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不曾认识过你,或许我的生命该是更一番模样,少了你的这一味调料,注定综合不出有你的味道。
假如我不曾认识过你,茫茫人海中即使与你擦肩而过也会视而不见,而不会即使查无影踪还在依依不舍。
假如我不曾认识过你,我不会因为发现上你的头像亮着而雀跃,也不会因为发现你的头像亮着而一直沉默而失落。无数次地拉开再卷起,只是希望看见你的头像能够动一动,至少证明,你还记得我。
假如我不曾认识过你,我不会在心底时常地想此刻你在做什么,是否脸上会洋溢着幸福,而那幸福却不是因为我。
假如我不曾认识过你,我就不会在听到某首歌时深切地怀念你,怀念当年的某个场景,怀念当年的某些感觉,因为当年你也曾这么深情地演绎过。
假如我不曾认识过你,我就不会听见火车的\'汽鸣声心就会猛烈地疼痛一下,因为这种声音曾将我们分各一方,再难相聚。
假如我不曾认识过你,我就不会因为听到某种神似你的声音而惊喜,暮然回首,那却不是你,失望之极。
假如我不曾认识过你,就不会因为你的想起而欣喜,哪怕只言片语,哪怕非同日而语。
假如我不曾认识过你,回忆里哪来那么多苦甜参半的滋味,哪来我今天的感慨万千?
冥冥中注定,有些人,有时合有时分有时聚有时散。因为固执地认为得不到和已失去的最美好,所以我们不肯把自己医好,情愿活在痛的苦楚里也不愿活在甜的麻木里。是乎痛是可以提醒自己:我还活着,我曾经那样的快乐过,所以今天我才这样的难过着。电视剧总是跌宕起伏才够吸引人,那么人生呢,起起落落想起来才不枉过!
我很喜欢写作,我也很喜欢幻想,从小时候开始,我妈就说我的想象力很丰富。的确。不过当我每次想把自己想象出来的场景用文字、图画表达出来时,我总是三分钟热度,还没写完一半的小说扔到一边去了;还没画完的画也作废了。原因是:我写的小说很烂,被人踩到底去了;我画的画乱七八糟的,叫谁也看不懂。我很孤僻,不大愿意与人交流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有一些自卑。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严肃,当别人与我开玩笑时,我是笑不起来,有时候甚至会发怒。我就是玩笑开不得。不过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笑话,我笨手笨脚的,冒失得不得了,惹人厌烦。但是我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一个“笨”字,我还在不停的尝试,我对自己有希望。
“摔倒了,站起来,但一定要自己去尝试站起来。”这一句话,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却充满温暖的.少年让我明白的,它在我心中铭刻着。那是一个下雨天。雨下的很猛,我在滑溜溜的砖头路上走得很急,这是夏末,在农村罕见的一次雷雨天。虽不见乌云满天,晴天依旧,但是雷雨天的威力还是很大。狂风中,路边两排树的绿叶不停地颤抖着,都向着一个方向微微倾斜,树干仿佛活了一样,努力支撑着,不让自己被吹飞。我撑着伞,努力支持着,我缓慢走着路,狂风把我穿着的长裙吹的老高的。雨就像被人泼下来的水,冰冰凉凉的,它狂野的冲击我的小油伞,再加上风的阻挠,小油伞很快就溃散了。“见鬼!”我怒怒的骂了句。伞没了,我只好顶着暴雨暴风,抱着手肘,一步步向前走。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原来我着凉了。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一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小石头,我的脚踝扭了一下,身子向前倾过去,膝盖磕到了砖头路上。我龇着嘴,疼痛难忍,闪电突然出现,雷声震得我的耳膜痛,我一下子大哭起来。哭了一会儿,一个阴影遮住了我。我止住哭声,抬起了头,对上了一张陌生的脸。“摔倒了,就站起来,实在不行,就哭一会儿再站起来。”我十分诧异。少年一手撑着伞,一手小心扶起我,“你自己可以走吗?”我望了望自己泛着殷红色的长裙,试着用了力,不过,太痛了,我止住了脚步。少年环视了一下周围,找了根长棍当我的拐杖。当我接过拐杖、触过少年的手掌时,我感觉到阳光的温暖围绕着我。“走几步试试看。”少年鼓励我。我让拐杖代替我的腿,走了起来。少年趁我没发觉的情况下,把伞递到我手中,自己默默的走了。等我发觉时,我又哭了。
当我们面对困难时,一定要去正视困难,并去尝试克服困难,我们的背后总有一个人帮助我们。我也曾害怕过困难,我也曾在黑暗中对自己灰心过,但是当困难被克服后,回想起来,就像是黎明前的黑暗,当整个天空被点亮,那种绚烂的朝霞,哦,多美丽!
