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家家都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我们家也不例外。
大年三十那天,我就和爸爸妈妈来到奶奶家。早上,大街上人山人海,总就是有“哐”、“叮”的声音。我很奇怪地问姐姐:“姐姐,这么多人在干吗呢?”姐姐笑了笑,但没有说话,于就是我就使全身力气挤进人群,原先有一对人马正在舞龙灯。舞龙灯的叔叔阿姨们穿着整齐的白衣服和红裤子,他们抓住龙灯,龙灯连绵起伏地摆动着,锣鼓声也伴随着龙灯。他们正穿过每条街巷为人们祈祷平安。这时,我们跟着队伍来到了河边,他们正围着河边的大船,祈祷事业兴旺。龙灯结束了,我们听着那遥远的锣鼓声,注视着那隐约的身影。
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凳子上,吃着团圆饭。吃完饭,我们站在楼上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烟花。第一个放的就是花篮,花篮就是由六个圆孔组成的,花篮先“兹”的喷起了火花,突然“砰”的一声飞上了天空,炸成了许多五颜六色的火花,就这样喷了六次,好像正在为人们祝福呢!姐姐觉得好看,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了蝴蝶王,姐姐急忙点燃,抓在手上,“扑”地一声,烟花向一只轻盈的蝴蝶,在天空中翩翩起舞,最后“啪”的一声,分成了许多个火花,在天空中慢慢地,轻轻地,飘落到地上。我又拿出一个金玉满堂,拿在手上,“砰”、“砰”,十声炮响,响彻夜空,象征着我们吉祥如意、幸福美满。
天空渐渐黑了,我们全家到房间里兴高采烈地看着春节晚会,说说笑笑,多么愉快的春节呀!
落雪纷纷。落雪的街巷人头攒动。
我冒着雪,走进铺子去理发。那家小铺门面不大——夫妻店,在迎宾广场北侧一角。在进进出出中不觉二十余年了,那家少妇亦成老妻。近邻时我就去,远居后我还是去,倘若不是我生性固执的话,剩下的唯一一种解释就是——恋旧了。这会儿人挺多,宾主照旧客气地打着招呼:“来了?”“来了。”“快坐下!”“好。”“掸掸雪,暖和暖和。”再一个“好”字;我问:“挺忙的?”对答:“还行,托你的福!”问我:“儿子回来没?”“没回来。”我答。
妻子已经第三次催促我理发了,再不去有点对不住她。
傍晚时分回家,妻子拎回来两只彤红灯笼,笼面上各一个大大的“福”字,金黄色的流苏下坠着一双金童玉女,笑笑的,粉脸香腮。我陡然于昏噩中感受到了新年的到来。
昨天下午,科局班子进行了调动,就像家庭过日子,有人欢喜有人愁。我呢?照旧。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脑中无奢望,心里无惆怅。我想起了一首诗:春有百花,夏有风;秋有明月,冬有雪。若无烦忧挂心头,便是人生好季节。真实想来,人生苦短,何苦把精力和生命干耗在唧唧歪歪的徒劳之中呢?倒不如及早拥抱这大好生命的春天。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每一新春的到来,兀自心境落差各异。刚进城居住那些年里,日子虽然苦一点,紧一点,倒是不知愁忧的,渐渐地就像耕夫的枷锁,越套越紧,及至做了父亲,人到中年,父母由乡下迁居城里,骤然感到身心的疲惫。老人与孩子是我们永远挥之不去的牵念之结啊。
整个冬天里,我一趟一趟到父母居住的平房里去。耄耋之年的老人已经离不开人了。
要过年了,不知怎么了,南方就忽然下起了暴雪。电视画面上出现了国家总理亲临慰问的温馨场景,我不觉想起煤炭事故频发期总理亲临几百米井下看望煤炭工人,想起前年底国家总理亲自为民工工钱讨说法;我忽然就记起了共和国总理6年前吟咏过的那句古诗:“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不觉泪水满面。总理,您瘦多了,头发已显斑斑白丝。
我打电话给滞留南方值班的儿子,儿子说:“不要挂念,没事的,不出房门,不冷也很安全。”
我心安然了许多。
一个家庭,一个人,一桩事,就这样如此地牵动着一个家庭的神经;同样,共和国的总理又有多少国事、民事而牵肠挂肚呢?!我不能回答,谁人又能够回答得上来?
