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家庭大扫除时我无意中发现了一张旧照片,那是我五岁时的照片,照片上是我和我的好朋友高笠轩,我们合手拿着话筒在唱歌,站在舞台上,墙上挂着金色的双喜,地下撒满了彩色的纸花,十分喜庆。
记得那天是她舅舅结婚的日子。为了表示对他舅舅的祝贺我俩上台为大家唱歌,唱的是《数鸭子》和《小二郎》。当我俩走上台时我们都非常紧张,在大家的鼓励下我们勇敢的走上舞台,音乐响了起来,我们拿着话筒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咔嚓的一声妈妈用像机把着美好的情景拍了下来。
因为这张是我目前唯一的一张再结婚照的,所以我非常喜欢着张照片,我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它,让它那美好的时光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照片,是记录我们人生中点滴滴的最好印证,而照片的变迁历史,也见证着时代的变化。
刚开始,在我的童年,照对我而言,就是那种泛黄的,边边带着卷儿的,甚至还有些四边是剪成波浪纹的老照片,照片中,是爷爷奶奶那辈人的合照,他们带着统一僵硬的微笑,似乎拍照对他们来说是件庄重而严肃的事情,一定要穿着笔挺的西装,标准式的笑容,甚至连鞋尖都要打磨的油光锃亮,不染一丝纤尘,至于坐姿,则一定要坐得挺直,双脚呈八字分开,双手要庄重的放在双膝上,然后等待摄影师的一声令下,迅速坐得更加笔直,咔嚓,一张带着上世纪十年代的厚重感的时代性照片就这样诞生了。
而爷爷奶奶对待这些老照片,也不同于我们只是把拍得好的印刷出来,象征性地摆在卧室里,很久都不去看一眼,他们一定要慎重地把照片放在桌子的桌面上,然后特地去割一块合适尺寸的玻璃,压在照片上,这样每每低头写字的时候,就能看到照片中旧时的音容笑貌。每当有人问起这些照片的来历,他们不像我们,只是能说出个大概,比如在什么地方拍的,他们能把一张照片的来历说的清清楚楚,比如在几几年拍的,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拍这张照片的原因,甚至不用看,他们都能准确地背出哪几排是什么人,而我们在模糊的照片上连辨认出他们都很艰难。
爷爷奶奶对照片的珍爱,彷佛就像对待他们的心头宝,不容许别人损害照片的一丝一毫,就连压照片的玻璃上染了茶渍,他们都要马上用白布仔细地擦拭,他们用不再青葱的手指小心地捏着洁净的白布,慢慢地,认真的摩擦着茶渍,他们的神情,就像考古学家擦拭刚出土的文物上的泥土般小心翼翼,彷佛稍有不慎,就会破坏了天下间最珍贵的宝贝。
每每有客人来,不经意间问起照片,他们都会如数家珍地一一道来,说起这些往事,他们就像找到糖果的孩童般喜悦,显得那原本涣散无光的眼眸都变地生动起来,像十八岁的姑娘小伙说起自己心爱的人一般甜蜜。甚至往往有时一说便是一下午,也不管客人早已按耐不住想起身走人但又不想扫了老人的兴的心情。
听妈妈说,在我还牙牙学语的时候,我就会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稚声稚气地问爷爷这是谁,这时爷爷往往会哈哈大笑一声,然后抱起我,握着我的小手指在照片上“指点江山”,“这是你爸爸还小时,他小时候可调皮了,每次都......。”爷爷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就这么抱着我细细说着,布满沟壑的脸上都是笑容,我则越听越迷茫,后来索性吮着手指,四处张望,自顾自地睡着了,而爷爷似乎毫不在意,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哼摇篮曲般,继续述说着那些古老而动人的往事。
后来,爷爷奶奶都变得更老了,眼睛再也看不清照片,说话也不利索,可每每提及那些照片,他们还是会像发现新大陆的孩童般,一遍又一遍地述说着当年......