这像一部电影,我的生活,但似乎不带有任何的戏剧性。
小学。刚踏入校门,先是看到了几棵高大的银杏树,笔直地耸立于门后,那粗糙的树皮,仿佛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的脸,但它用它健壮的身体证明了它的可靠。我不知道该如何找到进教室的路,也曾走过这条路,但我想不起来了,毕竟我只走过一次。我在门口久久徘徊,着在原地不停地打转,眉头紧皱,心里很急,却一直找不到那条路。接着,几位学长从一条路上走过,我忘记了班级的不同,我是找不到我的教室的,于是跟着他们走了。到了一个拐角处,抬头看去,竟是我们班!我找到了自己的班级,急促地跑了进去。
一年后。又是一年。就这样日复一日,已经过去了一年了。那条小路,已经走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六年之后。毕业了,心里已经知道毕业了,却不肯说那一声再见。尽管我知道在中学可能再一次相见,但是老师们不会升到中学去,而同学们,到了中学可能会有一层薄膜再也不像小学那样了。太阳缓缓落下,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从天空中洒下,蜿蜒的跑道一直延伸着,永无止境。云朵仿佛是被烧红了,如同在夜里哭泣的孩子的眼睛。再一次回想曾经,一路上似乎没有任何的荆棘,一切都像一根直线,从未有坎坷和波折。这时的我,回想当初,却怎么也不明白我曾经做的事情。我仅仅是知道,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我已经和昨天的我不一样了,在某些方面发生了量变。
接着,又是暑假。这一个暑假似乎过得格外漫长,又似乎过得很快,连一个影子也追随不到。
上了初中,世界依旧是一个平淡作为形容词。
一个下午,我经过了一天几乎天天必走的小路,却使平淡一词改变了许多,心中也豁然开朗了许多。
踏上那条小路的时候还是冬天,树木却毫无颓废之意,依旧茂盛;小草依旧嫩绿;阳光也依旧灿烂。心中有着一股说不清的感受,是欣喜?是惊讶?还是对从未发现这的内疚?都不是,也都是。一抹阳光洒在叶子上,叶子反射着光芒,这光芒使我感到了刺眼,但我不讨厌这光芒,这光使我感到了生命的顽强,它极具生机。多少次的经过,却毫无发现,对比当年曾在这玩的时光,真如隔世!树下有一大堆的落叶,“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尽管如此,我依旧对落花、落叶感到悲伤。但又转念一想,那是逝去了的美啊,它也曾可以和在风中飘舞的柳树相提并论,也曾经开得那样艳丽,那样生机勃勃,那样引人注目。今日的落下,也许明日就会开放,一时的`悲愁,将会被岁月稀释。但这快乐并不是绝对的,只是因为它在那个处境之中罢了。在这平凡中,我第一次发现了不平凡的事情。
继续走,看到了地下室。那曾有一段和岁月渐行渐远的记忆;曾有一段被岁月的尘土封存了的友谊;曾有他清晰地背影。那背影变得模糊,有那张不再归来的笑靥。
镜头一下子转回一二年级。
我站在地下室之前,久久伫立,却踌躇不前。望着前方,前方是一片漆黑,甚至没有一丝微弱的光芒。我迈出了半步,可又因为害怕儿退缩。当时我还很幼稚,拿了几个玩具出来,自以为有“鬼”也不怕了,但我的脚似乎是灌满了铅,一颗心提了起来。见他进去了,我一咬牙,闭着眼,一步跨进了地下室。猛然间,外面似乎传来了狼叫,远远地传过来,在地下室中回荡着。我吓得脸色惨白,急忙冲出了地下室,但他拉住了我,压低了声音,说道:“看上面。”我抬头一看,有什么狼,明明是几个高年级的人在捉弄我们。
接着,那条小路走到了尽头。
一滴水,可以改变湖的平静。
一件事,可以改变我眼中的世界。
改变中,却懂了许多。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细细的雨点落在积水里,荡漾起一圈圈小小的波纹。雨中的马路仿佛比平时显着安闲,雨中的空气,让人觉得格外清新。我撑着伞,走在雨帘中。
突然,我听到一声“哎哟!”便连忙转过身-------是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在我身旁的积水中跌倒了。一定是因为没有伞,急着跑回家才摔倒的。
