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次走过学校旁边的十字路口,我总是见到那位沧桑老人的身影。
她是一位卖红薯的老奶奶。老奶奶头上系着一条蓝色的头巾,脖系着一条深红色的围巾;她苍白的一双老手总是推着一个装红薯的大铁炉。
我每次看到这位老奶奶,她一边用炉子里的火来保持温暖,一边叫:“卖红薯,又香又甜的红薯。”我每次从她身边走过,老奶奶都笑眯眯地对我说:“小朋友,来尝尝又香又甜的红薯吧,可好吃了!”我也想吃,可是我摸了摸口袋,里面空空的,我很无奈的摇了摇头。老奶奶看见我摇头,脸立刻阴了下来,内心仿佛无比的失望。
我很想帮助这位老奶奶,她饱经风霜的老手背皱皱巴巴的,手掌上结了许多老茧,手指粗糙还破了皮。看着看着,我的心痛了,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今天,因为老师拖堂放学很晚,所以我和妈妈可以名正言顺买红薯。我们来到老奶奶面前对她说:“老奶奶,请拿一个红薯”。她迅速拿出一个又大又圆的红薯,妈妈连忙说:“太大了,小孩子吃不完”。我赶忙说:“不换,我吃得下。再给爸爸、爷爷、奶奶和你各买一个红薯吧!”见妈妈还在犹豫,老奶奶急忙笑嘻嘻地说:“你就成全这孩子的孝心吧!”妈妈只好又买了四个。
我拎着沉甸甸的红薯,心里美滋滋的。我回头一望那位老奶奶,老奶奶对我感激的笑了笑……
有些路看起来很近,可是走下去却很远,坚持不住的人永远走不到头,如芥草点燃后只会飘散尽在天空海阔中。
我们不富裕所以活的快乐,我们有感情所以身心受伤,我们成绩差所以被冷,我们不美丽所以笑的自然。我们生命有独特美丽所以有着各种的十字路口。
马戏团的小丑或许是最令人记得却又最令人遗忘的角色,脸上的油彩遮住了皱纹,头顶的帽子盖住了白发,面具下的眼泪没人知道,观众只会在意表演是否精彩,是否值回票价,小丑是否是真的小丑。我们以小丑为快乐,却没人会去想着小丑的快乐从何而来,可能有人会说无聊,有人说傻。那些为我们带来快乐的人,往往都是不快乐的人。
小丑卸了妆以后走在十字路口上,谁会上前拍一下他的肩膀,嘿一声说你上次扮演的小丑真不错,或许没有,小丑在走错路口撞得鼻青脸肿的时候,谁会为他加油鼓舞,然后不计较的再次欣赏。或许没有,小丑在辛勤努力的时候晒下的汗泪,一次次在谁会知道然后伸手援助,或许没有。因为小丑在我们心里只是小丑。
小丑再美只是小丑,十字路口,谁会陪他再回首。换来多少笑脸和欣慰,早已淡忘的记忆,时光正在流,快乐正在走,多少梦长久,小丑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小丑也有沮丧的原因,但他始终一无所有,十字路口,谁去陪他一起走,还是风花雪月随流。
我们身边有着我们不曾感觉到的小丑,他们默默得为我们提供着快乐,陪我们一起走,我们应该记住他们,感谢他们,
我们需要爱,没有爱的指引,小丑的旅程将永远悲惨;相处需要爱,爱就像调味料,使素不相识的人的心酝酿得紧紧连系;生活需要爱,爱让生活永远充满光明。指导我们走过一个个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淡忘曾受过的伤,那只是一面阻挡的墙壁,既然是墙壁我想是可以打破的,不要迷惘,踏过碎片,丢下忧伤,去寻找真正的理想。每一滴汗水都折射出一个多彩的世界,每一双眼睛都嵌进一个多彩的世界,每一条泛着清丽的旋律的小溪都闪烁着美的光辉。小丑用美丽的心来看待人世的繁华多彩,也能细细品味那无处不在的美。
真正点亮生命的不是辉煌的成功,而是美好的希望。我们其实都是小丑,在带给别人快乐的时候自己也能更加快乐。这才是十字路口后最正确的风景。
长期不照镜子,弄得灰头土脸,自然不够文明。每天频繁照镜,搞得非常自卑,难免与世隔绝。一天照镜一次,洗去仆仆风尘,走路容光焕发。这个故事说明,照镜贵在有度,自省虽然必要,自卑却不可取,前进才是目的。
尹喜观察星兆,知道圣人将至。他斋戒并沐浴,在路两旁烧香,沿途打扫干净,专门等候圣人。老子主张无为,本来不想写作,但被诚心感动,于是作《道德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尹喜反省自己,及时加以改进,于是得圣人言。
孔老夫子曾说:“吾日三省吾身。”他的自我要求,是圣人的标准,或许有些太高;但适度的反思,见不贤内自省,还是有必要的。随着社会发展,女士带面小镜,随时随地补妆,已经司空见惯。有的单位里面,在员工必经处,专门悬挂大镜,以供整理仪表。
有则报道曾说,歌舞明星费翔,每天刷牙六次。还有报道曾说,郭富城为成名,每天对着镜子,练眼神数百次。李玉刚为表演,也经常照镜子,以便男扮女装,取得惊人效果。作为公众人物,维护自身形象,当然非常必要。而作为普通人,每天刷牙六次,恐怕会误了事。照镜子练眼神,也非常人任务。而著名的演员,有化妆师服务,也属正常现象。
狄更斯为创作,可以衣衫褴褛,装成乞丐讨饭。欧亨利为创作,可以蓬头垢面,体验水手艰难。汤显祖为创作,可以托身柴堆,多日沉于哀婉。郭沫若为创作,可以满地打滚,亲密拥抱地球。照镜其实次要,成功才是目标。
由于月球引力,发生日全食时,光线会有弯曲;测量队出发前,爱因斯坦勘误,重新作了计算,结果大获成功。反省宇宙常数,他又追悔莫及。不过这种自省,正是一种伟大。
王安石写完诗,还要不断修改,很普通的“绿”字,因为使动用法,展现无穷魅力。雪琴写《红楼梦》,皇皇几十万言,却能增删五次。文章三分写功,七分皆在改功。产品可以召回,著作可以再版,但未免太麻烦。
真理之于谬误,也许只差一步;天才之于疯癫,也许只隔一念。三人都有镜子,使用频率各异;第一个很适度,后两个走极端。照镜或者自省,程度需要适中。只有不温不火,才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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