我打开柜子,翻出了许多旧照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去感受过去的一点一滴。我看着看着,发现了一张今年春天我和爸爸的`同事一起去丰峪口净业寺的照片。
那是一个凉风习习的下午,我们十几个人一起坐车来到了山脚下。一声令下,大家争先恐后往山上爬。山路很陡,净是一级一级的台阶,有些地方路很窄,只容一人通过。看见那些叔叔阿姨们一个个都冲到我前面去了,我便鼓足勇气继续向上爬,经过一番艰苦努力,我终于登上了山顶。在山顶的院子里,大家聚在一起,站成一横排,因为我个子小,一个叔叔把我架在他的肩膀上。我兴高采烈的挥舞着队旗,只听咔嚓一声,摄影师按下了快门,给我们留下了这难忘的一刻。
从此,这张旧照片和那个难忘的下午,一起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在我的相册里,有一张我和好朋友张家铭参加西安市首届微笑的雨经典诵读大赛中照的。这张照片让我非常难忘。
那是我六岁那年,记得暑假里我们准备了很长时间的背诵,终于盼到了比赛。赛前曹老师给我们讲了很多上台的注意事项,之后妈妈又给我们穿上了表演的服装,引得周围人不停地给我们拍照。
终于到我们上场了,看着台下那么多的人,虽然我面带笑容但心里紧张的怦怦直跳。我知道好朋友张家铭的心情肯定和我一样紧张,我们互相看了看,笑着安慰对方。于是我们开始背诵:道可道,非常道我们一字不错地背了下来,场下一片鼓掌声。
最后,我们得了三等奖的好成绩。妈妈拿出照相机咔嚓一声把我们照了下来。真让人难忘呀!
同时,男子队员这边,正与计算机系在你追我赶中,场面十分紧张,双方实力相当,比分也仅几分之差,时间是裁定结果的最后终结者,一场终结哨响,计算机系领先我系三分。首次战役,政法男篮、女篮不幸败北,但政法精神存于心中。
接下来几天大雨的洗涤, 似乎冲刷了我们系首次战役的污点,就此掀开了展新的一面。10月16日上午,我系男篮、女篮再次上场。女篮对上劲敌中文系,但女子队员精神抖擞,准备大展身手,这不,比赛开场就以一帅气的投篮率先获得比分,使队员们士气大增,中文系队员也不甘示弱,频频进攻,将比分拉近。我系防守得当,毫不松懈,比分一直领先,最后女子以六分优势获胜。
与此同时我系男子队员也与化学系队员打得火热,经过激烈的角逐,政法系男篮以二分险胜化学系。
10月17日下午,政法系男篮、女篮面临着最为重要的关头,此战非胜不可,正所谓有压力就有动力。女子已打响了胜利的第一炮,此次赛对抗化学系,信心满满,能镇定地应付所有,她们的'团结、默契、冷静与坚毅使她们的比分一直遥遥领先,胜利的曙光已经照进,毫无悬念。
而男子这边,与强敌美术系的赛事可谓精彩绝伦。上半场,男子队员一直状态不佳,处于明显落后状态,中场休息,男子队员调整心态,设定战略,拆其招还其攻,下半场开始就一直紧逼分数,终于,在赛事结束前与美术系比分打平。进入加时赛后,男子队员们聪明应对,巧妙还击,最后反超比分,成为最后的赢家。
最终,政法系男篮、女篮同时率先出线,获得进入下一阶段赛事的资格。
“桌垫下的老照片,无数回忆连结……”
爷爷的桌垫下真的有一张老照片。
暖阳溢进房间,白瓷砖地板闪闪发亮。爷爷直挺着身板,坐在陪伴自己多年的书桌旁,手举放大镜,双眼端详着书桌垫下的黑白集体照,上方写着“南京大学五六年数学系集体合影纪念”。他常隔着桌垫抚摸着每个人的脸庞。正如爱因斯坦所言:“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莫过于有几个头脑和心地都很正直的严正的朋友。”爷爷总是微笑给我讲述他的经历,“当年,我还住在农村,天不亮就要带上半块馒头走到城里上学……”泪水顺着爷爷苍老的脸颊滚落而下,寒门出才子,他顺利考入了重点大学,但接下来的日子更加艰辛。望着天花板眼冒金星,是爷爷大学里最难度过的时光。粮票本就不够用,还要留下一些给家里用,爷爷落下了低血糖的病根。两个酷爱数学的人,成为了莫逆之交。爷爷常与那位朋友探讨数学问题,“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得知爷爷的'家庭状况,他每次都会多打一个馒头给爷爷。每每提及此事,爷爷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爷爷的泪里,有大学艰辛生活的苦味,更有获得真挚情谊的甜味,人之相识,贵在相知,人之相知,贵在知心。天不遂人愿,爷爷患上了老年痴呆,生活不能自立,只得坐上轮椅。
