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棵粗壮的大树,我尽力伸展双臂也无法完全抱住它。据严叔叔说,它已经有七百岁了。粗粗细细的银杏树列队站在道路两旁,那小扇子一样的树叶在风中哗哗作响,似乎在传递着什么神秘的讯息。有的树上挂满了黄黄绿绿的带刺的小球,我好奇地问严叔叔那是什么,严叔叔笑了:“吃过糖炒板栗吗?这就是板栗原本的样子。”说着,他到路边折下一根板栗树枝,又捡起一块石头对准刺球砸去,外壳裂开,油亮的板栗羞涩地探出了头。
再往前走,就看到四棵粗壮的银杏树。周围的银杏树虽然直径都有碗口大小,但和它们相比可就成了营养不良的“豆芽菜”。严叔叔调侃道:“中间这几棵树是‘领导’,周围的小树都是来‘开会’的。”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有的树上挂满了果子,树枝都快被压弯了;有的树上却只有叶子。这是怎么回事呢?严叔叔乐呵呵地说:“你仔细看,很多树都是一棵抱着一棵生长的。环抱别人的'是‘公树’,被抱的那棵是‘母树’,两棵树‘结婚’之后才会长出果子。”哇,大自然实在是太神奇了!
眼看时间快到中午,我们来到一户农家小院里休息。“咦,那根树枝为什么要用棍子撑着?”我问。主人回答说:“枝上的果子那么多,如果不撑着,树枝会被压断的。”看来这棵树还是一位“英雄妈妈”呀!我忍不住连连赞叹。
接下来,我们吃了一顿货真价实的农家饭。抱着吃得圆滚滚的肚子,我回想这半天的所见所闻,心里感到格外满足。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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