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第一天,我和爸爸妈妈去了安丘老家。听说今天是安丘桃花节的开幕式,所以吃过午饭,我们就似桃花节的地方进发了。
路上,我们边走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路边的田野被划分成了一块一块的,绿色的是麦田,黄色的是油菜花,白色的是盖着薄膜的农作物,红色的是刚刚翻过的土地……田野就似一个调色板,把大地装扮的格外美丽。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路边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花和果树,我的心情越来越兴奋,真想快点看到美丽的桃花。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道路两旁出现了一片一片的桃花园,继续驱车前行,一直到达桃花节开幕式的地方才停下来,我迫不及待地开门下车,放眼望去,一片粉色的海洋。我走到桃花园,呼吸着桃花淡淡的清香,只见桃花粉里透红,一朵挨着一朵,挤满了整个枝干,它们就似一群漂亮的小姑娘,尽情展示着自己美丽的身姿。我小心翼翼地数了一朵大红色的桃花,它的花瓣是六层的,旁边的一朵花瓣却是一层的,原来桃花也有不同的花瓣,真是美丽极了。
看花的时候,我看到了果农们在果园里劳动,他们拿着一个小木棒,在每朵花上挨着授粉,这么多的果树这么多的花朵,每一朵都要授一次粉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正是有了他们的辛勤劳动,才会有如此美丽的花海,衷心的祝愿他们有一个好的收成。
天色渐渐黑了,我们坐上车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里,等到桃子成熟的时候我要再来这里品尝美味的桃子。
又到清明,家乡的空气中弥漫着清明的气息。
杜牧说得好:“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每逢清明节,人们便会去踏青、插柳、扫墓,以这些方式来祭奠已逝的亲人或朋友。在家乡,临近清明节的几天,人们早早就将逝者坟头的野草铲光,并在坟上重新添上一层新土,让逝者生活在干净、舒适的“新屋”之中。细心的人们还会发现逝者的坟头会多一个碗状的倒锥体,锥体上长满了旺盛的青草,这寄托着生者对逝者的美好祝愿。
每逢清明节这一天,路上的行人三五成群,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沉痛,每个人的手上都拎满了祭品。我家同样如此。爸爸将祭品点燃,袅袅炊烟扶摇而上,家人的目光也随之移动,坟前静默无语。我眼前浮现出奶奶慈祥的笑脸,耳畔响起她那爽朗的笑声,我不由得哽咽起来,任泪水模糊我的双眼,纵声大哭。妈妈连忙过来,用手背擦去我的眼泪,说:“不哭,不然会吵醒奶奶的。”回去的路上,我还看到有些坟头没有焚烧的纸钱,而是栽***一些鲜花、树苗。
那些远在异地而不能回老家的人们呢?他们有自己独特的祭奠方式:将网页变成黑白色,再将已逝亲朋的照片传上去,并写下他生前的小故事。对着照片怀念,对着文字流泪,以此来祭奠逝者。
清明节让我懂得了活着的意义,我想:我会更加热爱生活,珍惜幸福。
又是一年清明节到来,清明节作为中国民间传统节日,有各种习俗,这一天大家都在进行各种活动。
我来到外公家,外婆正在制作清明果,看着就叫人眼馋。我和妈妈去洗完手后,也就参与进去了。
前部分由于我笨手笨脚的,也不会做,就在旁边记着做法:先准备各种味道的清明果馅;再把艾叶用热水焯,压出苦汁,后又放入凉水冲洗,反复两遍;然后加一点调料,将艾叶在锅里煮烂。
然后我便可以动手制作了,将艾叶连汁一起和糯米粉反复搅拌、揉匀。之后再将其搓成条,分成很多小块,将馅填入,最后便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捏成各种形状了:外公外婆都将其捏成饺子形状,我不断尝试,总算有一些饺子的形状了,到后来,一个比一个好。外公外婆也都夸我聪明,我都不好意思了。
之后我又绘声绘色地讲述了我在网络上查询的关于清明果由来的传说:
