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今晚将有特大暴风雨,电脑发出了警示。我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雨具。你可别小看了这些雨具,表面上看这些雨具跟一般的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比普通的雨具看着薄一点,不过,功能却差别很大,它的表面能发出热量,雨滴到它上面,就化为水汽了,至于风嘛,根本就透不过它。
明天就要出发了,心里还真有点激动。早上,大会组委会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只铁盒子,大概有手掌那么大,特别提醒我们要随时带在身上。
终于来到森林了!里面的世界跟外面就是不同,树叶茂密遮天,太阳光根本不能射进来,脚下是一层厚厚的.落叶,软软的,走上去发出沙沙的响声,蛮舒服的,我一口气跑了几公里,沿途见到了许多以前根本没有听说过的植物。方便的就采集了一些标本,不方便采集的也没关系,有掌上电脑在,凡是我认为有必要记录的,我都记在电脑里了。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这时我才发觉,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奇怪,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饿呢?百思不得其解,没办法,只好向电脑求助了。噢,原来在进入森林前两天,组委会给我们准备的食物都是高分子合成的化合物,里面含有多种营养元素,我们所获得的能量,足以应付这十多天的森林之旅了。
我精神十足,继续前进,也不知走了多远,突然发觉前面有一种异样的声响,我仔细一看,差点没吓半死。只见一条巨蟒盘在一棵水杉树上,尾在下面,头已经达到了树梢,身子也跟树干差不多粗细。我直往后退,眼瞪着它。它好像也看到了我了,那蓝荧荧的眼睛让我后背发凉。它顺着树干,慢慢地滑了下来,我吓得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出乎我的意料,它竟然慢慢地游走了,虽说游得不快,但还是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过了好久,我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以后每次碰到凶猛的野兽,也都是这样。我翻遍了身上所有的东西,终于我找到了原因---铁盒子。原来这盒子散发出一种电磁波,影响动物的神经系统,使它们感到害怕,所以它们每次看到我的时候,都溜之大吉。
十几天的森林之旅终于结束了,我采集了好多标本,记录了很多资料,满载而归。
走出森林,竟有好多人来迎接我,一时间掌声鲜花,我激动极了。有人让我谈谈感想,我说,森林是我们人类的宝贵资源,我们要好好保护它!我会再次走入森林,去探索更多大自然的奥秘!
当今时代,电脑已走进千家万户,网络上一些词汇也跟着流行起来,我们班的晓宁就是网络流行语的fans。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要交作业了,晓宁翻遍书包,也没找到作业本。老师生气地说:网络流行语“你到底做厂作业没?”晓宁连声说:网络流行语“我真的做了!”可惜他拿不出证据,只得重写一遍。后来,他发现作业本原来躺在书包的夹层里,就哀叹一声:网络流行语“这真是餐具(惨剧)啊!”
上述流行语是妙用还是歪用,请大家来评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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