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叫张雨涵,不知咋回事,她老跟我做对,经常把我气的得牙痒痒的,所以我简直跟她有“深仇大恨”。
她跟我作对的时候不是一个人,而是五六个人一起上,弄的我只能忍,不能反抗。不过一次事情的发生让我彻底地疯狂了,那天在操场我正玩得高兴,她走过来对我说:“跟你女朋友玩吧,你们不是正谈恋爱的吗﹗”我火冒三丈,一脚向她踢去, 她却嘻嘻哈哈的地跑开了。
回到教室她还这样说,我气急败坏对她怒吼一声,说道:“你别火上浇油,等着瞧吧。”
从此我们之间便展开了无声地战斗,比如:如果她的书有点烂了,我便悄悄地把书拿出来,让风把里面的页数吹起来,看着她追着被风吹起来的书页,我在心里面快要笑死了。还有,在她写字的时候,我便在她的凳子上乱抖,看见她那横七竖八的字,我哈哈大笑,你恶有恶报,我常常这么想。
一次上阅读课,我正在全神贯注地看书,突然感觉脖子好痒,回头一看,原来这家伙正用一个纸卷痒我,我不待理她,继续看书,她见一计未成就又想另一计,于是她趁我不注意,把凳子一拉,差点让我坐到地上,我正要打她,她大叫一声:“饶命,再也不敢了﹗”我正想高枕无忧的安静地看会书的时候,她却把我向前一推,让我啃了一下木头桌子。这回我真的生气了,正要打她,这时下课了,她马上像兔子一样飞快地逃跑了。
她就是这样的顽皮,不过有时她也挺可爱的,比方说有一次我忘记了带笔,她主动把她的借给我,在我贪玩忘了抄老师布置的作业时她能主动告我。可能是我们都还小,不太懂事,喜欢恶作剧,我相信,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会不在吵闹,共同进步的。
有最初的梦想,有各自要走的路,理解所谓的“好心分手”,听着“世界末日”,我还能在若干年以后唱着“同桌的你”慢慢老去吗?我与同桌小坏分开了,不是因为我们的“窃窃私语”而是因为我的自私……我自私地为了更好的成绩离开了她,在她被班主任骂时离开了她,在她身着困镜时离开了她,这都是因为我的“自私”。
我们都喜欢杰伦,在开心时唱“星晴”,在不开心时唱“世界末日”;我们曾经约定,在唱这些歌的时候要彼此想起对方,要记得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的时光;我们曾经一起讨论着语文老师的发型,总是反复地说着“包菜头”但仍不觉过时,总是笑得捧腹;我们都喜欢“偷懒”,于是总是在英语老师的“不注意”中互拼单词;我们都喜欢笔畅,又混在一起唱“就是爱你”,直到上课还不知道铃声已过……
我总认为这种友谊是不会“随时逐淡”,很放心地提出“分桌”,但是,事与愿违……风走了,带走了地球表面的温度……
我与小坏之间的分桌就像这一阵风过后的沙漠,一片迷茫,我们看不见对方。我们越走越远了,即使听见了对方的呼唤,却未能寻到,未能实现当时的“约定”……候鸟飞走了,走得很远很远,我与小坏就像立在天平两端的砝码,找不到可以容许我们俩的重量而继续平衡的“约定”。秋叶翩翩,我们的梦是金黄的。那干枯的落叶出卖了我欲掩的愁绪,它已经没有重量支撑着呆在地上——实现“落叶归根”,它却学会了像风一样地飞翔……
这就是生活,一场“无耐”而又“难料”的“游戏”。
我和我的同桌刘珂言经常打打闹闹,没有一次和平相处过,我想和同桌每天友好相处。
上个学期的一个下午,我的同桌自己回家,在她的走的时候,情绪非常不好,看她的样子好孤独,没有一个人陪她。那是我心里很难受。我走到她的身边,问她:“你怎么了?”她没有回答。
我心想:“她到底怎么了?”我一脸茫然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我每次都是一个人回家,没有一个人陪我回家。”我说:“不是,今天我不是和你一起走回家吗?”她听到了这一句,情绪自然慢慢地快乐了。
我和她走到鸿通城的时候,她说她想吃点东西。正好,我带了60多块钱,我和她各自买了一个叫“暴风雪”的冰激凌。那时她开心地吃着“暴风雪”。看她吃东西开心的样子,真的让我哈哈大笑。
吃完东西后,我们又继续往前走。快要走出鸿通城时,大门的里面有两家店是免费品尝的食物,一家是卖奶茶的,一家是卖披萨的。我和她拿了一块披萨和一小杯珍珠奶茶,我们边说边吃边走。
到了天桥,我和她坐着电梯上天桥,走着楼梯下马路。到了我妈妈的商店,我就和她分开了。临别,我对她说:“刘珂言,明天见!”那时她用开心的脸色对我挥手。
晚上,她写信对我说:“谢谢你,你是第一个陪我从学校走到家的,以后我么可以互相帮助。”
我回信说:“好的,以后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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