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物质生活的逐步改善,人们的精神生活质量也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人们可以在休闲时间逛一逛商场或者到公园中观赏一下风景,这些对陶冶人们的\'生活情趣是非常有益的。但是公园的高价门票令不少休闲市民为此望而却步,公园收取门票已逐渐成为影响市民精神生活的社会问题。
公园是利用纳税人的钱共同投资兴建的,其目的是为广大市民提供一个休闲观光的场所,它属于广大市民的公共财产,每一位市民都有依法享有它的权利。而公园向市民收取门票的事件却屡见不鲜,这不能不引人深思。
利用纳税人的钱兴建而成,纳税人却没有享有它的权利,这明显与“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法律条文相违背,此种不符合法律与常理的收费规程,却能冠冕堂皇的执行,着实令人费解。
当公园管理员面对市民们的起诉时,却给出“公园的维修管理要从门票收入中支出”这一滑稽可笑的解释,孰不知公园维修管理的支出来源于政府部门的税收财政收入,而公园管理员却打出维修管理的幌子把门票的收入装入自己的腰包,这种管理制度着实令人愤恨。
其实这种“公园现象”在我们的身边仍有很多,不少地方的公厕收费便属于这一类型。
当这些公共设施被一些人非法占有时,我们必须学会拿起法律的武器来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我们必须学会坚定自己的立场努力争取属于公民的共同财富。
我站在公园的门口,我不再徘徊,因为我相信公园那昂贵门票时代终将会离去;我站在公园的门口,我不再彷徨,因为我相信公园的大门必将在法律的推动下免费为我们全体公民而打开。我更相信到那时,公园给予我们的不是望而却步,而是休闲娱乐的清静安雅。
一栋低矮的小木房,只在屋顶披着一层灰色的瓦,时光侵蚀了老屋的门。而我徘徊在门口,想着些平常的小事。
先前是爷爷守着老屋。他喜欢坐在门口,一口又一口优哉游哉地抽着自卷的旱烟。当他每次呛得满脸通红的时候,便急急地招我给他捶背。那场景重复了几年。而我印象中染红老屋门口的那一抹残阳,落了又起,起了又落。不经意间,爷爷便没了。老屋的那扇门吱呀吱呀地在风中拖曳,但摇出的只是一阵又一阵凄凉的心痛,终究,没了坐在老屋门口的人了。
后来迁了新居,奶奶却执意要呆在这栋老房子里。她也不解释,只是如爷爷一样沉默地坐着,大家违拗不了她。但稍稍懂事的我想,这老屋的门,承载了太多太多。放学回家,我喜欢伏在老屋门口的小板凳上写作业,一来那儿安静,二来也可与奶奶做伴。奶奶喜欢唠叨,唠叨那些我好奇的往事。偶尔也有三三两两的老婆婆们聚在老屋的门口,谈着那些谁会先入土的事情,平平常常的,如同拉家常一样。但我偶尔也会听到奶奶一个人埋怨,埋怨那个糟老头子去得太早。那时候不知是奶奶倚着门,还是门倚着奶奶,孤零零地,我噙着泪,听着她呜咽,却哭不出声。
时间久了,老屋也成了摇摇欲坠的危房。村里的人劝爸爸把屋拆了,我没肯,当然,爸爸也执意没有答应。记得他同我一起在老屋那挂锁的门口,听他喃喃地说:“等我老了,还住在这屋里。”我想我是懂的:爷爷奶奶都在这里去了,爸爸料想是在这门口看见了他们的身影,而他人近中年,也想到了自己的归宿。那时候,我天真地应了一句:”爸,等我老了,也住在这屋里。”爸没吱声,摸了摸那扇小木门,转身便走了。我想他是不愿在老屋的门口哭,怕爷爷奶奶瞧见了伤心。
而如今,我站在老屋的门口,不愿去推开它,因为怕触及那些尘封的往事。但有些事物,如同老屋的门,经历了太多太多,却依旧沉默无语。我不敢撩扰这一份岁月的无声与沧桑,但我想,今天与明天之间,也许只隔着一扇门,我们都站在岁月的门口徘徊,追忆着那过往的事和过往的人。
我站在老屋门口,想着那些平常小事。老屋的门,被岁月锁着。
车站,一个不断上演着离别与欢聚的舞台。这幕离别与欢聚之戏的主人翁总是在不断的变化,不变的是,这是同一个站台。
戏剧的主人翁在变,有一天,我就成了这部戏里的主角。一个春寒料峭的日子,一个满是喜气和生机的季节,同时,在我眼里,又是一个失意的季节。一天,爸妈一大早就起床忙里忙外的`收拾东西。还处在梦乡与现实的过渡地带的我,忽然依稀听到了一丝啜泣。我睁开朦胧睡眼,发现在昏暗灯光下亲爱的母亲的脸,挂着一些泪水,写着一脸忧伤。我爬到母亲怀里,问她怎么了,她没有说话。倒是一向沉默少言的父亲开口了:我们今天要到外省去打工,一年可能才回一次……我当时就哭了,因为不想爸妈离开。但是这些都于事无补。奶奶拉着满脸泪痕的我,站在车站的门口,和妈妈、爸爸道别。然后便目送他们踏上汽车。汽车缓缓启动,渐渐地成了点,渐渐地消失在大雾的清晨,只留下泣不成声的我和奶奶站在车站的门口……从此,车站便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我时不时的会站在车站的门口,愿远去的车能带去我对母亲父亲的祝福,愿回来的车能为我捎来父亲母亲的音讯。我会站在车站的门口,继续着我离别与期待欢聚的车站之戏。
叶子绿了又黄,黄了就掉,掉了之后又长。这个世界一直在变,而站台的戏却没变,它依然在上演着。变了的,依然只是主人翁。
