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生在流浪中渡过,他没有家,被除了弟弟提奥之外的亲人的排斥在外。没有经济来源,有的只有提奥,这个无私爱着他的弟弟,从最初每个月给他寄50法郎到后来每个月150法郎,提奥的一生跟他哥哥没有分开过,从这样的关系上讲。在梵高自***死后的六个月后的前后几天,提奥也随即去陪伴了他的哥哥。梵高为了绘画四处流浪,不管是最初灰蒙蒙的博日纳里,还是找到艺术方向的\'纽恩南,他都是四处受尽白眼的人。
在尘世生活中,他不擅长,太单纯,他不遵循人世间的生活规则,在艺术道路上他走上了天堂,可是在生活之路上他一直在地狱里承受着(用我们常人的眼光看)。不管怎么样的煎熬,没有一分钱忍饥挨饿十天,发烧不止,或者是终日画画而被人认作疯子,他都承受住了,最后让他走向自我灭亡道路的却是艺术上灵感的衰竭。虽然生活在最贫苦的尘世里,他却从来没有觉得苦过,只要他能画,他可以画,他就很快乐。最后因为精神分裂的折磨,导致他灵感衰竭,然后开枪自***,那也没有让人觉得灰暗,反而觉得他渴望生活的力量一直存在。只是他要自己与自然沦为一体罢了。
在他的作品中,他一直想要表达的是他的思想,他对生活的热爱,对自然的崇拜。
在那里,没有所谓的毒奶粉,
纵使有,受害者也能得到赔偿,
施害者能得到相应的惩罚,
公司会因惩罚而几近***,
官员会因惩罚辞职,乃至蹲监狱。
在那里,司法公正,
得到不公待遇的时候,民众可诉诸法律,
不必自焚,不必上访,不必因此蹲黑监狱。
监狱理应给官员腾出位置,
说什么也轮不到受害的公民。
在那里,政治民主,
公民依法可选出自己的代表,
罪犯被剥夺一切政治权利的时候,
不会成为没有意义的惩罚。
在那里,宪法里写有公民享有的自由,
写有官员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宪法不再是一纸空文,
也不再只是个敏感词。
在那里,民众享有真正的\'言论自由,
言论处于自由竞争的状态,
谁对谁错,不是由官阶决定,
而是以谁说得有理为准。
在那里,没有所谓的相关法律,
没有所谓的相关部门,
民众有权利知道的事情都呈现公开透明的状态。
在那里,新闻没有联播,
春节没有联欢,
红歌没有大合唱,
没有一个部门可以决定民众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低俗与高雅不由官员决定,
民众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文化与娱乐。
这样的时代不只是靠胶片回忆我们的美好。
今天早上,妈妈又要去上班。我从梦中醒来,看见妈妈还在穿衣服,我不想让妈妈走,就想尽一切办法拖延时间,我一会儿跑去对妈妈说:“妈妈,我要喝水!”
一会儿又对妈妈说:“妈妈,我饿了!”
可是,妈妈给我倒完水后,说:“面包在冰箱里,自己拿着吃。”
我故意撒娇地说:“不要,妈妈,你就帮我拿一下吧。”妈妈好像看穿了我的诡计,忍不住地说:“曼曼,别闹了,妈妈赶时间,下班回来给你买好吃的零食。”
要知道,这可是我的软肋,零食是我的`最爱呀!以前妈妈只要说给我买零食,我都会放弃一切要求。可是,这次我并不想要好吃的零食,我只想妈妈今天能在家陪陪我,哪怕是半天都行,看着妈妈准备出门,我赶紧跑过去抱住了妈妈,边哭边说:“妈妈,你今天别上班好不好,你留下来陪我玩,行不行?”妈妈掰开我的手,说:“可是我还得挣钱呀,妈妈下班回来陪你玩,呃,听话!”说完,妈妈便走了,留我一人孤零零地在家。
我不是不懂事,现在上初中了,我有好多话想对妈妈说。食堂的饭菜吃不习惯,睡觉时间太少,宿舍人很多,怎么也睡不好,学习也不像小学那么轻松,有点吃力,平时住校,和妈妈说不上话,好不容易放假这点时间,真想妈妈能陪陪我。
可是我知道妈妈下班回来后,只有一个答案给我:“上班太累,明天陪你玩”。妈妈,你说的明天到底是哪一天呀?
虽然,我知道妈妈上班是为了挣钱,为了给我创造更好的条件,但是,我还是希望妈妈能抽出一天的时间来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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