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江边,那里的风景如此好看,真像仙境一般,雪白的梅花盛开了,漂亮的蝴蝶在空中跳着优美的舞蹈,喷泉喷出的水在池中流淌着,可惜没有小鱼,是水太清太凉的缘故吧,树干上的树枝拼命地发出了绿芽。
最美丽的地方当然是那彩虹桥。下面的风景美不胜收,那一条条船开过时,水面就像浪花似的,是那么的'清,清得能看见水中的小石子,岸上有画画,有钓鱼,蹦床等玩耍的东西,可是我们并不想玩,继续走,路上的花,一朵比一朵的漂亮,大树一棵比一棵的茁壮。我们还拍了许多漂亮的照片,走着走着,我的眼睛一亮,飞快地奔跑起来,心情很激动。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哈哈,告诉你们吧,是一座古老的小桥,桥边上的柱子有一朵石头刻成荷花,桥下还是地板并没有水,我爬上去一看啊,那风景可美了。
下午时分,我怀着依依不舍地心情回家了。
若是在“安史之乱”爆发之前,我定会在此住借宿一晚,说不定还会写下几首小诗。但现在,我已无暇再欣赏这样的景色。萦绕在我心头的只有大唐的安危!想到华州的路途还遥远,我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呜呜呜……不要啊!”“让开,让开……”咦,哪里来的喧哗声?我寻声而去。
原来是一群吏役正在新安县城门外征兵。他们的身后有一群矮小,甚至脸上还带有一丝稚气的男子。显然他们不是丁男,而是中男。按照我朝正常的征兵制度,中男不在服役之列。这群小吏如此目无王法,这还了得?想到这儿,我走向一名小吏,带着一丝轻蔑的语气问道:“差爷,新安县这么小,难道再也没有男丁了吗?”我原以为这样就可以把小吏给问住了,却没想到那小吏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不知道啊?州府昨夜下了军帖,要挨次往下抽中男出征。”小吏狡黠地回答道。他知道我是在用中男不用服兵役的王法来压制他,于是立即拿出府帖来对付我。
我知道,此时跟小吏们讲王法是不起任何作用了,只好勉强的笑了笑,又一次追问那小吏:“中男又矮又小,又怎能去守卫东部洛阳城呢?”我是多么希望小吏们能手下留情放过这些中男啊!但现实是残酷的',那名小吏摆了摆手,走到另一边去清点人数,再不愿意与我多啰嗦一句。
“唉!”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怀着沉重的心情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群中男。他们当中有的人穿得破破烂烂,有的人衣着整整齐齐。那些长的强壮一些的男子都有母亲送行,而那些长得瘦弱不堪的男子面带无限的痛苦,一脸茫然而无从倾诉。我知道,他们的父亲一定都被征去充军了,眼下这些可怜的母亲们又不得不再次面对亲人的别离,未来是生是死?谁又能知道呢?面对着这一群哀嚎的人,我不禁潸然泪下。
白水在暮色中向东默默流去,青山似乎在那里小声哭泣着。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已没有了力气去支撑这副皮囊。“把你们的眼泪都收起来吧!不要哭坏了眼睛,又伤了身子,战争终究还是一个无情的东西啊!”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两滴滚烫的热泪再次沿着我的脸颊流下……
“军官进攻相州,本来希望一两天之内就能平定,岂知把敌人的形势估计错了,以致打了败仗。入伍后,旧营附近供应伙食,训练也在洛阳近郊。要做的事无非是掘城壕,也不会深到见水。牧马也是比较轻的任务。况且,咱们参加的是讨伐叛徒的王师。郭将军将对兵士亲如父子。你们送行的家属不用如此悲伤。”我故作轻松地说完这番话,也不知是对那些中男们说的,还是对那些送行的家属说的。
一丝凉风吹过来,似乎吹进了我冰冷的内心。我很明白,相州之败是朝廷的错,是当今皇上的错!可是我能说出真相吗?唐军讨伐安史叛军,虽说是名正言顺,但实际上百姓却依然要遭受家破人亡之痛。我明知这些啊,但我又为何那样说呢?是啊,为什么呢?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唉!人生总是充斥着太多的无奈。
暮色苍茫,我不得不背起行囊,呆呆地向前走去。耳边的晚风,似乎还在向我诉说着那群中男们内心的痛苦……
在我们建德,有一道美丽的风景——新安江。夜游新安江,更是一种美的享受。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坐船夜游新安江,心中难免有些激动。
买了票,上了船,我兴奋地望着周围:一排排坐椅,桌子,一阵阵 凉 风习习吹过,这何尝不是欣赏美景的好地方?窗外,亮光到处闪烁。红的,黄的,蓝的,紫的……五彩缤纷,把江水衬得更美了。
船在几乎没有一点儿水纹的江面上行驶,有种“画中船”的感觉。 站在窗边,看见的是一座白沙桥。它的梁上有五个大小不一的洞,就是老师所说的,依照赵州桥的结构造的。当我们的船驶进桥洞时,不知是谁大声的`叫喊,桥洞里立刻传出了一阵阵回声,让我想象出当时建造这座桥的师傅们搬石搭桥的雄伟场面。
我从窗户往后看,这才发现,白沙桥已经留下了岁月带来的痕迹:石砖呈暗灰色,桥壁上随着时间已悄悄地长满了绿色青苔。 大约行了50分钟的水程,我们的船靠岸了。
我站在码头上,有了新的感叹:新安江,不仅仅是只有白天所看到了雾美、水清和它的17度恒温,还有夜晚五彩灯光衬托出的夜景,更有游船赏景的另一番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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