十多年前送别的我成了如今远去的人,十多年前远去的父母成了如今送别的人。每一次返校的清晨,母亲总是会像当年远去一样的早早起床,为我收拾行李,为我准备早餐,一切完毕后便送我到车站,来继续这部没有结局的戏。千叮咛万嘱咐:好好学习,注意身体,多吃饭,少喝冷水……总有说不完道不尽的“唠叨”,一种让人心田温暖的唠叨。车开了,透过窗,虽然外面光线暗,但我却分明看到了母亲眼里的不舍,以及水汪汪的眼眶。离去了,便是无限的不舍与怀念;待到归来时,眼中是一种欣喜若狂的兴奋。但眼睛不管是在离去还是归来时总是湿湿的。
站在车站的门口,祝愿远去的人一路平安;站在车站的门口,等待思念的人平安归来。我的心里有一个车站,一个不断上演离别与欢聚的车站。我会一直站在车站的门口,去送别,去祝福,去等待,去欢聚。
我想我一定是梦游了,不然怎能这样明目张胆地站在她庭院的门口——那个让我景仰崇拜、才华绝代、楚楚动人的奇女子的门口。“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庭院门口,我一眼就望见并认出了她。她仍是一个天真稚嫩的少女,正坐在秋千上,卖力地摇着,汗水浸湿了她薄薄的轻衣。蓦地,她惊觉客来,迅速从秋千上跳下,朝里屋跑去,连金钗掉落、鞋袜及地也未在意。然而当她忽然含羞回首,却只是踮起脚,嗅了嗅墙角初开的青梅。“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景物流转,我又站在了她梅花院落的门口。寒梅已盛放,她独处院中,手持酒樽,欣赏着她酷爱的\'梅花。不知是因着红梅相映,抑或酒醉微醺,她双颊泛起桃红的颜色,香脸半开,娇羞旖旎。借着酒兴,她写下了那首著名的咏梅词。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后世纳兰容若在词中如此言及李赵二人。站在她飘着淡淡茶香的院落门口,我看到她正与新婚丈夫行着她发明的“茶令”。因为博闻强记,所以她常常能令自以为说出了生僻典故的丈夫瞠目结舌,她甚至能将答案精确至行数。她端起二人共煮之茶,却因笑得前仰后合而将一整杯茶都泼在身上,散发出淡淡馨香。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站在她落英缤纷的院落门口,我看到她正为丈夫送别。丈夫即将同幕僚开始泰山之行,她不能陪同前往。想到二人不能共处的痛苦相思,她秀眉轻蹙,吟出那篇感人至深的词,丈夫听闻,竟直言再也无甚去意。“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萧条的庭院内,梧桐落叶,黄昏细雨,她提起笔,将一腔因国破家亡、颠沛流离而生的凄苦哀怨诉诸笔端,成就了她那篇惊世也是绝世之作。于是我明白,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见她。此时我似乎看见纸上的墨迹一下浸开,挽出一朵绝代惊艳的墨梅花……
我始终安静地站在她庭院的门口,看完她传奇的一生,不曾踏入半步。我知道,我终究只是在做梦,只是个梦境的看客。但,是她入了我的梦,抑或我入了她的梦?这从古到今就是一个谜题,我不愿去想。真实还是梦境,原就不必分清的。于是我决然转身,轻吟一句并非她作品的词:“淡淡轻烟,溶溶院落,月在梨花……”
我来到这里
来到这历史的静寂中
沉思
像一株生长的树
把清晰的剪影呈现给太阳
——题记
历史的长河奔流不息,潮起潮落,中华民族这叶扁舟在风雨中摇曳,却始终顺流而下,未曾因风雨的阻挡停歇了前进的脚步。太多的伤,让人难忘;太多的恨,徒留悲怆。站在历史的门口,沉思五千年来的血与泪,我激昂地呐喊我们的民族必将越磨砺越光芒。
1840年外国入侵者用他们的坚船利炮轰开了中国的大门,粉碎了满清王朝“闭关锁国”的自尊,摧毁了中国人“天朝上国”的美梦,威逼腐朽的清政府签订了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南京条约》,至此中国经历了长达一个世纪风雨飘摇的旅程。《天津条约》、《北京条约》、《马关条约》、《二十一条》这些远不止是割地赔款,它们字字是血,句句是泪,它们目击了一个巨人的轰然倒下。站在历史的门口,我们为苦难的中华民族嗟叹、悔恨、痛心。
是苍鹰就必然会翱翔于天际,是雄狮就必定会驰骋于大地。中国在经历了一个世纪的血雨腥风后,终于站起来了,用八年的艰苦抗战击败日本法西斯,向世界宣告中国的崛起之路就此展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超额完成第一个“五年计划”,我们进行对外开放、西部大开发、中部崛起,我们成功举办奥运会让世界为之鼓掌。
站在历史的门口,回望过去,中华民族的历史有屈辱、有振兴,一批又一批仁人志士、革命先辈用鲜血乃至生命铸就民族的崛起,而我们身上肩负的理应是民族腾飞的重任。苦难的过去,辛酸的历史是我们前进的动力;前辈们的勇往直前,抛头颅,洒热血是我们不竭的精神源泉。我们要用丰富的知识,强健的体魄迎接历史赐予的使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让我们每个人都奉献出自己的力量,当若干年后我们站在历史的门口再次回望,发现自己用汗水和智慧书写的画卷如此绚烂,我们可以自豪地说:“报告祖国,使命圆满完成!”
站在历史的门口,“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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