……
落雪纷纷。新年就要到了。我感到了新年到来时的无限温存和幸福。那是因为,我生活在这样一个伟大而宽厚的国度里。
当你放歌草原,赞美草原的时候,你的情和你的爱,就伴随着那轮西天的落日一起种进了茫茫的大草原。
可是,那里的土地很贫乏,那里的土地很荒凉。草,长得很小,很小.但是,却绵绵起伏,青翠连天。千百年来,它养育的牛和羊,犹如天上的云浪,漫无边际,无尽无休。它养育的骏马,如海上的波涛,奔腾不息,千年如旧。它养育的马背上的那个民族,倔强而又智慧,勇敢而又强悍。
那里的土地很贫乏,那里的土地很荒凉。野花开得很小,很小,香味很淡,很淡.但是,那小花却象天上的星星,浩渺无边.点缀着茫茫的大草原,点缀着小小的旧毡房。点缀着毡房中那段亘古不变的故事。
然而,那是一片千百年来没有人开垦过的处女地。她是那样的清纯玉洁。虽然大风和狂沙在她面前不断地卖弄着多情的舞姿,而她却无动于衷。她是那样的沉静端庄,虽然有雷电和大雨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威力和滂沱,而她只是羞涩地掩好那幅绿色的面纱。
只有你悠扬的歌声让她情慌,让她意乱,让她情不自禁地敞开了她那辽阔的胸怀。那博大的胸怀,粗犷而又温柔,圣洁而又略带些许野性。
然而,那是母亲一样的胸怀。
从此,她便为你便孕育着一个美好的梦想:
梦中的草原没有风沙。
梦中的草原没有黄草萋萋。
梦中的草原牧歌没有忧伤。
梦中的那座毡房不会陈旧。
梦中的阿妈不会躬腰驼背。
梦中的阿爸不会苍老。
梦中的那辆勒勒车不会再走回那条古道。
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当晨曦洒遍草原上每个角落的时候,你的梦想也会发芽,也会疯长。也许,你会开成一朵小小的格桑花,溶进那茫茫无尽的草海。也许,你会开出一株野百合,被草原衬托得娇艳无比。或许你会长成一簇沙柳,戈壁滩上尽显你的风***。
从此,你的情和你的爱就会根植在大草原上,你的情思就会在草原上生根,发芽,开花,结果,那片人世上最纯净的处女地,因此而并不迷茫。你的歌声同你一起挣脱了情的束缚,爱的禁锢,从新走入梦想的天堂,焕然一新。
或许,那才是你最完美的归宿。草原上,那只有一季的美丽和芬芳,一定会绽放出你一生的希望和梦想。
让草原和草原上的`那片处女地,来细细的过滤你灵魂中迷离的情怀.让你那悠扬而又清脆的歌声,袒露出你心底的咏叹调,抒发出你最完美的旋律和欢快的节奏。让那片处女地给你最安慰的体贴和快乐。
当你把成熟的情和爱,高高地举向白云,任凭她在天空上游荡。当七月的野火焚烧了你的激情,残灰随风飘荡,一去不归。
可是,你的根却深深地扎在了那浩瀚的大草原。
今天我特别兴奋,以为我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新年了。
一大清早,我不像往常一样躲在温暖的被窝里,而是早早地起床,快速地穿好衣服后到楼下。只见奶奶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袄在厨房间里为我们煮着馄饨和汤圆。一会儿馄饨和汤圆煮好了,我连忙去招呼爸爸妈妈和爷爷下来吃馄饨和汤圆。一会儿我们吃完了,就在楼下放了几张凳子。然后有的晒太阳,有的吃零食,有的聊天,还有的打羽毛球……玩得兴高采烈。一会儿,爸爸宣布:“烧饭啦!”“呼啦”人一下子没了,全部去展示自己的手艺了。爸爸烧鲫鱼,慢慢烧羊汤,奶奶烧青菜,爷爷烧排骨。剩下我只好当评委。突然,我想到了以前还和妈妈学过煎鸡蛋呢!于是我就也来到了炒锅旁,准备露一手。我先把煤气打开,然后往锅里面倒了点油,接着我把油烟机开了。然后等油热了再拿起一个鸡蛋,往锅边上一敲,蛋立刻裂开了一条缝。我在用两只手的拇指按在缝边用力一掰,往锅里一倒,锅里马上就传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蛋清慢慢地变成了白色,蛋黄还是黄色。像一朵小黄花,美丽极了。过了一会儿,我把单翻了个身,继续煎。一会儿,一个蛋就煎好了。我又一下子煎了四个最后我的这道菜也被端上了桌。啊!真香。我连忙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晚上我们看着春节联欢晚会享受着文艺“大餐”。“咚咚咚”十二点的钟声响了起来。每家每户都放起了烟花,顿时天空中奏起了美妙的鞭炮交响曲。
看着这美丽的烟花,我默默的祝福我在龙年里能够收获更多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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