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渴望幸福,有人在寻找幸福,有人在享受幸福,有人为了幸福在努力,有人为了幸福倾家荡产,有人的幸福来得太突然。
我很走运也很不幸我就是那幸福来得突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傻瓜。醒悟过来时,流着泪对生活说:“谢谢。”
爱上爸爸是一种流泪的幸福,哪怕失去生命,我也不在乎。空间不会将我们隔离,不幸不会让我们流泪,世俗不会使我们沉沦。忆起儿时,坐在父亲肩头,听他讲老一辈的故事,如今长大,一起坐在家门口儿,向他讲90后的故事;当时年少,懵懂无知,临睡前要让爸爸哄,如今初长成,临睡前向爸爸道一声:“晚安。”记得那时年少,下雨一定要让爸爸为自己撑伞,不然就淋雨回家,爸爸的伞与他的肩膀成四十五度的夹角,我安然无恙,爸爸却成了黑白无常。当时不懂,如今想起那一刻,我好幸福。
不经意的命运安排,无心的相遇之过,有意的成了师生,无意的做了朋友。一起笑面如花,一起泪流满面,一起咬牙切齿,一起低头沉思。不久前,一次偶然难过,使我似乎提前进入了叛逆期,独自落泪的时候,一双手抹掉了晶莹的泪水。惊奇、抬头。当两个动作做完之后,我看见了一个心疼的眼神,也许那是幻觉,但那一刻,我好幸福。
世上漫相识,我却殊不然。虽然朋友遍天下,但是知己却只有一个。累了,她会送一句呵护;苦了,她会道一句安慰;冷了,她会送上一件衣服。这些的种种,种种的这些,都不是用我言语的。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记得,刚受了打击。无助、落寞,一只手拍拍我肩,来人眼里同样闪着泪花。我抱住她,放声去哭。她若无旁人地任我哭,任我抱,好像全世界也只有我们两个。两种表情在我脸上流着泪微笑,好似梨花带雨,因为那一刻,我好幸福。
那一刻,我很幸福
“叮铃铃”下课的铃声响了,教室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而我却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你怎么了?”一个亲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来接我们去吃饭的张老师看到我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便来问问我有哪里不舒服的。 “我……”我病怏怏地说,“我在上课的时候觉得有地点头晕,现在难受的不得了。”张老师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摸了摸我的头,说:“头好烫啊!应该是发烧了。不行,我得带你去医务室。”说着,她叫同学们整好队,便拉着我往医务室跑去。
校医给我量了量体温,甩着体温器,说:“38.4度,你发烧了,不能去教室读书了。”说着从一个小冰箱里拿出了一片退烧贴,,贴在我的额头上,顿时感觉额头好像贴在南极的冰块上,舒服多了。接着我给送进了退烧室,躺在一张小床上,不一会就睡在了……
当我被噩梦惊醒时,张老师正坐在我的床边,旁边的桌上摆着给我的午饭。张老师见我醒来,便把饭端到的的面前给我,亲切地说:“饿了吧?快点吃了病才会好。”
那一刻,我很幸福!
爸爸妈妈的笑是最甜的,每当我看见他们笑我就会很开心。但是如今的爸爸妈妈为我的成绩而烦恼,小学的时候我的成绩还算不错的,爸爸妈妈也很开心地笑了。
可是渐渐地我对于他们的漠不关心感到怨恨。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迷惘、郁闷,也似乎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后来,我鼓起勇气在他们面前大声地宣布:“我成绩下降了!”我只记得我说过之后,眼睛立刻就模糊了,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是怎样的,也没听见他们说了什么没。只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仍旧没有问过我考试怎样,学习怎样。只是问些无关紧要的事:在学校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对于这样的关心我感到厌倦。
又是一次考试过后,成绩终于上升了,我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赶快告诉爸爸妈妈。回到家里,我仍期待着他们主动来关心我。直到吃过晚饭,爸妈仍是只字未提关于学习的事。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妈,我们考试结束了。”我盯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哦”,她只说了一个字。“可是您知道我考得好吗?”我追问。“怎么样?”妈终于问在点上了。我便绘声绘色地讲着,只见妈妈脸上挂着笑容。爸爸坐在一旁反应并不大。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我对妈妈说,我想上大学。话一出口,妈妈脸上的笑容僵持了一会儿,又笑着引开了话题。看着妈妈这样的.反应,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心里有了更多的怨。
我只希望爸爸妈妈能对我我笑一笑,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奢求。这对他们来说比什么都难,但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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