小女孩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想从积水中爬起来,可无济于事。从她脸上痛苦的表情中我知道她摔的不轻。只见小女孩嘴唇微微颤动着,一双含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那一刻,我真想立刻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可是我又犹豫了:我身上穿着一条同样漂亮的连衣裙,那是妈妈刚给我买的,今天还是第一次穿。如果去扶,她满身的泥土一定会弄脏我的新衣服;可不扶吧,我又于心不忍。
我正想着,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风一般地跑过来,他顾不上收起自己的雨伞,把伞往地上一丢,一边关切地问:“小妹妹,你怎么了,要紧吗?”一边伸出白嫩的小手吃力地扶起了雨水中的小女孩。
雨还在下着,几绺头发已和着粘在小男孩的额头上。他是裤脚也溅上了不少的泥水。“真对不起,小哥哥,弄脏了你的衣服。”小女孩满怀歉意地说。“没关系,衣服脏了可以洗。”小男孩忽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说,况且我又不是故意弄脏的`,妈妈不会怪我。
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很惭愧,我连忙走过去,想把伞捡起来帮他们举着,小男孩先一步捡起来雨伞,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说,谢谢你了,大姐姐,我自己打伞就可以了。接着,风雨中,一顶花伞下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站着原地。
“没关系,衣服脏了可以洗。”至今,小男孩说过的这句话依然萦绕在我的耳边。是的,衣服脏了可以洗,我今后绝不会再因为衣服让自己的心灵蒙上污垢。这难忘的一幕让我永远铭记。
那一幕如相片般定格于记忆。
迎面而来的风吹疼脸颊,雨点随着冷风滑过耳旁,我裹了裹外套,望着四周稀稀散散的人群,面无表情,来来往往。
一阵短暂的恍惚,一滴雨从我的领口缝中滴入,寒颤将我拉回神来,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去回想,继续向前走去。
雨中的城市显得有些萧瑟,昨日那树上的一窝鸟儿今天也不见了。走至这条熟悉的林荫道深处,行人也很难见到了。
雨渐渐有加大的势头,这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环顾周围一扇扇紧闭的店门,看来躲雨也没有地方了。
雨点随着我的脚步更加急促了,天也渐渐暗了下来,眼看着,淋一场雨是免不了的了,原本就糟糕的心情因为这雨更加阴霾。
忽地急中生智,想起还有一条巷子是通往小区的捷径,我一路奔到巷口,眼前的景象不禁让我有些失落,一条本不宽的小路上遍布青苔,两边有几座民居的门锁仍是那种老式的大铁锁,爬满了锈渍,屋檐下的燕窝也早已破落,旧电线耷拉着挂在墙头。
越向巷中走,越能感受到那种幽静与沧桑和时间所带来的痕迹,与这座城市显得格格不入。
雨越下越大,向前奔跑的过程中,竟发现一扇门是开着的,我不由得向里面望去,一团艳红仿佛要夺门而出。
那是一院鲜花。
一片艳红充斥着我的整个眼睑,红海中缀有几点淡紫,风从大门吹入,花儿们便随之摆动,花瓣上的雨珠更因花儿的倾斜而飘落,又时刻有从天而降的雨珠加入这场舞会。这一幕与巷里的萧索又是那样的不协调。
我惊愕之余,发现已有一名老者从屋舍中走出,站在花旁,他顶着一把有些年头的尼龙伞,头发已大半花白,但欣赏花的目光炯炯,充满慈爱,皱纹早已爬满额头,嘴角却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花、人、伞、雨、巷、城、画。
那老者似乎注意到了我,我这一身淋雨的样子,着实有些狼狈。他将雨伞递给我,满是老茧的手上还粘着些泥土,声音是意料之中的浑厚:“小伙子,雨要大了,快回家吧”。我有些迟疑地拿起了伞,他又笑了笑。
喧嚣的城市,他是唯一的“生活家”。
雨未停,身后的门灯也被他打开了,昏暗的灯光下拖出一条长长的身影。
现在,我每次看见花,就回想起那位赠伞老人,和那片花丛。
愿雨季不再,花开如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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