错了也没关系,同学们不会笑话你,老师也会帮你改正。”听了同桌对我的鼓励,我大胆的举起了手,回答了问题。老师表扬了我,我的语言表达能力从此提高了很多。
现在,我已经是班里的大队长,这是姜涌涛对我的帮助十分不开的,我们俩至今还是同位,也是好朋友。
“啪”醒木一敲,说书先生拉开长腔,孩子们涌上前来,“话说——当年——”
她端坐,静静地在一旁。桃花自空中飘落,去逐那春风,再一瓣花掠过,她闭了眼——
春意呵,正浓。
“啪啪啪啪啪啪……”锣鼓声近了。红袍,红帽,红绣球,娶亲的新郎骑马而来。春风微漾,桃花伴纸花漫天飞舞,她坐着,伴着他,在身旁。花瓣落至发梢,迎亲的队伍渐行渐远,一片一片桃花春幕中,他们的手握在一起。
渡口,离乡——
“等我,考取功名;回来,娶你为妻。”望着江流,他回身折那新柳,“别——枝离了根,心会痛……我等你。”流水映,落花;落花伴,流水;千丝万缕堤上柳,挽不住,水东流。
记得城中日月,蝉鸣又添初雪——
京城夜月,照离人心头;异乡的河,泛万千游子东流。上空,礼花烟火轰鸣,点缀夜风;回首,万千倩影入眸。河畔,千万渔舟驶离渡口;他,睡在明月楼。
又年,城春——
城郊小镇,桃花又开,苦涩的墨夹泪水,书成。又一封家书,她封了口,夹新生桃瓣,映案前春柳。门前柳又抽新芽,喜鹊鸣叫,砚台染上几点新墨,映她推门身影。窗外,喜鹊鸣叫,门前柳又抽新芽,空中桃花追逐着打转,落地,又是一年春夏。
芳华,化细水东流——
十八年守候,他站在小渡口,千帆尽,明月夜,水悠悠;十八年温柔,他睡在,明月楼。
忘却兮,誓言难守……
她新置了几亩荒田,背对着渡口,他的家。日夜,雪白的皓腕挽桶,一瓢一瓢,水落。她不知倦地洒着,她不求开花结果,她想,只要平平安安。
采桑。清晨,门前柳早已干枯,她绕过枯柳,远远的,去采桑。叶梢露水泛昨日黄昏,泪一般,滚落。她笑笑,拍散泪水,再采,她的桑。
织丝。纤柔的丝绕她修长嫩指,走过春花,夏月,秋风,冬雪,化件件新衣;件件新衣走过冬雪,秋风,夏月,春花,同她,偕老。
桃花又盛,映游子还乡,河水微澜,泛阖家团圆。才子游至南头,回身取醇酒一饮,抬头,回首,倩影入眸。酒洒,马鸣,回身低语,问是谁家姑娘,如花似玉,为谁留?
春风亦过,谢了繁花。
她仍是那样过,那样地过。日夜浇田,远离了渡口,清晨采桑,躲远了枯柳。每逢,有乡人迎亲,她与众人同笑;每当,游子归来,她备好酒。她仍坐一旁,痴痴地,看路旁——身后柳抽新芽,桃花飞舞,她低头,她抬头,一片一片艳红中,她闭了眸。那依稀是旧时节,城门上,下弦月。他步步走来,她端坐此端,身后花,开成雪,双手再次紧握,桃瓣漫天,月光里,不凋谢。
她倦了,倦了,渐渐有了白发侵染,葱指印上红斑;她封了书房,连带满案书信夹经年桃花的芬芳。她仍这样过,这样过;衣裳织了弃,织了又弃;田耕了荒,耕了又荒。她想,就这样,这样……
“啪”那醒木一声敲,思绪零消,说书先生又说从头。谁泪流,拂袖,登上小渡口,那春花开又落,秋风吹着那夏月走,冬雪纷纷,又是一年,她低头,默念:妾为君容为君留。那思绪去悠悠,把她年华全都带走,千丝万缕堤上柳,怎奈何,春水,一去不复流……
“啪啪啪啪啪啪——”有儿歌曰: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你是我的同桌——沙世杰,胖乎乎的,在我旁边“安营扎寨”的时间加起来不少于3年。对于你,我可是了如指掌。
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周老师出于安全考虑,要求男女生要手拉手。周老师话音刚落,你便大叫:“啊,不会吧?要手拉手,还是男女生?我们是三岁小孩呀!”“哼,瞧他那样,自以为是,好像谁乐意跟他似的。”我坐在旁边,忍不住和后座的曹燕婷议论。
轮到编排位置,想不到我又和他一组,哎,不是冤家不聚头呀。无奈之下,我只好先伸出手,等捏住时,竟是一截空荡荡的袖子——手缩进袖子里了。“嘿嘿,办法还不错哦……”我冷笑几声,看来不动点真格,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只见我对准他的手臂使劲一掐,再把他的袖子三下五除二给捋到了胳膊肘。‘‘有话好说,求求您了……”看着你一副痛苦的表情,我高兴地想,哈,这真管用!给我找借口,看你还耍什么花招。
终于到了小组活动的时间了,看到你赶紧冲我做了个鬼脸,松开了手。还皱着眉头,嘟着嘴巴,一边说:“呸,真臭!’’一边把自己的‘‘爪子’’在衣服上来来回回地擦拭。仿佛真臭着你了。我忍无可忍,变皮笑肉不笑地说:‘‘沙世杰,是不是又找拧啊?’’‘‘没,没有……”你撒开双腿朝厕所奔去———找避难所了。
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化干戈为玉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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