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准备钢琴十级考试的时间只有一个月。开始时,我有些着急,又有些不自信,担心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不能把十级的曲目弹奏地很出色。于是,我制定了详细的练琴计划,每天都要认真练习六个小时以上。在练习中,从认音到体会曲目的意境,我都认认真真,不敢有一点儿马虎。通过半个月的努力,在第一次模拟考试中,我演奏得不错,受到了老师表扬。我有些沾沾自喜,回家之后,练琴就有些放松了,每天只练习几遍,自我感觉还不错。可是,到了第二次模拟考试时,我弹奏的水平明显退步了。我有些懊悔,回家之后,重新安排了作息时间,并暗暗下定决心,一天必须坚持弹够六个小时的钢琴。乐曲《船歌》有四个声部,有时为了弹准确,一小句我都要练习一个半小时。几天后,我的手腕都练疼了。可是,我并没有因此偷懒,而是更努力更认真地练习。在那几天里,我天天只想着弹琴。有时候,晚上睡觉都梦见自己在弹琴。
我坚持着、努力着,直到考级前一天晚上我还练习到十点半。终于,我的付出没有白费。在考场上,我发挥得特别出色,一个个音符被我演奏得流畅、优美,我自己也完全沉浸在了弹奏的乐曲之中。考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走出考场,我的指导老师也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这时,我才真正放松了下来,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我也开心地笑了。
这段难忘的经历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做什么事情,必须全神贯注、坚持不懈,只有付出了才会有收获。
一进门,闻到了花草树木的`清香,我还看见了许多的花草树木,有矮小的树,有高大的树,还有树桩。今天的主题就是荒野求生,我们要自己煮饭、生火、架架子、捡柴等等,自己独立生存。
转眼间,到了中午,我们有的人生火,有的人洗锅,有的人洗菜,还有的人捡柴火。我看到他们团结一致,我心里很是佩服。我和一个同学来生火,我们把叶子放在锅里,点燃了以后,我们又把柴火放了进去,这时架子已经弄好了,我们把架子放好,叫人在碗里打了半碗水,然后放在架子上吊好,开始煮水。
过了十几分钟,我们把水煮开了以后,又把面放了下去,一开始煮,我就闻到了香味。我对老师说:“这面真香啊!什么时候可以吃啊?”老师对我说:“五分钟左右就可以吃了,你去帮我捡一些柴。”我立马起身捡柴,不一会儿,我捡了一些柴回来,我心里想:“这下应该可以吃了吧。”我一看,哇!香喷喷的面味扑鼻而来,我开心极了,把柴放在了一边。老师说:“你在一边等,我给你们端过去。”我像一只乖巧的兔子一样,在一边静静地等待,几分钟后,我便吃到了香喷喷的面,只见天上的白云像一个小孩一样躲了起来,像在和你玩捉迷藏似的,我开心的吃着面,心里美滋滋的。
今天的生活虽然很累,但我学会了独立。
当我们站在校门口,从容地走进校园时,早已怀有一份最平常不过的淡定了。但是,真的所有人都这么想吗?那些前来特长生考试的孩子们怎会淡然走进校园,一点的起伏波折都没有呢?他们的那种“忐忑”,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那种复杂的心情,纠结的态度,像我们这样的“老手”也读不懂,真是奇怪!也许,只有那短暂的一瞬,才能让他们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忐忑”吧!
迈步走到校园门口,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金闪闪的铁栅门了,只见阳光照射在那些纵横交错的栅门上,反射出一片片耀眼的银光。多么令人欢快的'场面啊,那样富有光泽的栅门倒真是吸引人,成为了我的主要“关注对象”,顺着那串串明亮的光点往下看,你便能看到那些错落有致的栅门被映在了地上,若隐若现地真是迷人极人。可就在欣赏之余,我稍稍把眼光往上移了移,侧了侧头,这一瞧可真够惊人的!门口处赫然围着一群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就像一条弯曲扭动的蛇,不停地变化着形状。这里大多数都是孩子,可却一点没有“孩子样儿”,他们是一道沉重的“人墙”,乍一看挺热闹,可走近一瞧,一个个都大口地深呼吸,茫然地打量着一切,未免有些不知所措。我转了转头,开始打量这些“陌生人”:这些学生就是我们要接待的“顾客”了吧,他们是来参加特长生考试的啊!嘴里边嘀咕着,边竭力挤进这“人墙”,艰难地走进校门,不容易!
坐到候场区,便要开始准备接待那些前来考试的孩子们了。我只记得,当他们一走进候场室,都好像提前被通知了一般,不出声了。一个个都是怯声声的眼光,急促的鼻息,仓忙的脚步。整个楼道都回响着“嗒嗒”的脚步声,就像倾盆大雨落在地上一样,听起来不禁令人有一种莫名的慌张,使我们的心也不知不觉提了起来,他们能成功吗?能顺利吗?当然,这还是个谜。屋子里静得出奇,只能听见钟声“嘀嗒”,便更觉有些寂寞。真的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吗?我们仿佛也为了配合似的,平时口若悬河的同学,这会儿也都沉默了,看着他们手心里隐隐约约的汗水,也就没有勇气去打扰了,时间如静止了一般,就在这里定格了吗?那是怎样的难熬啊!他们不断地抿着嘴唇,眼睛彷徨地四下里转动着,好像要找寻什么,却又像什么也不想找,这对他们,意是一种折磨,总让人有些心疼。
候场室外的声音终于无情地打破了这份宁静,那声音圆润却有些绝决,不禁让人有些心寒,那些被叫到的孩子们条件反射一般“腾”地站了起来,愣愣地呆了几秒,终于鼓起勇气,故意把地板跺地“咚咚”响,与其说是“自信”,倒不如说是给自己壮胆,为自己鼓气。作最后的一拼?我们眼看着孩子们进来又出去,出去又进来,换了不知多少回,轮了不知多少次!可表情始终是惊慌失措的!看到孩子们这样痛苦、焦虑,谁还忍心看下去?只得沉重地走出候场室,逃避这“残酷”的事实。本以为能稍稍缓解一下此刻不安的心情,却不想看到了更为揪心的一面,一位马上就要走进考场的小女孩突然开口了:“我怎么这么紧张呢?”说着,嘴唇还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寻求帮助一般无助地望着我们。对于这种事情,除了抱以一抹真诚地笑和几句无足轻重的慰语外,还能怎么做!就这样,她抱着无奈与遗憾,走了进去……
正当我们想屏蔽一切,不再考虑这令人难受的情景时,又一次偶然让我不禁感到心酸,“姐姐,你知道哪有电梯吗?”小姑娘在我们身边徘徊了好久,终于开口了,当我用手指向电梯入口时,那女孩轻轻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感谢,就已经被几丝落寞夺走了!望着那逐渐变小的影子,心里总觉得酸楚,“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忐忑’,命运难道还不眷顾这些单纯的孩子吗?”“咚咚”地脚步声,仿佛要把楼梯踩破。他们来到这里,是第一次,亦或是最后一次?我说过,这是个谜。
一年前的我们,亦或如此?望着早已暗淡的铁栅门,陷于沉思,为什么走出校门时,会突然转身朝曾经络绎不绝的门口望着?
“忐忑”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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