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初三的我对初三的生活很期待。同时又有些害怕。上初三少了地生两门科目,但多了化学。每天晚上的作业都向山一般高,让我感到压力倍大呀!
那是初三学期的第一个周末,作业不用说也多。尤其是英语,英语老师规定我们每周末背一篇英语作文。对于我这样懒得连出门都不出门走动的.人来说,只会在星期天背。虽然想到很好,但是有没有实施,就是另一回事了。果不其然,我没有背,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反正明天早上还有一个早上,我可以早上起来背英语。就在这样的心态下,我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早上闹钟准时响了,但因自己的懒惰,我放纵了我自己,对自己说:“反正上学后还有一个课间与第一节课前的时间可以背英语。”就这样,我又躺在了温暖的床上。上学后,本想背英语的课前时间被升旗占用了,所以课前时间我没有背英语。第一节课下课后,我开启了疯狂模式,疯狂的背英语。但是不管我怎么背都没有背过。
上英语课时,老师检查背英语我没有背过。所以,我被英语老师罚着了。罚着抄写这篇作文5遍!抄作文和背作文哪一个好呢?当然是背作文好呀!抄作文的要求是即抄完还要背过。好想回到星期天背英语,可是,时间——回不去了!!
生活就是一面镜子,你怎样对待生活,镜子就会将你所对待的生活反射回来。所以我们要好好对待生活,不给自己以后留下遗憾!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年,但我还是始终不忘那难忘的一面。
那天,我正漫步在市政府宿舍大院,东看看,西瞧瞧,想看看有没有人在院子里玩。这时,一个小孩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他嘴里吃着棒棒糖,脸上有一条疤。看了这个人,我马上就觉得:他是黑帮老大的儿子,于是,当他生下来的时候,就给他的脸上割了一条疤。他向我走来,随后跟来了三四个小孩,我以为他们要打我,急忙溜走了。
跑了一会儿,我往后看,他们已经被我甩掉了。于是,我又慢慢地走起来。没想到,冤家路窄——我又碰到了他们几个。那个脸上有疤的小孩,虎视眈眈地望着我,两只大门牙露出来,我更害怕了。他叫住我说:“嘿!前面那个小孩,等一下。”我停住了脚步,他走到我面前,我看清楚了他的样子——眉毛浅浅的,是个双眼皮,脸上那疤就像灰太狼的疤。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我……我……叫……饶翰文。”他听了笑着说:“一起玩吧,你可以叫我‘刀疤’。”没想到,我一直恐惧的人,既然是个和善的小伙伴呀!于是我和他们一起玩了“三个字”。
时间快如闪电,“刀疤”要回家了,他对我笑了笑,便走了。现在我又见到他了,和他在同一个作文辅导班学习。我看了他的一篇作文叫《我学打篮球的故事》,一开始,叙事不清楚,经过老师的指点,他又进步了,后来作文还在小报上登出来了呢。
我和他已经是好朋友了,但我还是难忘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得知著名学者、剧作家吴祖光先生去世的消息,心情十分沉重,看了凤凰卫视的专题片《永远的霞光》,更为吴先生的才华横溢、坦荡磊落与坎坷人生感叹不已。
我是一名退休教师,十年前,南方大山里出生、大山里长大的女儿,以“小才女”之称考入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其高三时完成的长篇小说《阳光雨季》在1993年3月进京考中央戏剧学院时送到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很快就决定出版。9月开学后,出版社叫我女儿找人题个字,我们立即想到吴先生这位戏剧家。从友人处得知了先生的电话,我打通了电话,对方是个约摸四五十岁的浑厚男中音“请问您是谁?”我以为接电话的是吴先生的友人或儿子,就说:“我是一个小作者的母亲,我女儿有本书要出版了,想请吴老师给题几个字,不知吴老师在不在?”“我就是吴祖光,欢迎你和女儿到我家来。”听了这句话,我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吴老师声如洪钟,哪像七旬老人啊,他德高望重竟如此平易近人,心中备觉温暖。
我和女儿当日下午3时许来到了东大桥吴先生的家,开门的是一位精神、温和、个子不高的老人,我问:“是吴祖光老师?”开门人笑答:“是我。”而后吴老向我们介绍了他的夫人新凤霞女士。新凤霞女士因为行动不便,吴祖光先生亲自为我们泡茶。新凤霞见我女儿小巧伶俐,问道:“怎么不学表演呢?条件不错呀!”我说:“她从小就爱写东西,想当女作家。”吴先生说:“不错,不错。”又聊了一下我们的概况,和对文学及社会问题的一些看法。我们与新凤霞老师聊天时,有一会儿吴祖光老师到另一间屋去了,过一会儿,吴老师进来就夸:“我刚才和中央戏剧学院的丁扬中教授(中央戏剧学院副院长)通了个电话,他赞不绝口地夸你是个小才女!”说着,准备笔墨轻松流畅地写下了如下题词:
“锦心秀口,妙手仙音,芝兰品性,冰雪聪明钟琨女士芳龄十七人称才女题此癸酉冬月祖光七十七岁了”
然后,我们与两位老师合了影,吴老师还送了我们一本吴欢的书。
告别吴老出来后,我和女儿边走边感叹:这是多么可敬可爱的两位老人啊!我们看着吴老先生的墨宝,满怀感激与感慨。我对女儿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尤其要学习两位老人的人品,这二三十分钟的会面,使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德馨’,什么叫高尚。”女儿说:“我哪有这么好啊,这十六个字我可不敢当啊。”我说:“这十六个字将是你一生努力的方向,并不是说你现在就达到了,这是吴老对你的教诲与期望啊!”
