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晚下班高峰
地点:公交车上
人群一拥而上,一位身穿华丽衣裙的美貌女子瞪起漂亮的杏仁眼指着年轻男子扯着嗓子发出又尖又细的声音:“哎,你挤什么挤?没长眼哪?”
年轻女人身旁的那个穿着西装的健壮男子眉毛一挑,猛地转过头去,怒目圆睁,生气地说:“年纪轻轻的,怎么不说人话?”
“哎,你挤着我啦,你!”女人双手插在腰间,眼瞪得铜铃般大小,不服气地说
年轻男人气得咬牙切齿,扬起粗壮有力的大手,好像要一巴掌落在女人身上,他瞪着一双要冒火的眼睛,愤怒地说:“来劲啦,是吧?”
就在两人要打起来时,一位和蔼可亲、白发斑斑的老人说话了:“得了,得了,年轻人把心放宽,就不挤了!”
车上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夏夜,好久都没有如此闷热了,红灯绿酒的街头,虽然充斥着笑声,但也无一不蕴藏着寂寞,道路上车水马龙,在大地这片蒸笼中仅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车尾气也似风吹尘土般蔓延进空气,使人无比窒息,好似悬挂在天边的霓虹灯闪烁着,但充其量也就是沉沉的变换着颜色,初看新意仍浓,但是看久了也不过是一成不变。
在这条通向寂寞的大街上,有多少人在漫无目的的走着,人们的期待仅是一缕风,可上天什么也没有给。在这样的夏天里,世界陷入喧哗的沉寂,对待如此的城市,如此的世界,只有参与其中,与寂寞为邻。
何人在真心微笑?
一天,妈妈去鄞州人民医院看爸爸,穿过中山小区,妈妈突然看见了远处在造房子。“快看,前面是什么?”妈妈跟我说。我远远望去,大吊车正伸出长长的手臂,把一个货物从一头运到另一头。靠近些看,哇!好深好大的坑啊!妈妈说:“这是地基。房子越高,地基就深。”怪不得地基跟一座楼房一样高。再仔细一看,工地上一片忙碌的景象:工人有的在辛苦地扛铁圈;有的左手拿面罩挡着脸,右手拿着焊具,“嗞嗞”地响,射出刺眼的光芒;有的推着一辆运土车;还有的把土倒在搅拌机的身子里,搅拌机就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过了一会儿,搅拌机就从嘴巴里吐出一堆混凝土;还有的站在工地最上面,前面摆着一台摄像机,他不停地拍照,不停地记笔记。
我又看见工地旁有几座简陋的房子,有几件衣服晾在外面,这应该是工人住的宿舍吧!看着工人叔叔们一个个在工地上忙碌的身影,我觉得他们真辛苦,我更感谢他们给我们温暖的家。
秋天似乎永远充满这悲伤,万物都在这时成熟了,离开了自己的地方,特别还是充斥着丝丝如伤的雨线。
房前的落叶在雨中漂浮着,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奶奶,这是您说的,一片枫叶落到了我正在倚靠的窗台上,它欲走未走,似乎在留恋些什么,窗外风声簌簌,似欢笑,似流泪,又似在诉说,万籁俱静时,我懂了。
我轻轻地拾起落叶,任它随风而去,最终,它飘回了自己生长的土地上,落叶终归根,当它化为春泥,想必是更护花吧。
街旁的孤灯沉默的伫立着,那微弱的光注视着那片落叶,不,那片灵魂渐渐渗入土里,慢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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