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小巷很老了,老得无法记得它的年龄。错错落落的青石砖,静静地互相依偎着;雨后,墙上,青石路上,一块块斑驳的水印与苔痕,散发出古旧的,湿冷的气味。好像突兀地翻开一本发黄受潮的晦涩难懂的古书。那一道道水渍和一片片的青苔,在这残缺、凸凹的墙面上点染成一幅幅水墨山水画,古老的墙垣顿时显得如此耐人寻味。
敢问你一声:“那青石板上的裂缝是你历史的皱纹吗?它是你历经沧桑的见证吗?那些许许多多鲜为人知的历史故事,是否都被尘封在那星星点点的青苔之下了?”
因为,当我轻轻地穿行于小巷之间,我闻到了历史的气味,我深深地感到,这种气味或许就是从某个窄小的缝隙里挤出来的,它们很小心地探出身子,攀爬到墙上凸出的青苔上。
我知道,虽然随着扬州建设的飞速发展,一幢幢高楼如雨后春笋般在小巷的周围拔地而起。但是,它仍然蜿蜒曲折地依附在这片富有神韵的大地上,没有融入外界的喧嚣,只愿接受清雅与悠长。也许,这就是岁月无法抹去的一种力量,一种历史的力量——因为,古老的小巷并没有忘记历史,无论是辉煌还是伤痕,它孕育出了一个又一个动人的历史故事;从那里,缓缓走出了扬州的骄傲:朱自清、吴登云、吴征鉴、吴征镒、吴征铠……今天,我们也将竖起他们的旗帜,沿着他们的路,走得更远、更远——这历史就如同一杯香茗中的几片茶叶,打着旋儿沉下去了,但水中却留下了散不去的清香。于是,悠长的小巷就犹如一条红线,把这些历史明珠串在了一起,串起了扬州历史文化的深邃,串成了扬州历史文化的长廊。
太阳慢慢地朝着我的身后滑去,几缕金黄的阳光斜照着古老的小巷,温顺和煦的阳光在青石墙上洒下的淡影,忽隐忽现,仿佛是一个个金色的小精灵在飘荡的风中跳荡;好似是谁精巧的剪裁,给它披上了薄薄的衣裳……苔痕,藤萝,斑斑驳驳,枝蔓上下,锁住了宁静的夕阳;抬首,狭长的天空早已被燃烧着的晚霞溢满——于是,整个小巷便笼罩在夕阳与霞光之中了。
夕阳,如同一朵盛开的梦想之花
太阳回家了,给过去与今天画上了句号;给明天带来新的希望——那时,大地会再次充满阳光!
今年寒假,我和范布宁等三个小朋友一起去报了一个“素描班”,除了画架等材料,学费全免,连“学生”也是“老师”组织起来的。哈哈,其实是我想学素描,妈妈帮我组织的,因为她就是老师。
第一节课是教画圆柱。在正式画之前,先需要整理用品:铅笔要削好,画架要搭好,纸要铺好……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动手画,还得先看示范吧。先打一个框架,再打线条,深深浅浅……转眼间,一个漂亮的圆柱就诞生了,好像是放在纸上的,超有立体感。因为素描有高光点、亮面、灰面、阴影、明暗交接线五调子,把这五调子表现出来就有立体感了。看着妈妈画,我想:“这简单,看我的!”于是开始学妈妈的样子打框架。但有句话说的好:看事容易做事难。
刚开始打圆柱上面的那个扁圆时就发现:原来这么难!笔好像故意在和我作对似的,怎么也打不圆。而妈妈要求用直线组成圆,我却直线画成了圆弧。这时我一开始的高兴劲全像天边的云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画好了我的框架,但“不幸”还是发生了:妈妈说我画得:1、太小;2、结构不对。两个原因就把我的这幅“佳作”PS掉了,并让我在反面重画。这真让我“欲哭无泪”啊!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看妈妈是怎么画的,然后学着妈妈样用心去临摹,终于又一次勉强把框架画好了。看看范布宁:哇,她画得真快!但我告诫自己:不能急,画得太快会把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框架搞糟的。