传说有一年清明节,太平天国李秀成得力大将陈太平被清兵追捕,一位农民帮他化装成农民模样。没有抓到陈太平的清兵在村里添兵设岗,检查每一个出村人,防止他们给陈太平带吃食物。那位农民在思索带什么东西给陈太平吃时,走出门便一脚踩在一丛艾草上滑了一跤,爬起来时只见身上都染上了绿颜色。他顿时计上心头,采了些艾草洗净煮烂挤汁,揉进糯米粉内,做成青溜溜的米团子,放在青草里混过村口的`哨兵。陈太平吃了青团,觉得又香又糯且不粘牙。后来李秀成下令太平军都要学会做青团以御敌自保。吃青团的习俗就此流传开。也就形成了现在吃清明果的习俗。
没多长时间,清明果便蒸好了,我挑了最喜欢的芝麻味,也许是自己做的吧,特别好吃,特别香,心里也特别高兴。
永远不知道爷爷长什么样子。在我的.记忆中,爷爷就是故乡山坡上的那堆长着野草的土坟。
清明去那里扫墓,奶奶常带我同去。先是清理野草,从坟前的土坪,到坟后的水沟,奶奶的动作很轻、很缓。总觉得那是她在为爷爷理发、刮脸。
把周围清理得干干净净,奶奶把竹篮里的祭品在坟前摆开。卤猪肉、油豆腐、九重粿,是每年必摆的。一边摆,一边就开始呼唤爷爷的名字,声音低而柔,仿佛是要把还在睡觉的男人叫醒,请他披衣起身吃饭。一会儿,奶奶对着土坟拉开话匣,絮絮诉说着一年来的变化。两个儿子家谁家又添新了,谁家又盖房子了,粮食今年分红了多少,地瓜今年收成了几担,嫁到他乡的几个女儿谁过得好,谁的孩子结婚了,甚至村子里哪条路修通了,哪里又架了一座新桥,都是她的话题。
“奶奶,您看到爷爷了吗?他长什么样子?”对着说个没完的奶奶,我摇晃她的手,这样问她。奶奶没有理会我,只是继续说她要说的话。直到觉得该说的话说完了,她才对我说,“你爷爷长得很高呀”。她告诉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才三十出头,由于是途中遭土匪殴打而死的,临时连做个棺材都来不及,只好把原来准备给曾祖母的棺材用来为他入殓。按常规尺寸做的棺材,居然装不下他的躯体,后来只好把棺材头尾的木板削薄,才能勉强把他装进去。可以想象爷爷生前是很高大的,所以他能经常独自赶着驮货的骡马,往返于通往城里的那条密林夹道的山路。靠自己的力气,养活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七口。
爷爷的墓地很安静,周围只有山林和几片田地。除了偶尔有人在附近砍柴、种田,这里便只有鸟叫蝉鸣。把墓地选择在这样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奶奶的决定,反正,奶奶珍爱这座墓,胜过珍爱世上的任何宝物。倘要寻根究底,爷爷和奶奶都是异乡人,爷爷是抱养过来的,奶奶小时候是一个不知娘家在哪里的童养媳。爷爷去世之后,寡居的奶奶日子过得凄苦,族里的一些人还打算把她改嫁,以便不占有祖上分给的、爷爷打拼出来的那些家产。那时候的奶奶,孩子还小,又没有娘家可依靠,没有兄弟姐妹可交谈,山坡上的这个爷爷的墓堆,也许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在别人面前无法言说的苦,她要在这里说。在别人面前不敢流的泪,她要在这里流。对奶奶来说,爷爷的墓地绝不是沉默的土堆,那里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撮土、每一棵草都是有温度有情感的。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土堆,默默助推着奶奶继续前行的脚步,让她勇敢地走过那些艰难的岁月。
第一次跟奶奶一起来看爷爷,觉得爷爷好孤单。那时候还小,不知道爷爷已经在那里孤单几十年了。奶奶脸上的皱纹一年年地增多,爷爷的坟堆也添上越来越多岁月的斑痕。“今年,你爷爷是56岁了。”“今年,你爷爷是57岁了。”对那个30来岁就离他而去的男人,奶奶喜欢在这边继续算他的年龄。她一边念叨着,一边用微微颤抖的老手,来回抚摸着墓堆前的砌石,就如抚摸着爷爷那张被风霜磨砺的脸庞。也许这样会让她觉得,男人一直在陪着她,她也一直在陪着男人,在相互陪伴中,他们一起慢慢变老。
如今,爷爷已经90多岁。在另一个世界里,他已经与奶奶相聚好多年了。这一次相聚注定不会分离,因为他们的血肉与情感,已经一起永久地融入故乡的土地。清明节来了,故乡的山坡开满鲜花。那是凝聚了祖祖辈辈无数生命情感的故乡土,用宽厚的胸怀传递着生生不息的希望。
今天,天气非常不错,我们一家人打算去安吉藏龙百步景区游玩。到了安吉我们一路上山,走到了半山腰看到了飞流直下的瀑布,仿佛让我想起了唐代大诗人李白写的“望庐山瀑布”的诗句。爬完山,我们都累得气喘吁吁,于是妈妈提议去做云霄飞车下山。
坐上了山地云霄飞车,一种不祥的预感缠绕在我心中,我简直不敢往下看:除了高耸的下山坡道以外,下面都是一片片地雾,真恐怖!
