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啊,那是什么声音?原来是两个人在吵架。他们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下,就哼——哼的吵起架来。我便想起了我和我同桌吵架的事,还记得老师的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星期三,我们正在上科学课,突然,我发现同学在讲空话,于是我对同桌轻声的说:“不要说话了,专心听课!”她就不理不睬,还大声说:“要你管了!”还打了我一拳。我十分生气,也很痛,心里想我们大男人就大度点,不要对女人斤斤计较。
过了几分钟,同桌又讲起空话来,我一想到刚刚被同桌打了,就不再提醒她,又过了几分钟,同桌又叽里呱啦的说起话来,像一只可恶的小苍蝇在我的耳朵旁“嗡嗡”直叫。于是我失去了耐心,便骂道:你还说话,烦不烦啊,并向同桌重重地还了一拳,同桌也向我一打,就这样,我一拳,你一拳,互不相让。
最后,老师看见了我和同桌你一拳,我一拳,互不相让的情景,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便说道:你们别吵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们这些小事都是不用斤斤计较的,我们听了老师的话,就惭愧地低下了头。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
最近,班里特别流行一种找东西的书,当然,我和我的同桌也不例外,我也买了一本,放在我们两个的中间,我找这边的,他找那边的,边找,还边比赛,逗死我了。
“呀呀呀呀呀,你是不会超过我的,束手就擒吧。你,米西了。哈哈哈哈,”我对同桌说“哼哼哼,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气死你丫气死你,气死你丫气死你。”同桌被我逗得哈哈大笑。我又说:“笑什么笑,找你的图片吧,你很快就要输了。”说完,我又埋头拼命起来。我边找边哈哈大笑,“什么你要输了”、“你要喵呜了”什么的,等等等等。
哈哈,结果还是我赢得多。这说明什么呢?这只能说明我的眼里比他好。嘿嘿,有些骄傲了是吧,但是,我可不觉得这是骄傲,我觉得,这是自豪。
我和很多同桌关系都很好,比如:我和王雨,连着三次换座位都在一起坐。我和蒋彭宇,他不欺负女生,尽管他是学武功的,和女生在一块,就跟比女生还女生似的。还有,我和现在的同桌,他特别幽默,不论说什么都会被逗笑,有时,我还常常被他逗笑。
我们同学与同学之间相处,就应该和平相处,而不是,在一起“打架”、“吵架”……就算是打架,也应该是比成绩,比学习。
说到同桌,我有种特兴奋的感觉,因为我的同桌,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可就是总和我吵架,她叫孙明慧。
自从她成了我的同桌,我们不是吵架,也就没有别了。她的学习很棒,每次考试的分数总是比我多,而我也已经进入了不及格的行列。她经常助人为乐、关心集体。比如:帮助老人、关心同学,看到教室地面上有了脏的东西,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捡起来。可是她对我却截然不同。有一次,我忘带钢笔,问别人有没有多带一支笔,可他们都说没有,因此,我感到很失落。我鼓起勇气,想求助于我从来没有借过东西的同桌,这时,我感到心里十分紧张,因为我这样的想法:一旦话说出去,如果她不借我,那我该怎么办呢?她到底会不会借我?她要是借我钢笔了,我会对她说什么?以前对她,我总是说这说那的,我该怎么办?哎!,我的脑子里有100多问号。算了,还是等她说是借还是不借吧,于是我小声对她说:“你借我一支笔吧!”她想了想,张嘴说了一句:“我不借。”“什么?”我大声说道。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写着作业,我只有苦苦地呆着,她看我实在可怜,没钢笔而苦恼,便把她的钢笔拿过来,递给了我。这时,一种暖流涌上我的全身,此时我的心里像吃了蜜蜂似的,充满了对她的感激。就这样,我们以前的战争就如同一盆脏水一下子都泼出去。这件事让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现在虽然我们已经不是同桌了,但是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终于换同桌了,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以前的同桌令我叫苦不迭,今天我终于翻身解放了。我兴奋地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本以为会换一个好的同桌,可这次竟然又是一个女的。老师啊,你就不能让我换个“志同道合”的男同桌吗?没办法,认了吧!
