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咱班这“怪人”啊,橡皮可有不少,他却说是捡来的,但却没几人信。为什么呢?“大街上哪儿来这么多橡皮让人捡啊!”这是大家常说的一句话。好了,废话不多说,我要讲这趣事了!
在一节数学课上,老师讲着课,可“怪人”却没在听,鼓捣起橡皮来。只见他拿出另一个铅笔盒,从里面拿了不少橡皮:小橡皮,中橡皮,大橡皮……样样俱全!他将橡皮们排兵布阵似的摆好,好像还觉得不过瘾,又拿出三把尺子,把一部分橡皮与尺子摆好,成了一个“炮台”,之后放上“大炮”(橡皮,搞得跟战场似的。
这时,老师好像看到了什么,瞥了“怪人”一眼,然后继续在黑板上写算式。
“怪人”却根本没看见似的,开始“指挥”橡皮进行橡皮大战。他越玩越起劲,完全没发现老师在瞪着他。
终于。老师忍不住了,停止了上课,快步走到“怪人”桌前:“哎呦,在摆摊啊!”老师用她一贯的语气说,“快去把张老师叫来,带上手机,好好看看我们小周同学的杰作!”“怪人”只能呆呆地坐着……
这时,张老师拿着手机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其他同学蜂拥而上,打算欣赏“怪人”的杰作。“都给我做好!”老师说。同学们只好收起好奇心,老老实实呆在座位里,看着老师们批评“怪人”……
我想大家都猜到“怪人”是谁了吧!没错,他就是小周同学!嗯?怎么用股***气在后面?!不好,小周同学正火冒三丈呢!我得溜了,拜拜!
父亲的眼好像是被火烫着了似的,望见那人又弹开来,他拉过母亲,低声颤抖着说:“你看,那儿,就是那位绅士,我觉得他长得可像于勒了。”
“啊!如果真的是他……那你还不快过去瞧瞧?”母亲喃喃着为父亲整了整行头,将他推向那位正与侍者着交谈着的绅士。我也不禁想,那真是与我们阔别多年的于勒叔叔吗?这么多年不见,他又是否会记得我们一家人?
腥咸的海风将那位绅士的帽子向后掀了起来,那是一种苦涩的味道。站在他身后的父亲正巧接住了那顶帽子,便借机搭话。
“谢谢您,先生。”那位绅士转过身来,我看到他的额角有很深重的皱纹,想必经历过一段愁苦的日子。衣装打扮十分慎重,不像是粗制滥造的成品。
“啊!你真是于勒。怎么,不记得我了吗?”父亲的声音激动的都有些颤抖起来,他上下打量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兄弟,紧握住对方的左手。
“菲利普?是你?”绅士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欢喜的神情,他将手抽回来,又转过头去望向了那映照着浅蓝色天空的水面,“我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碰面。”
“看来你这些年过的还不错……”父亲搓了搓空荡荡的手,叹了一口气,“你要知道我们这十几年来可过的不怎么样啊。”说罢,他还用手揉了下眼角。
“哎,我当初的所作所为真是抱歉,这些钱你们先拿去添些新用品吧。”于勒叔叔从外衣的口袋里抽出十法郎递给父亲,而父亲摆手不肯接受。母亲在背后偷偷掐他的手臂,而他只是把母亲的手挥开了。
于勒叔叔又从口袋里取出20法郎跟之前的`十法郎叠在一起放在我父亲的手上,父亲眼里的喜悦简直要溢出来似的,连声夸赞着收下了钱。
“于勒啊,于勒,你真是一个好人。”
父亲忽然看见两位先生在请两位打扮得漂亮的太太吃牡蛎,一个年老的水手拿小刀一下撬开牡蛎递给两位先生,再由他们递给两位太太。那个水手的衣服不知补了多少次,脸上全是土,却也遮不住那些深沟般的皱纹,两位先生穿西服,胸前别着珠宝别针,手上戴着名表,与水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个姐姐也想吃牡蛎,他们被这些高贵的吃法打动了,母亲怕花钱,但父亲却破例同意了。她带着两个姐姐像绅士走去。
我父亲好像突然兴奋起来,悄悄转过身走过来对母亲说:“你看那人像不像于勒,他身着华丽,他回来了。”
“好像是他,真的是于勒,于勒回来了。”
“没错,一定是他回来了,带回很多很多钱,让我们过上幸福的日子。”父亲说。
“可是,怎么办?我们怎样跟他说呢?我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天天骂他,还把他赶出家门,他不会报复我们,嘲笑我们吧?”母亲瞟了一眼姐姐的未婚夫,有些担心。
“于勒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会帮助我们的。”母亲似乎下定了决心,看向了我:“要不让若瑟夫去试探一下他吧?”
我只好向着那些人走去,他们的衣着竟是那样的华丽,使我抬不起头。但是一想到其中的一位大神是于勒,是我的叔叔,我又大胆起来。
我走到一位带帽的绅士面前又略显激动的语调问道:“请问您是于勒吗?”
“什么于勒?对不起,小朋友,我不叫于勒,想必你应该是认错了。”他的语气很委婉,我却感觉一个晴天霹雳。
“如果你要找人的话,最好问一下船长。”绅士指了一下不远处一个正在品酒的人。
我正要说不用了,不远处的船长却站了起来,朝着旁边那个衣衫褴褛的人挥了挥手。
“找于勒是吧?于勒过来!”
父亲拿着两串烤好的韭菜向我走来。忽然只见地面激起了一阵强烈的旋风,把父亲的韭菜吹到了脸上。猛抬头,空中一庞然大物挡住了烈日,顿时暗了下来,定睛一看,一架直升飞机停在半空中,吵杂的声音震耳欲聋,我拿出AK-47对准舱门口,一阵扫射之后,飞机竟毫无损伤。“别小孩子气。”母亲夺过我手中的水枪。“要有绅士风度!”飞机缓缓降落在中心的飞机场上。整个世界静了下来。门开了。从里面滚出了一道红地毯,地毯滚啊滚,在烧烤摊前止住了。“有人走出来了。”小狗叫道。只见他身披麻袋,赤着双脚,留着黄头发,胡子都没刮,就大摇大摆地走了下来。“何方妖怪!'我又抽出两个手榴弹。向他砸去,竟没把他炸死。“别小孩子气了!”母亲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鸡腿。"要有绅士风度。”那人走到烧烤摊前,对买烧烤的小姐放了放电,“小姐,来两串鸡翅。”我母亲大跳起来,指着那个人:“老头子,快看。”母亲拨了拨那副老花眼镜。“你看他下唇上的那颗黑痣,那不是于勒吗?”父亲拿走了脸上的韭菜,眼前一片朦胧,又叫到:“肯定是他了。你看他黑痣上那条长0.5公分的毛,肯定不会错了。”父母亲顿时失声痛哭,几个快步,抱住了叔叔的脚,仅管脚臭让他们俩痛不欲生,但他们还是哭了出来。“于勒啊!我们家的那条黑猫已经3天没喝奶了。你快救救这可怜的小东西吧。”爸爸又叫道:“还有帮我们看门的那条小狗都已经5天没吃饭了,你就给我们点钱吧!”于勒反应过来:“$#%&*……”没想到于勒在美洲太久。已经把祖国语言忘光了。父母亲见此景,不约而同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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