叮铃铃……叮铃铃……飞车开始运行了,虽然这车可以自控速度,但是这害怕的的感觉还是萦绕在我心头,我不敢把双手放在把手上,仍然僵在原地。我们的极速飞车开始加快速度,据身边的播放器说,现在我们已经到了200米的高度了,等等就会有一个最大的下坡,要从山顶滑到山下终点处,我心里一惊,这么快的速度恐怕会使人飞出去吧!我越想越害怕,不禁心惊胆战,一下子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不大舒服。又一下子开得飞快,好像比法拉利的面公里加速度还快!啊……啊……啊……我不禁大声地喊道,我都把眼睛闭上了,我突然感觉这坡变得特别陡,几乎都是竖直向下的,我拼命地握紧两边的把手,生怕一个不小心把我甩到九宵云外。突然,一个不注意的转弯到来了,那吓人的一幕又回放了,整个车仿佛跳起来了一样,我不禁大声朝后面的妈妈喊到,妈妈难道“下山不能走路吗?”我的喊声在空旷的山野中回荡。
这次惊险的云宵飞车,真叫我难以忘怀。
“潇潇洒洒清明风,纷纷扬扬亲人情。”清明前后的天穹总是烟雨蒙蒙,仿佛人间的悲悯要在四月天里变幻成漫天飞扬的雨丝,点点滴滴、丝丝缕缕地萦绕人们心头,感受着疼痛,牵连着血脉,斑驳着绵延不绝的追忆。
每到这个时候,我的心总是会被这氤氲着悲怀的气氛所侵蚀。然而,我的心怎么能不被侵蚀呢?因为姥姥的离世,让我本就脆弱的心更是丢盔弃甲,没有一点防备。
我曾一度认为,姥姥是上天派到我身边的天使———每当我需要关爱的时候,她总是会出现在我的身旁。在我小的时候,父亲事业处于低谷,收入少,开支大,生活异常拮据。父母顶着压力,四处奔波维持生计。他们常常不在家,回家不是到深夜就是无休无止的`争吵,根本没有时间理会和照顾年幼的我。那个时候,每当黑夜来临,即使家里灯火通明,即使抱着心爱的玩具熊,即使盖着厚厚的被子,我依然禁不住瑟瑟发抖。这些小小的恐惧,无人问津,更无人诉说。
或许是心灵相通,姥姥主动请缨,从农村老家只身一人来到这个对她来说繁华而陌生的城市。从此,姥姥便踏着她那三寸金莲的小脚,有些吃力地穿梭于家和菜市场的路上。清晨起床,我总能闻到早餐香喷喷的气息,晚上回家,我总能吃到最爱吃的小菜。常常是吃过晚饭,我会陪姥姥看看电视、唠唠家常,每当给她讲起学校里发生的趣事,她总是半掩着嘴,笑着说我淘气。有时候受了委屈,我也会跟姥姥哭诉,她总是把我搂在怀里,抚摸着我的小脑袋,一言不发。就是这轻轻的抚摸下,拂去了我一直萦绕心头的不快。
犹记得那个夏天的夜晚,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我拉着姥姥的手去公园捉知了网蛐蛐,可这些小小的昆虫好似故意要戏弄我一番,总是在我捉到它们的那一刻偷偷溜掉,我急得直跺脚,姥姥安慰我说,它们虽然是昆虫,但也是一条条生命呀———它们也有爸爸妈妈,也有姥姥,你把它们捉了,人家爸爸妈妈还有姥姥不着急呀?就是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安慰,让我在以后的人生中学会了换位思考,学会了敬爱生命。
可就是这样养活伺候了我们一大家子的人,就是这样把我从婴儿养成少年的人,却在我高三那一年悄悄地走了,悄悄到姥姥离开一个月之后我才知道。妈妈说,姥姥病危时,最不放心的就是我,怕耽误了我的学业,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告诉我。
姥姥就这样走了,没有让我见她最后一面。或许,她是不想我看到她临终前消瘦的样子吧,她是想让我永远记住她那慈祥的笑脸———她做到了。
姥姥一生,经历了无数的沟沟坎坎、风风雨雨,为我、为这个家倾其所有,理应安享晚年,却没有等到我长大成人的那一天。岁月易老,人生苦短,也许人生本就如此吧。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身边的人和事,珍惜时间,珍爱生命。而我,能为姥姥做的,唯有在清明那天,虔诚地上坟、烧纸、献花、点烛,祈祷她能在天堂,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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