大学四年,女儿一直牢记吴老先生对她的鼓励,一直是奖学金获得者,毕业后留京当了记者,然后去英国留学,现在华威大学读硕士。得到吴老去世的消息,女儿特打来电话,唏嘘良久,要我一定代她去向吴老深鞠几个躬。
1995年1月《阳光雨季》正式出版,书名由冯其庸先生题字,中央电视台CCTV—1《读书时间》还作了钟琨和《阳光雨季》专访。之后,女儿又陆续出版了3本书。女儿的每一成长历程都浸润着吴先生的关怀与鼓励。我们无缘见到鲁迅,但从吴祖光先生的身上我们感受到了当年鲁迅热忱扶植文学青年的温暖与力量。我们与吴先生素昧平生,但吴先生对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文学幼苗的成长却倾注了莫大的关怀与支持,他和新凤霞在军事博物馆举办“生正逢时”书画展时还给我们寄来了邀请函。遗憾的是,这些年再没有机会看望吴老,只给吴先生写过一封长信,通过几次电话表示感激与祝福。在此,我们只能默默地祝愿二位艺术大师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平安。
学校里响起了静校铃,一切都变得安静了。我是值日生,回头看看窗明几净的学校,就去复习班找朋友一起回家。
朋友在电话里小声的说:"再等我一小会!"我只好伫立在楼房外。
等待中,无聊至极,不过朋友说马上就好,我心里一下就平衡了,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咕噜"一只金黄皮毛的小狮子狗从墙角里滚出来,前身上下带着自由的气息,似乎还有些野外的`泥土味。下一秒,这只狗狗在原地尽情的嗅着,渴望能找到点食物,填饱肚子。
我纹丝不动的盯着它,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它。可是它还是发现了我,两只乌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一动也不敢动,我顿时有种想抚摸它的冲动,因为我用心去看了它的眼睛。
那眼神有忧伤,有愤恨,有无能为力,有可怜,也有恐惧,更让我惊讶的是,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似乎看穿了世俗,看透了人类那颗残忍的心,看遍了人间沧桑!
我局促不安的别过脸,但是眼睛还在偷偷瞄着狗狗。
它小心翼翼的迈着小短腿,哆哆嗦嗦的嗅着食物的气味,缓缓的伸出舌头舔一舔,直到它认为我不会伤害它了,它才松了口气,逃也似地奔出了小区。
我的大脑反复的播放着流浪狗看着我的画面,又反复的播放着弟弟家的狗狗幸福的笑容。
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狗狗,既然要抛弃,为什么之前还对狗狗无比宠爱?难道动物只是人类的玩具吗?玩腻了就可以随意的处置。难道人类不知道动物们突然破碎的心吗?
昔日,还是心肝宝贝,可是今天,却成了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任何人都可以谩骂,无依无靠,四海为家的东西!换了谁,谁能忍受?更何况动物本来就是大自然的孩子,人类执意要收养,让它们丧失了自己生存的能力,到时就毫不留情的抛弃,任凭动物们恨入骨髓但却无力反抗,这是何等的残忍?任何一种生物都没有的残忍,都没有的可怕!
因为人类对流浪猫狗的冷漠,有不少的动物都撒命归天,可是它们心里仍然埋着一颗小小的种子——仇恨的种子。
动物是人类的一面镜子,可以照出华丽衣服背后的人类,真正的人类,是什么样子,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好,事实往往是残酷的。也许狗狗深深的明白:人类就是那种一边拿着锋利的刀子把你开膛破肚,一边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你东西。
今天,流浪狗居然害怕我,害怕我会伤害它,可能有人会说它愚蠢,我觉得我们才是真正的愚蠢,我们应该学会和平相处,我永远也不想看到动物那样的眼神了,它们也有权利享受快乐和幸福!
爱护动物,不要再一味文质彬彬的歧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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