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校夏令营的第一天,互不相识的同学们集聚一堂,共同幻想班主任的摸样。早在此之前,我便有耳闻,班主任大名张春福,却极少有人以“师”称呼他,纷纷为他奉上独一无二的外号,常令人捧腹大笑。而他更以幽默的性格收获满满的“粉丝”。
真的是如此吗?他长什么样?会让大家感到欢乐吗?……一连串疑问涌出,如泡沫般堆成一团,在见到他之前,这团泡沫还化不开。
此时此刻,一位皮肤极黑且发亮的男士稳重地走进教室,我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即便他是班主任,也不是教语文的吧?莫非之前我记错了?—同学们议论纷纷,一边想保持安静不让老师发威,一边又控制不住兴奋与疑惑之心,有人猜他教数学,有人猜他教体育,更有人心不在焉地认为“他只是来走走”……
只见他先示意大家静下来,“我姓张,是你们的班主任。”他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们。此时我不由自主点了点头—果然是他!可……他真的教语文?果然,不只我一人疑问在心,立刻有同学询问老师所教科目。
张老师露出一丝尴尬的笑,随之不紧不慢道来:“我呢,长得黑,没什么人觉得我教语文,但我就是教语文!虽然我很黑……”说完,他又尴尬地笑了笑。
此时,教室里一片笑声,我脑海中的“语文”两个字已经被“黑”所代替,一刹那间,无数个“黑”如万马奔腾入我大脑中,我笑得前俯后仰。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径直锁定了“黝黑”。而欢乐指数到达顶峰的他,更丝毫不担心自己再添“雅号”,倒是将自己曾经的'别名“娓娓道来”。我与邻桌抿着嘴,忍住笑,默契地交换眼神,有节奏地点着头——不久便会有更狂野的名字出现啦!想到这我们不禁笑出声。
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在他简单的介绍中,他也无数次“拉自己下水”,同时还似乎希望“多多下水”,几乎每句话说完,都会“爆料”往事的“糗”同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我又一次次点头,“春哥”果真名不虚传,他“牺牲自我,娱乐大众”的幽默头衔完全挂在我心中,饶有风趣的他让八班仅仅头一次会面就因为笑声很快融洽。
而在之后三周的认识相处里,他更是为我们带来许多欢笑,把语文课上得津津有味,生龙活虎,也告诉我们许多他总结出的道理。
初次的见面,短暂的相处我心中便已深深知道:“春哥”会用笑感染我们,用心呵护我们。在他欢乐的教学下,我们也会很欢乐。
乐莫乐兮新相知。新班主任的特点已经让我熟知。第一次的相见是一种缘分,也是一回开始。时而严肃,时而幽默的他,每一天都让我们惊喜重重,果然如初见时所说,他会与我们打成一片。
8月底的初见,8班的班主任,我们的新朋友——这样特别的认识,怎么不难忘呢?
高一之时,老班只是我的语文老师,当时并不了解老班,只是从别人描述里知道老班的严后,只知道很严厉很严厉至于到底多少,并不清楚。真正开始熟悉老班是在高一下学期的文理分班,我慕名糊里糊涂地选了理科,糊里糊涂进了这个班级,糊里糊涂老班成了我真正的老班。
老班的大男子主义很重,挺豪放,只是做了班主任有时语文老师,好好一大男人便也变得呶呶不休起来。常常会喝了酒后,到班里来扯东扯西讲一些大道理,一节夜自习便“挂了”。不过老班知错能改,在班里同学提出意见后,他便由“明察”改为“暗访”,尽量不进教室,躲在暗处做伏击。
老班非常风趣,但却挺“俗”。他喜欢周星驰,于是语文课会常有周星驰的`经典台词掺杂进来。对于后悔他会说“掘个坟把自己埋了”,对于瘦他说像“咸鸡骨头”。诸如此类,虽说“俗”却也生动形象,最最有趣的是上《史记V高祖本纪》那会儿,老班崇拜项羽,对刘小不屑一顾。他会帮刘小编台词,说那句“我是流氓我怕谁”的神情,我至今还记忆犹新。当时我就暗想,老班还挺有做流氓的潜力。不过,还是要感谢他的“俗”给我们的乏味的求学生涯爆出了一点色彩。
老班不太注重个人形象,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总是那么几件,而且全黑,我们小高考那会儿,他发誓我们不考完便不刮胡子,结果他真的好几个礼拜没刮胡子,胡子拉渣一大把,颇有水浒中李逵的风范,老班做起了园丁倒也挺像回事。为班级他付出了很多很多,有段时间竟莫名其妙地患了强迫症,每天在二楼楼道散步,不知内情的我们以为他在监视我们,说来真是羞愧啊!
老班有点发福了,上次穿了一件红色紧身衣,腰上赘肉颇为显眼。说老班完全不顾个人形象还是有点不负责任的,因为他现在总在操场上跑步,减肥兼锻炼身体,有段时间也拉着我们一起锻炼,一跑便是五圈,跑完后我气都喘不过来了,老班却仍泰然自若,内功颇为深厚啊。
老班善于“纳谏”总鼓励我们与他交流,我们提出好的意见他总欣然接受,老班很守原则,虽然某些时候显得不通情面却也是负责任的表现,我想在老班的带领下我们一定会在高考中永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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