推着爷爷走在屋中,指着屋中的'每一物,讲给爷爷,希望爷爷回忆起来,“那!那!去!”爷爷突然伸直右臂,直直的指向自己的桌子。
他小心翼翼的用颤抖的双手拖出照片,捧在心上看了又看,拇指在光滑的照片上摩擦,又把它贴在胸口,“朋友……”我的眼泪夺眶而出,爷爷岁因疾病遗忘了一生中形形色色的人与事,却依旧铭记着那薄如蝉翼的黑色白色老照片,即使有些人的容貌已模糊不清。
“怎能忘记旧时朋友,心中能不怀想?旧时朋友岂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
一张老照片,又轻又薄,却蕴含着重重的情谊,简单而又不清晰的黑白照片,却充满美好的回忆和绚丽的友情。
有一天,无意中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小人儿背着一个粉色的小书包,正在眉飞色舞地讲些什么,一边讲还一边用手比划。银铃般的笑声似能透过照片传来,她稚嫩的面庞上没有烦恼和忧虑,只有独属于小孩子的天真。
我不禁笑了。当时的我才上二年级吧,那些独属于孩童的美好品质也都还在,哪像现在,成天有做不完的作业,解决不完的烦心事,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就像跌入一个黑水池,无法挣扎,无法逃脱,只能盲目地向前游。看不到终点,四周一片黑寂。
门“吱呀”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妈妈走了进来。“在干什么?”她问。我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下,眼里闪过一丝不耐。“有什么事吗?”我反问道。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疏离,走到旁边坐下,拿起那张照片,似乎想起了什么:“啊,你在看你小时候的照片啊,当时放学你每次都会冲出校门扑到我怀里,一边喊着‘妈妈妈妈’一边讲学校的趣事,经常是到家还讲不完,叽叽喳喳地就像只百灵鸟……”妈妈讲到一半,忽的停住了,说了句“你赶快做作业”就走了出去。我拿过照片,盯了许久。当时的我,好像真的如我妈妈所说,总是不停地在给别人带来欢乐。可现在呢?妈妈大晚上的特地出来接我,而我却总不给她好脸色,一路无话。到了家,也是洗完澡就将自己关进房间,不与她交流。我们,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可你有一堆作业和事情呀,这不很正常吗。一个声音想起,似是给我找到了开解的理由。我松了口气,对呀,我有作业,这很正常。我开始麻痹自己,努力挥动双臂在水中游的我,渐渐地没了气力,想着,就这样沉下去也无所谓了。
这不是借口。一个警钟在心中响起,妈妈每天要工作,她不累吗?她难道有哪天忽略了我吗?是我罔顾亲情,甚至认为与妈妈说话浪费时间。我一直以为老师错,同学错,父母错,却终是发现是我自己的心态错了。一束白光射过水中无尽的黑暗,射入我的心扉。我似乎能看见在光的尽头,一个小女孩在对我笑,“不要无视亲情丢弃爱啊!”她向我挥手。
思毕,我走出房间,去找妈妈。我想对妈妈说,我还是曾经的小女孩。
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在我家的相册里有一张照片,照片里我站在长城的城垛上,双手高举,手指是v字作胜利的姿势。让我想起了登长城的情景。
那是在假期里,妈妈带我去北京游玩。有一天,我们决定去登长城。在出发的前一晚,当我想到就要看见雄伟的长城,高兴得难以入睡。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乘车去八达岭长城,远远地就看到长城连绵起伏,就像一条巨龙卧在山顶,非常壮观。我怀着对长城敬仰的心情一步一个台阶向上攀登。可登了有一个多小时却还没到烽火台,就感到汗水不停地往下淌,腿发软,浑身无力。我真不想往上走了,这时妈妈鼓励我说:你是男子汉,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我心想:俗话说:不到长城非好汉。不登到顶,我还算什么男子汉。我鼓足了力气,一步一个脚印往上登,终于登上了烽火台。
在烽火台上,妈妈让我手指是V字,我还不知道妈妈要干什么,只听咔嚓一声妈妈帮我留下了这精彩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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