接下来是在框架里用线条画出明暗,这样就有立体感了。打线条也是有讲究的,线条要打得两头一样粗细,做到“两头轻,中间略粗”为最高境界。但这种线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出来的,这是一点;第二点更重要的是打线条千万不能乱,打出来要一组一组的,并要有在角度的交叉。如先打横着的一组,再打斜着的一组;第三点是线条的深浅关系,如果要浅,则既可以减少线条数量,也可以把线条加深或变浅,除了手上用力不一样,加深或变浅可以用不同软硬度的.铅笔。
最后,我完成了那张作品。看着有些模样的圆柱,我颇有些自豪:这可是我的第一张作品哦!当时自以为画得不错,等到“培训班”结束,看看真是实在比较糟糕的。我的素描旅程作文青春人物素描作文课间十分钟素描作文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苏州雨是常见的,若早起天阴气沉沉,准是夜里不防备落了一场仓促的雨,只有林荫道上堆积的湿漉漉的落叶可证明。苏州的雨也猝不及防,一会儿工夫可以变换三种脸色,说时迟那时快,雨势席卷,撑伞的余地都没有。
早起苏州是个暗沉的脸色,刚预备着出门就雨声降临,飕飕坠下,乌云遮天蔽日。然而落雨天的苏州是格外安静的,不容错过,遂冒着簌簌白雨,出门赶车。雨时而狂乱时而温存,难以捉摸的脾性,是江南雨的常态,骄矜随意。
车停在一条雨湿的梧桐树街,水光闪烁着青翠,碎雨丝儿扑面而过,好在是个落雨天,昨还是穿花柳絮斜扑面,今就一阵清冽的风摇晃而来。由于雨天的缘故,游人稀稀落落,三两散客撑伞而来,卷裤脚、穿套鞋的也不少。我撑着伞站在沧浪亭门口,忽地又雨声骤临,轻雷阵阵,可园和沧浪亭门口皆大珠小珠落玉盘,沧浪亭门前汩汩的绿潭水翻涌水泡,淡淡腥气,而潭边钓鱼客纹丝不动,恍若未闻,雨声不断在暴与柔之间变幻,站在门口的我估摸着不过才一刻钟而已。
我喜欢这样的非热门的景点,若在此发呆迷糊,也绝对不会被轻易打扰。又过了一刻钟进入了可园,雨势微平,鸟雀空啼,园中人不过二三,或临湖闲坐或穿过游廊而去,书院里正展出着字画,芭蕉叶在天井里微微颤动。可园很规整,无怪癖亦无特色,进门“四时风雅”处即可一览无余,一平池塘,一座小亭,两座抱厦。可园又名乐园,又称近山林,是我见识过的苏州园林中最没有特色的一座。
沧浪亭稍有些可观处,进门两盆娇艳的杜鹃花顿时就让雨寂的庭院增艳。两边的抄手游廊斜坡而上,环住中间的沧浪亭,亭外照例有古树名木遮蔽,无论阴晴,都是个幽静好处,有用收音机听苏州话曲子的老画家,桌上摊着他们的画稿描样,也用苏州话谈论世事;兰花也幽幽开了,雨天里恰宜这幽静,廊檐滴雨,游人至又返,而檐下的中年画家循着这雨天的幽然作画,整个园子都清丽脱俗。
要说看这些园子,左不过是一个模子的,但细看看头真是大不一样的,若多走访几处林子,自然有了判断适宜与否的基础。园子里厅房的名字都多有文化底蕴,而配上的小品介绍也凝练优美。可园有“东合楼”、“一隅堂”、“挹清堂”,沧浪亭有“闻妙香室。沧浪亭与拙政园、狮子林、留园等齐名,并称苏州宋、元、明、清四大园林。园中的一副极其有名:“青山明月本无价,近水遥山皆有情”,若平素闲暇,沧浪亭是个极好的去处。
