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化的空洞噬咬着人们的心,而与之相对的传统阅读恰如一味良药,可以治愈眼界的狭隘,消弭自我认知的不清。在成长路上,让我们以书为友,识书中万千世界,观自我复杂之心。
书籍,作为名家眼中“进步的阶梯”和“巨人的肩膀”,能让我们足不出户就见多识广,赋予我们那天地蜉蝣般短暂,沧海一粟般渺小的生命以无穷的可能性。观勃朗特之《呼啸山庄》,短短几百页的文字剖析了爱恨交织的世态人情;看刘亮程《一个人的村庄》,让一个繁忙的都市人也能感受到恬淡怡然的乡村风景;再如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以超越时空的广度,让我们得以一窥反乌托邦的可怕场景。无论是虚构还是纪实,批判还是文艺,读者都在书中的世界中努力去走出“柏拉图的洞穴”,认识世界的光怪陆离。
而在同时,对书中世界的解构与感知也建构了我们的自我认知,帮助我们更清晰地认识自己。罗曼·罗兰曾说:“从来没有人为了读书而读书,只是在书中读自己,在书中发展自己,或检查自己。”此言可谓切中肯綮。正如常说的“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人们在阅读时不只是在复刻书中的内容,也同时像拉康的“镜像理论”一般以书为鉴,照清自我之心。唯有如此,人们方可在“身份焦虑的浪潮”拍打下力求清醒,放飞黑格尔“密涅瓦的猫头鹰”,并最终像尼采所说般“认清自己认识的剧本”,以“对自己怀有敬畏之心”。
认识世界与关照自我以一种孪生的关系,在阅读的过程中实现了统一。对世界的认识帮助了自我形象的构建,而在同时,对自我的完整认识也有助于我们突破表象的桎梏,穿越“达克效应”的泥淖,在“后真相时代”的疯狂面前保持清醒。
反观当下,人们自溺于“娱乐至死”的死海,在短视频和碎片化阅读中抛掷光阴。经典阅读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在娱乐成本降低的现代面对着尴尬的处境。深度阅读的缺失不仅导致了肤浅庸俗,还会使人们的双眼被蒙蔽,囿于“羊群效应”。在这种西西弗斯式的困境之下,唯有重拾经典阅读,方可读书中世界,观自我之心,在娱乐的狂潮下坚定自我,不被裹挟着被迫前进。
苏格拉底曾说:“未经反省的人生不值得活。”窃以为未经阅读的人生也是同理。纵使人生如寄,我愿在书籍的桃花源中认识世界,观照自我,上下求索,无愧于心。
冬天,是一个雪的世界。
那雪纷纷扬扬的落在手上,冰冰的,冷冷的。给人以冬天的气息。
在我看来,雪,是姿态万千的,是纯洁的,是冰冷的,更是美丽的。
同学们,还记得那句诗吗?“未若柳絮因风起!”多美的比喻!
是呀,那雪就像是被风吹动的柳絮,仿佛在空中翩翩起舞,让人回味无穷。
当雪来临的时候,这五彩缤纷的世界,就变成了一个洁白无暇的世界。树木,花草,房屋,山丘……,都披上了一层银装,在雪里静默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再来看看那山坡上,山坡上满是雪,放眼望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山坡上还卧着些小村庄,小村庄的房顶上也卧着点儿雪。
在冬天,那洁白的雪,还像一只只小精灵,从天而降,在空中飞舞,又落在了那湿润的土地上,就像一片毛绒绒的白地毯,铺在了地上,软软的,绵绵的。
我喜欢冬天,因为我喜欢冬天的雪,无论何时何地,那雪永远都是洁白的,它不会被尘埃所掩埋,即使它融化了,它也会变成一颗颗透明的水珠,来滋润大地上的万物;它还会落在丫杈上,结成一层层玲珑剔透的冰。让人们去观赏它那空灵的,美丽的“钻石”。
今天能提笔写这篇“读书感悟”,我想应归结为自己曾经读过书,由此引发的读书可以增长知识,陶冶情操、滋润生命、抚慰心灵,其好处可见一斑。一位北宋哲学家曾说:“外物之味,久则可厌;读书之味,愈久愈深;”哈兹利特曾说过:“书潜移默化人们的内心,熏陶人们的气质本性,少小所习,老大不忘,恍如身历其事。”人生是有限的,人生所经历的事情也是有限的,但读书可以让你体味人生百态,无形中丰富了你的人生经历和体验。
读书不是仓促的对策,不是应对突发事件的途径,而是你下意识的举动,是一点一滴积累知识的最佳方式,是值得作为一种喜好来看待的。成年人“急用先学”不可取,学生也不能迫于老师和家长的多次提醒或硬性规定。读书不是与生俱来,却应是与生共存的。我想这应该是一个习惯问题。
有的人读书带着思想去洞察、感悟;有的人读书游离在文字上,肤浅浮躁。正如刘向所言:“善读者可以治愚,为我们带来任何金钱买不到的人生财富、人生智慧——。”对于读书,只有善读,才能象蚕一样,吃进去的是桑叶,吐出来的是丝。
首先,读书必须专心。书像水,人像鱼,鱼儿离不开水;读书时要静心,要“心”在书中,要随书中的情节不断变换角色,真切的去感受书中的人和事,情和景;