她刚过来便给我一个白眼,说了声:“神经病!”然后便拿出一根粉笔,在桌子上画了一条“三八线”,规定谁要是超过这条线,谁就是“老三八”。果然,过了好几天,我们谁都没有超过“三八线”。
终于有一天,一场“世界大战”爆发了。原来,李老师正在让我们听写词语。同桌的眼睛一斜,想照我的抄。我看后轻声说道:“喂,你的眼睛超过‘三八线’了!”她听了,大声吼道:“你有病啊!你的眼睛才过‘三八线’了呢!”这声吼不要紧,全班学生都听见了。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也不管现在上课了,我大声吼道:“你想照我抄的,还恶人先告状,真是得了神经病!”这下李老师忍无可忍了,当着全班学生的面狠狠训斥我俩一番,这场“世界大战”才真正平息!
更可气的是,下课时,她天天都唱着那鬼哭狼嚎、震耳欲聋的破歌。况且,每句都不在调上,令人听得昏昏欲睡。有一天,我实在忍耐不住了,对她说:“你听自己唱的歌不心烦吗?”她说:“我就爱这么唱,你管得着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然而,在一次月考中,她竟然小声地对我说:“许漠,借我一支钢笔呗!”
我狠狠地说:“不借!”
“求你了!”
“不好使,没记性啊!“我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她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拍起了马屁,阿谀奉承道:“许大帅哥,你就借给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之前我说的话你就当放屁吧。”
最终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我还是把钢笔借给了她。没想到,月考结束后,她拿起钢笔,往地下一扔,冷冷地说:“还你!”唉,早知道我就不借了,弄得我钢笔尖还折了,这是何苦呢?
这就是我们经常打冷战的同桌。
短短的头发,小小的耳朵,炯炯有神的眼睛,他就是我的好同桌――薛永佳,虽然我和他是好朋友,但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一些矛盾。
记得在星期一,我正在做作业,突然薛永佳用扫把碰了我,我拿着笔的手不由地动了一下,顿时,我的本子上划上了一条长长的线,我见了十分愤怒,对他说:“你怎么这样子,扫地也不小心一点,你看呀!我的本子上被你画了一条长长的线,你叫我怎么向老师交待啊?”只见薛永佳一个劲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嘴巴有点渴,就放下手中的笔,打开水瓶,开始喝了起来,一不小心把水洒在了薛永佳的本子上,只见他刚才写的字都化了开来。我见了连忙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原以为他会责备我,可他却没有这么做,对我说:“没关系,我跟老师说一下就行了!”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脸很烫很烫,心里想:薛永佳不小心把扫把碰到我的手,害我本子上划了一条线,我很生气而我不小心把水洒到他的本子上,害的他写的字都化开了,他反而不生气,还对我说没关系,他多我这么好,而我对他那么凶,我真不应该!
我的同桌吴静体育不错,做什么事都挺认真,规规矩距的。有时还学起包公公私分明,好象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则很开朗,有些顽皮,喜欢时不时开点小玩笑,搞点恶作剧。
但我这些行为在吴静这种“传统人”眼中纯属无理取闹,弄得我时常埋怨她没有情趣,一点不懂在学习的“痛苦”中制造快乐。
由于我们性格不符,所以在一起经常拌嘴。当我们在一起谈论一些话题时,如果我和她意见相合,就会越说越有劲;但当意见不合,我和吴静就会永远坚持自己的观点,不愿服输,并为自己的观点进行辩论,到最后往往不欢而散,即使学习上也不例外。
记得那次,数学老师出了一道水比冰的体积减少的应用题,我所出的结果是把冰看作单位“1”,而吴静和陈业则认为水是单位“1”,于是我和他俩争论不休。到最后,老吴还是坚持她的观点,尽管老师都说我是对的。呵,真拿这固执的人没办法。
我和她吵架时往往很凶,但事后不久就和好了。例如前几天体育课时,我们又吵起来了,王欢在我们面前说尽了甜言蜜语也没劝住。可当天下午,我又和吴静说说笑笑起来,好象上午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和我的同桌虽然吵架打闹,但日久天长,我却喜欢上了每天这样吵吵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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