随后在雨势渐止后路过苏州中学、苏州市第一中学等名校,又穿过十全街拐去苏州公园,游荡一圈后走向凤凰街,后又绕回观前,在苏州大客堂吃午饭。苏州小食是必不可少的,桂花糖粥一如既往绵密可人来苏州是必吃的。
下午又走至园林密集处玩耍狮子林,苏州博物馆门口长龙不断遂作罢。狮子林是鼎鼎有名的园林,知道的园林的就绝对知道狮子林,而我来苏州许久这是第一次游玩。即使是个不大好的天气,园中还是游人如织、络绎不绝,想来晴天里更是人头攒动的,那可就更没有意思了。狮子林是环环绕绕出名的,景致也弯弯曲曲,包裹着中间的假山迷宫,许多游人在假山里穿行游玩,一会儿冒出头一会儿钻进去,假山里四处是花花绿绿。紫藤萝的叶业已偏向枯黄,而垂丝海棠在暴雨后也稀稀疏疏,不过隔了七八天,繁茂的花儿就谢的随水流了,园中仅杜鹃一枝独秀,但妩媚的花骨朵儿也萎落在地,好不可怜。狮子林总体来说是大气的,院内装饰很多,无论是窗格纸上的文印墨字还是花窗上的缠枝南瓜纹都很漂亮,虽不易让人发现,但缺失就少了份精致。狮子林游人群群,但仍然有老艺术家在画中国画,游人嬉戏,而他们肃穆,是令人艳羡的。园林在夜间就关闭了,否则少了这么些游人,独对着庭院空寂,看明月度风而至,真是自在极了。
我很爱雨天的苏州城,雨阻碍了许多凑热闹的游人,还给了城区片刻的安详,若是晴天,决计见不着空无一人的公园与梧桐树大道的,而雨后清芬的动人只是供少数人玩赏的。在苏州已许久,也抱怨过苏州休假日的拥堵,抱怨过堵塞的交通,然而不容置疑的还是对苏州的情有独钟,若非狂风暴雨我依旧愿意在淡烟疏雨下游览桥水画舫悠悠、园林墙壁花木,浮世清欢。
如果说江南的青石板街像端庄秀丽的姑娘,上海的里弄像一个气喘吁吁的旅者,那么家乡的小巷就是一个多情的诗人,在把树影拖曳得老长老长的路灯光下看惯世事,宠辱不惊。
家乡是嘉陵江边的一座小城,无数的小巷错综接连。清晨,站在巷口便听见里面传来各种热闹的买卖声。小巷幽长而狭窄,两边是矮矮的斑驳的石墙,墙外不知是谁家的櫻桃树长得正茂盛,舒展着身姿,慵懒地望巷中人来人往。卖菜的老妇们靠墙而坐,脚边堆满了满眼青葱的新鲜蔬菜;补鞋的老翁坐在巷拐角,带着一副大而厚重的金丝眼镜,目光在来往行人的脚步中穿梭。三三两两走来一些提着菜篮子的妇女,趿着拖鞋,嗑着瓜子,和同伴拉着家常,不紧不慢地走在这弥漫着柴米油盐气息的小巷。葱香在空气中升腾,几个小孩子一阵疯跑,冲到巷子里一个卖油饼的摊位,使劲吸吸鼻子,然后掏出几张被汗水浸软的皱巴巴的角票:"多放点葱花!"
卖菜人的叫卖声还在巷子里徜徉,那声音似乎从远处飘来,悠扬空灵,伴着蔬菜的阵阵清香,不紧不慢,不急不躁。
啊,这是小巷中生活的味道!
一直到卖菜人最后一声悠远的叫卖声传来,鹅黄色的夕阳涂满了整个小巷,就像奶油面包一样香甜。巷里的摆摊人陆续收拾着东西,夕阳将他们的背影拉得老长老长,最后只留下了一个拐角处的剪影,但那足矣。
黑夜总来得特别快,夜色浓得像一块化不开的巧克力,只有清瘦的路灯站在巷口,待她的心上人。灯在夜色中等待,等待矢待千年如一日的南来北往尘埃又一次飞扬。长巷却始终会静躺在繁华的边缘,接通人的生活,接纳一个个失意的人。
也许在以后的人生某个难过晚,我会再次走进记忆中的小巷,明呢喃,听它低唱,听它诉说络绎不绝队南来北往。
月色如水夜如霜,游子对巷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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