其次,读书要有记录,要提倡“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的做法,常言“眼过千遍,不如手过一遍”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要通过记笔记、写心得等多种方式去记载认为需用记的东西,这往往能克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尴尬局面。
再次,读书要记住朱熹说过的:“读书之法,在循序渐进,熟读而精思。”所谓“循序渐进”就是学习、工作、读书要按一定的步骤,逐渐深入或提高,并不要求书有几千甚至几万,根本目的在于对书中的东西要层层深入、点滴掌握;“熟读”,顾名思义就是要把自己看过的书再看、再看,看的滚瓜烂熟,能活学活用;而“精思”则是“循序渐进”、“熟读”的必然结果,也必然是读书的要诀,有了细致、精练的思索才能更高一层的理解书中所要讲的道理。
书就像一棵苹果树,知识就像那又大又红的苹果,等着我们去采摘品尝,只有懂巧得法、坚持不懈才能觉得甘甜可口。
秋雨壮行,渐进江南,静穆的黄河淮河长江都好奇地打量我们这些行色匆匆的北方客人,高高低低的山在夜色中恭立,如呕哑嘲哳的江南小调在雨中迷离。
小桥流水、吴音媚好、廊亭回转、才子佳人--江南曾是我的向往,尤其白居易的《忆江南》更使我萦萦于心。然而真正走进江南,感觉这里的山水与北方并无多大区别,皆因区位水土之异,就像北方的粗犷雄浑和南方的纤细柔媚一样。是我寡趣,可没有任何嫉妒心理。只能慨叹南方人的天然福分。
看山水是主题之外的插曲,于是就顺从主人安排。只是苦累了自己一向懒惰的肉体。我很赞成欧阳修在安徽醉翁亭说的那句话:山水之乐,得之心,取之酒也。我不会喝酒,就改为:山水之乐,得之心,取之人文也。所以,江南山水的差异在我看来不是高低缓急大小美丑,而是自然之外的人类造化。
黄山归来不看山,其实这话套用在五岳中的任何一个都合适。大同小异的石头沟壑,气候差异的乔冠林木,都一样的养眼。同是名山,九华山论名气似乎比不上黄山,可我感觉它比黄山厚重。林立的寺庙,缭绕的香火,氤氲的人文,仰望山门心里便陡然生出一份庄严。虽是过客,面对熙熙攘攘的善男信女,从无鬼神之虞的人也不由警觉起来,心理的虔诚渐渐超越了视觉的欣赏。高大的塑像让你仰视中觉出自己的渺小,森严阔大的风格建筑让你真切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游黄山人是自然的主宰,游九华山佛是人的主宰;游黄山累的是身,游九华山累的是心。脚步轻重并不在山,而是山之外。好在有现代化的介入和无孔不入的商品的侵染,才让我们不至于过于沉重。佛家圣地处处透着人间烟火:林栉节比的旅馆饭店、高声吆喝的商贩和样式繁多的纪念品、银行、电信、彩票,应有尽有。小和尚们拿着手机旁若无人的笑谈,让我诧异。更令我惊奇的是,在彩票发售处一个老和尚正专心致志看着手里的彩票。至此,我脑子就蹦出一个词语:与时俱进。遥想当年白马驮经佛教东进之初水土不服也遭遇冷落,两千多年来佛教在起起伏伏中与中国国情逐渐相融合,终成世界三大宗教之一,想来确实让人深思感慨。
安徽是内陆省份,可并不封闭,黄河淮河长江三大水系激活安徽人的思维;黄山九华山这两个南方主要名山的灵气映衬着安徽人的不俗。所以,徽班进京成就了京剧这个举国文化品牌,走南闯北的徽商奠定了安徽人的智慧和诚信。所以就有了胡雪岩、胡适、陈独秀等等人杰在中国近代和现代史上熠熠生辉的亮色。
我们常说人杰地灵,此话诚然。人杰在先,没有人杰的山水只是大自然的一张名片,有了人杰的山水才是有了灵魂的胜境。没有想到,先人用来防火的马头墙会成为徽派建筑的标志。没有想到,因为穷山恶水而外出谋生的穷少年若干年后会成为富商。更没有想到,富商们当年把从外地赚来的钱为自己修建的居所、如今会成为子孙们再次赚取外地钞票的资本---徽派建筑群:宏村、西递、屯溪老街,还有我们没能一睹芳容的南屏、关麓、龙川等等。马头墙、古村落、高祠堂、各式牌坊、精美雕刻、曾经喧闹如今沉寂的码头和店铺,都在朗日下散发着悠远光芒。封闭的环境换来的是历史文化切片的完整,倒是我们华北大平原敞亮的便利招致了炮火和种种人为的毁灭。欣赏、感叹、留影,凭吊中多了一份思索。
山依然矗立,水依然流淌,我们轻轻地离开,就像我们轻轻地来。路上,我想起了去年的桂林之行。同样,那里的山水也不似我想象的那样瞠目,让我难忘的是张艺谋导演的以山水作舞台的《印象刘三姐》,因为那里至少有人类的智慧,而不仅仅是大自然的慷慨赐予。
长江淮河黄河又目送我们一路北去,家乡的亲切山水渐行渐近,在这里我不是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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